頂點小說 > 懷崽分手後,渣總他跪求複合 >第十八章 和我認識的一個女孩很像
    除了林珍兒對她恨之入骨想毀了她以外,蘇馨想不出還有其他人。

    若真是林珍兒的話,她也十分擔心。

    以前蘇家沒有敗亡尚且可以互相鉗制,現在她什麼倚靠都沒有,林珍兒真耍什麼手段,她根本抵擋不住。

    更何況,林珍兒又即將要成爲那個男人的小嬸,傅家就是林珍兒最大的靠山,真做點什麼,那個男人也肯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她,一點勢力都沒有。

    見蘇馨想事情想到走神,沈西霖不由定定的看着。

    她是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清冷美女,靜若處女般的優雅,即使不說話,也能讓人不自覺的被吸引,他的桃花眼逐漸不自覺彎成一條線。

    “怎麼了?”

    注意到沈西霖盯着自己笑,蘇馨也看向他。

    “抱歉,冒犯了。”沈西霖聳肩,輕咳,說道:“我應該沒說過,你素顏的樣子和我認識的一個女孩很像,剛纔看着你,我想到她。”

    從沒有人說她像過誰,蘇馨沉思,問:“怎麼沒和她在一起,反而要找協議相親對象?”

    “恐怕不行。”沈西霖遺憾搖頭,笑容很和煦坦率:“小時候她就有喜歡的人,長大再見她時,她又愛上別的男人,和我沒交集,不過別多猜測,我並不喜歡她。”

    不喜歡那個女孩會主動提起那個女孩?

    蘇馨覺得沈西霖多少是有感情的,但既然他說不喜歡,她便不再問了。

    此時沈西霖目光在她身上,面容還是笑。

    果然,她是真的一點都沒記得他。

    不過無所謂,他來這個城市的目的是那個男人,遇到她純粹偶然罷了。

    突然,沈西霖看到她肩膀若隱若現的一個印記,笑容一閃而過的僵硬,睜了睜眼自然忽略,鄭重說:“蘇馨,我們也算朋友,要是遇到困難,盡情的來我。”

    “好。”蘇馨沒拒絕,恬靜點頭:“我先謝過沈先生。”

    想起鑽戒,她又開口:“對了,你的外套和鑽戒被我落下了,下次再還給你。”

    那點東西沈西霖不放在眼裏,隨性的揮揮手:“無妨。”

    沒多久,車子抵達姐姐住處附近,蘇馨道謝下車,微笑目送沈西霖車子離開。

    直到車子從視線消失之後,她臉色耷拉下來,捂着脣到路邊角落乾嘔不止。

    嘔着嘔着,身體發抖不止,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她並不是堅強到可以什麼都無感,她也後怕。

    昨晚被人下藥差點被人侵犯,早上醒來擔心腹中的胎兒一直緊繃着心情。

    後來看到好友不忍好友擔心一直撐着,又看到沈西霖還得撐着精神和他自然相處。

    現在一個人了,她才整個人鬆懈下來,情緒有點控制不住。

    身體逐漸虛軟,胃裏加速反酸,總之就是難受不已。

    不論是心理還是精神,都在此刻爆發。

    許久之後,嘴裏一陣苦澀,蘇馨纔好受點,靠在牆壁支撐,眼神失焦。

    傅斯勻說,讓她離沈西霖遠一點。

    可先不說沈西霖爲人怎麼樣,起碼他願意幫她查昨天的情況,傅斯勻卻只想和他的白月光溫存。

    就連救了她,那個冷血的男人也是那麼的高高在上,跟施捨一樣。

    手緩緩摸到肩膀今天被傅斯勻咬到的位置,她閉上眼,無力的扯了扯笑。

    ……

    白家住宅。

    昨晚白瑤婷身體不適病倒,到現在人還躺在牀上,整個的白家上下忙碌不停,擔憂不已。

    傅斯勻到來的時候,白瑤婷的哥哥白睿宇在大廳已經等了很久。

    一見到他,鬆了一口氣,對他說道:“你來了就好,瑤瑤意識不太清醒,昏昏醒醒,喊了你一整晚,早上那會醒了,硬要給你打電話,還不肯讓你知道她身體情況,真的是…”

    白睿宇對這個未來妹婿向來就很欣賞,擡手請着他往樓上走。

    跟上樓,傅斯勻詢問:“怎麼回事?”

    “她身子骨一直不好,昨晚可能吹了風。”

    白家父母爲了治療白瑤婷定居在國外,長琅市只有白睿宇在處理公司事務,這次是白瑤婷隻身回來找傅斯勻,白睿宇便承擔了白家父母角色照顧她。

    本身白睿宇對白瑤婷是疼到了骨子裏的,心疼的說:“三年前那次手術之後她元氣大傷,時不時就出現這種昏厥情況,怕你擔心,一直沒跟你說。”

    聽此,傅斯勻面色沉悶。

    三年前那件事情上面,他確實欠了白瑤婷一個大恩情。

    進入白瑤婷的房間,幾個女傭正照顧着,看傅斯勻進來,識相的退到一旁。

    病牀上白瑤婷頭髮散亂,病態嬌弱看起來太讓人憐惜不止。

    看着這一幕,傅斯勻彷彿看到蘇馨三年前第一次發高燒時的場面。

    不由自主,他抵至牀邊,拿手放在白瑤婷的額頭上。

    “勻哥哥……”

    牀上的人兒緩緩睜開眼,不同的臉孔劃破男人眼前的虛幻,傅斯勻平然收回手,問:“喫過藥了嗎?”

    白瑤婷虛弱無比的模樣,搖了搖頭。

    於是傅斯勻給傭人眼神示意,傭人立馬便把早已準備好的藥丸和中藥拿到白瑤婷面前,用勺子舀着藥水喂她。

    “勻哥哥,我喝完啦。”

    碗裏見底,白瑤婷恢復不少精神氣,一副乖寶寶的可愛模樣求好,很快順勢下牀,撲倒在傅斯勻的懷裏,嬌滴滴的聲音:“勻哥哥,我整晚都夢到你,你昨晚去哪了呀?我找不到你。”

    對白瑤婷的依賴貼近,傅斯勻沒有過多回應,淡淡說道:“處理公事。”

    “瑤瑤你也太黏人了,斯勻連公司都沒去就來見你。”

    白睿宇寵溺的說,爲了給兩人獨自空間,揮手帶着傭人一起離開。

    房間內只剩下兩人,白瑤婷身着單衣,整個人完全貼在傅斯勻身上,身體有意往他懷裏鑽得更緊。

    逐漸的,她滿臉羞紅的擡頭踮起腳尖,想吻上那張薄脣。

    “別鬧。”

    傅斯勻淡淡的撇開頭,將她抱回牀上。

    白瑤婷落了空,滿臉羞紅和不解:“勻哥哥,爲什麼你從來都不吻我?你知道我的初吻還在。”

    不止初吻在,第一次也在。

    回國的那天她住酒店,特地以傅斯勻的名義喊人去買避孕套,可避孕套買回來之後,傅斯勻卻跟她分開睡,根本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