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拜訪安東尼奧可沒有這麼刺激。
“他沒事,繼續戰鬥!”
溫琪大鬆一口氣,剛纔吳林生直接捱了瑞爾斯一劍,在最後一瞬間豎起法杖抵擋,瑞爾斯沒有直接把吳林生砍進地裏,這也變相減輕了吳林生受到的傷害。
在溫琪的救治之下,吳林生才甦醒過來。
吳林生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自己身上亂摸:“我我還活着?”
“你當然還活着,快點,我們需要你!”溫琪一把把吳林生從甲板上拉了起來,戰場上沒了他們兩個,瑞爾斯已經快要殺瘋了。
死靈法師們全部戰死,以各種詭異殘破的姿勢被撕碎在甲板上;瑞爾斯的衛士也不見了一個,現在其餘所有人圍剿瑞爾斯這邊四人。
艾略特和瑞爾斯重新組成戰線,兩人聯手幾乎完全壓制了斯特朗一衆。
溫琪先不管吳林生,率先突入戰場,第一個尋找的對手就是瑞爾斯,現在所有人之中只有她能和瑞爾斯過過招,其他人只能以車輪戰的方式來消耗瑞爾斯的體力,一旦時間過長就會被斬殺。
甚至連火神布烈希加也是如此。
吳林生需要儘快回到戰陣當中去,如果一直遊蕩在陣列之外的話很容易落單被瑞爾斯抓住機會。
他抓起赫底修斯之杖,發現手中的法杖已經變成了長劍,就像是在安東尼奧那邊一樣。
“還真的可以啊。”吳林生咂舌,他能感覺到形狀的變化並沒有影響赫底修斯之杖帶給自己的力量。
不過現在不是驚歎這個的時候了,吳林生已經切回到戰陣後方,找到了合適安全的位置。
也多虧了其他人的援護,吳林生並沒有受到瑞爾斯他們的針對,現在也將是扭轉戰局的時候了。
既然得到了神器的認可,吳林生也想知道自己的力量成長到什麼地步了。
法師們都想要有自己的法器,合適自己的法器就像一柄契合的刀兵一樣至關重要。
就像胡安的法球能夠使自己有改變法術輸出位置的能力一樣。
順着吳林生的意念,赫底修斯之杖再一次開始變形,成爲一枚緊貼在手臂上的箏形盾。
神器由神靈鑄造,即便是纖細如同筷子也不會輕易彎折,這麼恐怖的堅韌程度不拿來當盾牌可惜了。
就像瑞爾斯全力砍了自己一劍,雖然飛出去可能十幾米,但是法杖本身沒有一點刮痕。
由赫底修斯之杖構築的盾牌不僅給了吳林生恐怖的防禦力,而且作爲法器,本身也具相當的法術抗性。
只要配合上自身魔武雙修的基礎,吳林生現在完全可以作爲一個移動的鐵塔。
塑形已經完成,那麼現在就是測試的時候了。
冰霜和死靈力覆蓋上吳林生的盾牌,一股不祥的力量籠罩住了整個赫底修斯之杖。
死靈法術也是法術,同樣受到赫底修斯之杖增幅的影響。
**之矛,吳林生曾經用來大範圍殺傷有生力量的法師。
漆黑的投矛以盾牌爲基底射擊出去,在人類反應的極限之前命中了一個倒黴的衛士。
他雖然想要通過戰意將那柄投矛格開,
但是在他反應過來之前,投矛已經刺中了他的身軀。
貫穿的痛苦立即蔓延了他的全身,隨之而來的,還有胸口肉的迅速腐爛。
衛士驚恐地尖叫着,想要用手拔掉那根投矛,然而這個動作反倒讓他的手臂也潰爛起來,活像是將一些腐爛的殘肢固執地縫合到一個健康的人身上。
他尖叫着向周圍尋求幫助,迴應他的卻是瑞爾斯冷酷無情的一劍,衛士的頭顱應聲落下,在還稍有傾斜的甲板上滾了一圈。
“陛下?”倖存的衛士驚恐地看着他們的國王。
“還是說你們也想像他一樣慢慢腐爛,至少我讓他毫無痛苦的死去。”艾略特替瑞爾斯做出瞭解釋。
雖然冷酷,但這是事實,但是瑞爾斯也沒辦法公然指責吳林生使用死靈法師,教會軍隊都已經殺到門前了,他也沒有什麼好多嘴的。
但是**之矛的殺傷並不止於此。
在感受它的宿主死亡之後,投矛突然生長出黑色的觸鬚,貪婪地向四周揮舞着。
艾略特立刻降下法術,將屍體焚燒殆盡阻止了進一步的傳染。
“陛下?”現在輪到艾略特發話了,他們明白現在已經不是繼續鏖戰的時候了。
瑞爾斯也退回了陣前,兩邊開始了氣勢的對峙。
“艾略特,燃料蒐集的怎麼樣了?”
“和預想之中差一點,但是也到了可以運行的程度了。”
“那就夠了。”瑞爾斯突然橫起劍刃,在手掌上猛劃一刀,“按照預定計劃去做,這裏交給我就行了。”
“但是!”艾略特並不是擔心他的國王,他灼熱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吳林生身上,還有那個可以隨意變幻的赫底修斯之杖。
但是瑞爾斯並不是這樣會意的:“你要抗命嗎?”
“不敢”艾略特的氣勢癟了下來,他從口袋中取出一個法球,簡易施法之後瑞爾斯手掌中的鮮血開始向着法球飄過來,在汲取了一定的血液之後,艾略特轉身向着指揮艙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