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少年開口道:“謝謝兄臺的盛情招待,對了,還未請教兄臺高姓大名。”
“姓魏,名武,字建安。你以後喊我魏建安就可以了。”魏建安道。
“哦。”聽到魏建安的名字,少年的表情有點古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想說我的名字,是不是建安風骨,魏武遺風,對吧?”魏建安黑着臉道。
“額。”少年表情有點尷尬。
“建安風骨,魏武遺風是什麼意思啊?”一直悶聲乾飯的郭靖擡起了頭,疑惑的問道。
“喫你的飯!”魏建安和少年一同說道。
“哦。”不明所以的郭靖只得繼續悶聲乾飯。
“對了,兄臺,我姓黃,單名一個蓉。無字。”少年說完,低下頭,等魏建安開口。
誰知,魏建安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說了一個字:“嗯。”
黃蓉:“........”
郭靖悶葫蘆一個,魏建安餓了一天,只想填飽肚子,只有黃蓉感到十分無聊,她想開口,又想到魏建安說的兩句詩,以爲他家教甚嚴,不說話,應該是食不語,寢不言,於是只能憋着。
三人:“........”
片刻後,見喫得差不多了。
黃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兄臺,我看你不是本地人,你是哪裏人氏?”
“我?我無名小卒一個,自小無父無母。在深山長大,自幼與雕爲友。今天是第一次下山。”魏建安道。
黃蓉撇了撇嘴,我信你個鬼。
“看你的髮型,明顯是精修過,有人專門打理、修剪的。
看你細皮嫩肉的樣子,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從小錦衣玉食。
看你的衣着,布料,圖案,鞋子,可不是尋常人家能夠做出來的。
再說,如果你自幼與雕爲友,哪裏能念出這等詩句?
建安兄,如果我所料不錯,你應該不是大宋人吧?”黃蓉道。
“黃蓉胸弟,看人真準。這觀察力,爲兄佩服。”魏建安伸出大拇指表揚道。
“呸。這一點,正常人都看得出來,這有什麼準不準的。”黃蓉冷哼一聲,傲嬌的說道。
郭靖:“.......”
我就沒看出。
“好了,天色已晚。我要上去洗漱休息了。”
“黃蓉兄弟,你是要與我等留下單獨開一間房,還是要出去繼續流浪?”魏建安問道。
“我留下來,房錢你出嗎?”黃蓉問道。
“嗯。”魏建安點了點頭。
“那我留下來吧。”黃蓉想了想道。
“行,小二,再來兩套相鄰的上等房。男左女.......郭兄,你住左邊,我住中間,黃蓉兄弟住右邊怎樣?”魏建安道。
“可以。”郭靖不疑有他。
“不知魏兄洗漱好後,可有空一起秉燭夜遊,與我徹夜詳談?”黃蓉這時開口道。
“看情況吧。通宵聊天什麼的,實在沒什麼興趣。如果是管鮑之交,還差不多。”魏建安道。
聞言,黃蓉先是一愣,隨後俏臉一紅,狠狠瞪了一眼魏建安,暗罵了一聲登徒子後,跺了跺腳,返回了魏建安給他訂好的上等房中,她已經猜到魏建安看出她是女生了,否則不會如此下流的調侃和欲言又止的說男左女右。
在魏建安回到房間後,店小二已經在大水桶裏面灌滿了水。
這個世界沒有洗髮水,洗髮露,泡澡只能放花瓣,洗完後,身體帶有一股自然的花草味,雖然有點不習慣,但感覺總的來說還行。
至於脫下的衣物,襪子,魏建安放到了另一個水桶中,眯着眼睛的他久不久打出一道白虹掌力,讓它拐個彎,鑽進水桶,用五行真經控制水流進行水洗。
待魏建安洗漱好後,衣服、襪子也洗得差不多了。
九陽神功一發動,這衣服、襪子,便被蒸乾了。
唯一一點不好的是,用內力蒸乾的衣服,有點皺和幹。
“應該甩幹後,再用掌風吹乾或火焰掌蒸乾的。大意了。”魏建安摸了摸下巴總結道。
待穿戴好衣物後,魏建安躺到了牀上,至於和黃蓉夜聊什麼的,他沒多大的興趣,如果打友誼賽還不多。
現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覺。
但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偏偏有人想搞事。
他剛躺下沒多久。
隔壁就傳來了異響。
淺睡眠的魏建安下意識的豎耳一聽,就聽到隔壁傳來一聲:“這位是我們師叔,大名鼎鼎的三頭蛟侯通海侯二爺,小子,快磕頭罷!”
有意思,是找郭靖麻煩的。
就在魏建安準備看戲的時候。
【叮,輪迴支線任務開啓,請選擇:
1.幫助郭靖擊敗三頭蛟侯通海、黃河四鬼。
2.幫助三頭蛟侯通海、黃河四鬼教訓郭靖。
3.弄死三頭蛟侯通海、黃河四鬼、郭靖。
4.冷眼旁觀。】
魏建安:“........”
傻子才選第二,三個,和世界之子爲敵,你以爲我傻嗎?
“輪迴塔,我選1。”
【任務開啓!請輪迴者儘快完成任務。】
有起牀氣的魏建安立馬一個鯉魚打滾翻了起來,背上玄鐵重劍,隨手拿起無名利劍,走出了房門。
這時隔壁的郭靖眼見身入重圍,單是黃河四鬼,自己已對付不了,再加上他們喊來的師叔,想必此人功夫必然了得,於是當下抱拳問道:“各位好漢有什麼事?”
“你的幾位師傅呢?”侯通海道。
郭靖回道:“我六位師父不在這裏。”
侯通海道:“嘿嘿,那就讓你多活一晚,若是現在殺了你。倒讓人說我三頭蛟欺侮小輩。
明天中午,我在西郊十里外的黑松林相候,叫你六個師父陪你一起來。”說着站起身來,也不等郭靖回答,徑自出房。
正好這時,魏建安走了進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小子,讓開!”侯通海道。
“我要是不讓呢?”
“嘿,敬酒不喫喫罰酒。小子,找死。”侯通海出手就要給魏建安一個下馬威。
魏建安冷笑一聲,直接抓住了他的右手。
“嘿。小子力氣挺大,速度挺快的啊!”侯通海剛纔沒怎麼出力,現在就想給這小子一個教訓,當下就要運起內力,掙脫開來。
卻不想魏建安的手,就像鉗子一樣,死死的夾住他,任他怎麼用力,他都無法拿出來。
不僅如此,他感覺體內的真炁,正在瘋狂朝手掌涌去。
不一會,他便全身癱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