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不信。
非要逼我動手。
何必呢?”魏建安食指往下一彎。
上千米長的劍氣落下!
嘭的一聲炸響。
一道無形的波紋盪開。
無數的劍氣蔓延開來。
在場的衆人如麥般倒下。
劍氣入體,全部人在一瞬間全部失去失去了戰力,轟然倒下!
葉輕眉嘴巴微張,眼裏滿是震撼之色,自己這妹夫,竟然那麼強?
葉靈眼裏直接就冒出了星星。
小武好厲害!
慶帝見此,手腳冰冷,亡魂皆冒。
這........還怎麼打?
人數對他有用嗎?
“慶帝,你覺得現在還有人不聽勸嗎?”魏建安冷冽的問道。
慶帝:“.........”
“傷人而不死。這等功力,真是震古爍今,朕想,應該沒有人敢反對了吧。”慶帝道。
“既然如此,大姨子,走吧。”
“我們趕往下個地方。”魏建安說完,打了個響指。
幾人便從太平別院來到了京都長公主李雲睿的府邸。
慶帝見此,直接就張大了嘴巴,這是什麼功法?咫尺天涯?瞬息千里?
無論是哪種,對慶帝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因爲此人根本留不住,也防不住。
如果說之前,魏建安展現的實力,還讓慶帝抱有一絲僥倖。
現在他是真的服了,怕了。
此人,不可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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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睿見幾人憑空出現,瞳孔一縮。
特別是見到葉輕眉的時候。
周身一寒,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她.......不是死了嗎?
怎麼又活過來了?
不可能!
不可能!
內心慌張,極度恐懼不安的她,面無血色的顫抖着身子癱倒在地。
“長公主,就這?”
“我還以爲你有多硬氣。”
“沒想到,剛見到我大姨子,就怕成這樣了。”
“真不知道,當年你是怎麼鼓起勇氣,敢行刺殺之事的。”魏建安看了一眼慶帝神情不屑的說了一句。
慶帝低着頭表情悻悻不敢說話。
葉輕眉似乎也明白了點什麼。
“李雲睿聽說我大姨子去世的這段時間是你執掌她的商號?”魏建安直接問道。
“是。”李雲睿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見他有意躲開自己的目光,就知道,她敗了。
他愛慕尊敬的皇兄尚且不敢對這些人出手。
而是選擇服軟。
何況是她?
想起前兩位皇兄與葉輕眉作對後的慘狀,長公主李雲睿內心害怕極了,生怕步入前者的後塵。
“那麼從現在開始。”
“我大姨子葉輕眉就要收回葉家商號,也就是內庫。”
“我限你兩天之內交接完畢!”
“如果交接不完,你就完!”
“你的,明白?”魏建安低下頭看着李雲睿梨花帶雨的面容,用最平靜的語氣說着最狠的話。
如果她再從中作梗或者橫着阻撓。
那麼等待她的只有死亡一途。
因爲葉輕眉這人雖看起來人畜無害,但只針對那些對她無害,且實力低微的人。
若是有人膽敢阻擋她的去路。
剩下的只有毀滅一途。
即便她不做,她手下的陳萍萍也會提她做。
李雲睿不敢賭。
“明,明白。”
“兩天之內,我,我必定交接完畢。”李雲睿驚恐的說道。
“嗯。希望你記得今天說的話。否則,我發起飆來,你面子就不好看了。”魏建安說完,食指往李雲睿的嬌軀一點。
頓時,一片寒冰憑空出現,沒入了她的體內。
“啊啊啊!”的慘叫聲響起。
真是聽者傷心聞着流淚。
這時,在場的侍女就想衝上來。
但魏建安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一個個便如遭重擊,口吐鮮血直接倒飛了出去,狠狠砸在地面上,生死不知。
一個眼神。
就秒殺了在場所有的侍衛。
這實力........真是太恐怖了。
絲毫讓人生不起意思反抗的心思。
慶帝面如土灰。
臉色痛苦的李雲睿蓬頭垢面的縮卷在地,不停的用自己鋒利的五爪,胡撕亂撓着,不一會她的身上已傷痕累累,鮮血淋漓。
模樣無比的恐怖。
絲毫沒有了之前雍容華貴的嬌豔模樣。
“嗯。忘記介紹了。”
“這叫生死符!”
“裏面孕育陰陽二氣!”
“這生死符一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
“初中生死符者,會覺得身體各處越來越癢,而且奇癢漸漸深入,不到一頓飯時分,連五臟六腑也似發起癢來,不論功力多高,也受不了這煎熬之苦,實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寒冰就當做十六年前的你對我大姨子行兇的懲罰。”
“放心。”
“即便你自殺也沒用。”
“生死符,之所以叫生死符,是因爲當你受不了折磨想要咬舌、剖腹、割喉自盡的時候,你造成的傷口會自動汲取你的生命能量自動癒合。”
“也就是說,沒有我的同意,你想死也死不了。”
“我這也解釋你們明白了嗎?”
魏建安人畜無害的說完後,哈哈大笑一聲,帶着衆人消失在了李雲睿面前。
長公主府邸只剩無盡的哀嚎與痛哭流涕之聲。
慶帝在離開前,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李雲睿一眼,見她生不如死的樣子,不禁頭皮發麻,周身一寒,內心更是生出了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他知道這只是開始卻無可奈何!
只因他沒有勇氣升起一絲反抗之心。
殺人不過頭點地!
他卻還想誅心!
慶帝突然覺得,或許,死纔是一種解脫,否則落入他手,比死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