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高逸,讓你給我弄喫的現在都沒有回來!
很快,祝語凝的肚子就再次叫了起來,沒辦法,祝語凝只能夠敗下陣來。
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滿是委屈。
“你別叫,我現在給你弄喫的去,成不?”
說完就直接去了大廚房。
不得不說,雖然都落山很是破敗,城門也很是破敗,不過這廚房是真的不含糊。
感情圳王那老東西把錢財都用在了這上面。
祝語凝立即跑過去開始,來到桌子旁邊就看見一排食物。
全都被蓋子蓋着,不過也不耽誤香氣飄出來。
祝語凝擡手準備把蓋子掀開,就聽見一陣腳步聲響起。
她皺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然後還是把手收回來,向後退去躲在牌子後面。
她現在是齊修墨的小廝,就算不要自己的臉面,也要爲了齊修墨着想纔行。
萬一被圳王和圳王妃知道,她以後還在齊修墨面前怎麼擡頭?
這些丫鬟僕人進來,直接把準備好的飯菜蓋子打開。
香氣更是四溢,讓祝語凝只能夠捂着肚子強忍着,這讓把肚子的抗議給壓了下去。
“這真的要放進去?”
一個年級比較小的丫鬟臉上有些害怕,扭頭看向旁邊老婆子。
老婆子白了她一眼,臉上滿是無語。
“這跟你又沒什麼關係,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主子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就行了!”
小丫鬟張了張嘴巴還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把自己想要說的話給嚥了下去,閉上嘴巴不再多說什麼。
祝語凝皺眉,就看見一個小丫鬟從兜裏掏出一個白色的紙包。
把裏面的粉末全都倒了進去。
看見這情況祝語凝震驚,臉上滿是意外。
毒,毒藥?
圳王要給齊修墨下毒?
現在她的小命全都在齊修墨手上,一旦齊修墨倒下,那她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甚至還有可能給齊修墨陪葬。
絕對不行!
看着這些下人在每道菜裏都放了粉末,把這些菜端了出去。
祝語凝來不及想那麼多,直接跑了出去。
等她過去的時候飯菜已經被上到桌子上,前面正在表演舞蹈。
祝語凝立即走了過去,在齊修墨的旁邊停下,對着齊修墨點點頭臉上滿是抱歉。
“抱歉王爺,屬下來的有些遲,還請王爺不要怪罪!”
圳王圳王妃皺眉,不過是齊修墨的手下,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
齊修墨挑眉,臉上有些意外。
像是沒想到祝語凝會過來一般。
他嗯了一聲,沒有迴應。
祝語凝轉了一下眼珠子,立即走了過去跪在齊修墨的旁邊,拿起筷子就開始給他佈菜。
他身爲齊修墨的小廝,給自家主子佈菜,理所應當。
祝語凝看着這些菜微蹙眉頭,臉上盡是不滿。
他擡起筷子先是指了指最前面的這道菜。
“青菜,王爺不喜歡喫青菜,還真是可惜了。”
隨即又指向別的。
“這道菜倒是不錯,不過看着火候就大了一些,王爺的嘴刁得很,也不喜歡喫。”
“不好,不好,這個也不好。”
……
不過一會的時間,祝語凝就把前面的飯菜給評論個遍。
不是不好,就是齊修墨不喜歡喫。
就沒有一個過關的。
齊修墨挑了挑眉,饒有趣味的看着祝語凝。
也不說話,更不阻止。
他倒是想要看看祝語凝還能夠變出什麼花樣來。
但圳王,圳王妃的臉色就沒有那麼好看了。
圳王緊皺起眉頭直接把對祝語凝的不滿表現在臉上。
圳王妃一雙手攥緊手中的帕子,彷彿要將手中的帕子給撕碎一般。
圳王擡手猛地拍在桌子上,直盯着祝語凝,厲聲道:“攝政王還沒有說什麼,那裏輪到你一個小廝多嘴?”
“怎麼,你是覺得我們圳王府不行還是什麼?”
聽見這話祝語凝立即把筷子放了下來,然後對圳王搖搖頭臉上滿是抱歉。
甚至還有些委屈。
“不是,圳王誤會了,祝大小姐過來之前專門交代過,讓屬下照顧好王爺,那這些飯菜確實不好,我也不能說瞎話不是……”
說完就低下頭,不敢在和圳王對視。
呸,糟老頭子壞得很!
還真以爲她不知道圳王在想什麼?
祝語凝是攝政王的未婚妻,圳王想必調查過,自然也知道這個。
她還真是聰明,能夠想到把這個推到自己身上。
圳王擡起頭看向齊修墨,希望齊修墨能夠教訓祝語凝。
誰知道齊修墨只是點頭。
“確實。”
兩個字直接把圳王想說的話給懟了回去,現在壓根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
他怎麼不知道攝政王竟然還是一個情種?
圳王妃察覺到圳王的尷尬,立即站了起來,看着祝語凝臉上滿是笑容。
“這樣,本王妃還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你,你的麻雀牌打的那麼好,不如跟本王妃去玩麻雀牌吧?”
說完就走了過去,不給祝語凝反駁的機會。
她現在恨不得直接把祝語凝給拽走。
她是看出來了,只要祝語凝在這裏,齊修墨就不會喫下這些東西。
那怎麼行?
祝語凝搖搖頭,向後退了退,臉上滿是爲難。
“王妃,屬下奉命照顧攝政王,實在不能離開,還請圳王妃見諒。”
圳王妃的腳步頓了一下來,擡起頭看向齊修墨。
齊修墨嗯了一聲,張口道:“去吧,跟圳王妃先過去玩去吧。”
“不行!”
祝語凝顧不上太多,扭頭看向齊修墨臉上滿是着急。
卻又不能說出來,整個人都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齊修墨號稱聰明絕頂,難道就是這麼聰明的?
還沒有大黃聰明!
齊修墨點點頭,給了祝語凝一個安心的眼神。
祝語凝有些生氣,也不在管齊修墨死活,冷哼一聲就轉過身子離開。
他死歸他死,反正,她得活着!
齊修墨不離開,她現在必須要想好齊修墨死後的事情。
圳王妃看了一眼祝語凝的背景,雖然有些奇怪,卻也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