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想把立兒給牽扯進去。
現在崔芙和立兒已經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若是崔芙贏了的話,也就代表着立兒贏了。
若是崔芙輸了的話,還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立兒。
榮貴妃攥緊拳頭,直盯着崔芙,恨不得把崔芙給掐死。
不過時間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就算在想要把崔芙掐死也只能夠忍着。
榮貴妃站起身子跪了下來,也開始替崔芙說話。
“是啊,皇上你想想,因爲納妾的事情您已經對立兒不滿了,他們怎麼可能還會在這個時候幹這些?”
“這個時候出這種事,不是傻是什麼?”
“這難道真的不是爲了讓你針對立兒嗎?”
皇上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着榮貴妃。
被皇帝盯得榮貴妃頭皮發麻,卻也不敢站起來。
聽見榮貴妃替她求情,崔芙這才鬆了口氣。
有了榮貴妃的求情,這件事也就成的差不多了。
看着自家母妃跪在地上,齊煜立像是明白了什麼,也立即跪在地上。
聽見這話皇帝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
他剛想要張口,一個小廝就走了過來,直接跪到地上稟報。
“啓稟皇上,相府公子溫秀仲過來了。”
聽見這話崔芙的心裏咯噔一下,剛剛放下來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上次正是因爲溫秀仲她纔會被關在大牢。
這個溫秀仲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可不記得有什麼地方得罪溫秀仲。
皇帝嗯了一聲,擡手揮了揮。
“既然這樣還不快請進來。”
“是!”
小廝點點頭退了下去,很快溫秀仲就走了過來,旁邊還跟着兩個男人。
大概都是三十多歲左右,一個胖一個瘦。
溫秀仲先行向前,擡手行禮。
“微臣參見皇上!”
皇帝嗯了一聲,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兩人。
溫秀仲明白,扭頭向身後看去。
這兩個人直接跪了下來,開始給皇帝行禮稟明身份。
“啓稟皇上,草民富貴錢莊掌櫃的,陳科!”
“草民旺財錢莊掌櫃的,李樹!”
聽見這兩個名字崔芙扭頭向後看去,看見這兩個人她雙腿發軟差點沒有倒在地上。
這兩個人她怎麼可能會不認識?
認識,非常認識!
崔芙攥緊拳頭直盯着這兩個人,希望這兩個人能夠識趣一些。
不要亂說話。
但是這兩個人根本就不理她,視線更沒有在她身上過一眼。
看着這場景榮貴妃像是明白了什麼。
低下頭不在多說什麼。
溫秀仲是誰的人她不知道,但是,她能夠確定一點。
溫秀仲想要崔芙涼!
這已經不是她能夠管的了的了。
二皇子剛想要說話,榮貴妃就擡手攥住二皇子,瞪了他一眼。
看見榮貴妃的樣子齊煜立皺了皺眉,還是把想要說的話給嚥了下去,閉上嘴巴不在多說什麼。
皇帝嗯了一聲,問道:“你們這次過來有什麼事?”
不等兩人張口,溫秀仲率先張口。
“回皇上,他們過來都是爲了崔芙的案子。”
說完就扭頭看向陳科。
“是!”
陳科點點頭,然後扭頭把視線重新放到皇帝的身上,道:“回皇上,在兩年前崔芙一直都在跟我們富貴錢莊合作,不過利息都不是很高,都是他們能夠承受的了的範圍、”
借錢,收取利息不能說天經地義,卻也不是犯法的。
所以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陳科還想說什麼,崔芙就擡手指着陳科厲聲道:“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崔芙一時氣急,直接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
“你們就是溫秀仲請過來害我的,那麼長時間不出來,否則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說完這話崔芙這才意識到說了什麼。
擡頭看了一眼溫秀仲,溫秀仲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似乎沒聽到一般。
皇帝扭頭撇了一眼崔芙,臉上盡是不耐煩。
“是與不是朕自由決斷,不用你一個女人在這裏指手畫腳!”
說完他就重新把視線放到陳科的身上。
“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出來就好,朕會爲你們做主!”
“謝皇上!”
陳科點頭,繼續道:“但是她嫌我們錢莊的利息太低,她賺取不了多少,所以就跟我商量,想要提利息。”
“還說要給我們錢莊繼續加錢,但草民深知這件事情的後果,並沒有答應。”
說完他就從兜裏拿出一張紙條。
安德福走過去把他手中的紙條接了過來,遞到皇帝面前。
皇帝嗯了一聲,扭頭看向李樹。
“你呢?”
李樹點頭,道:“草民和他的情況差不多,前兩年崔芙和我們旺財錢莊合作,想要我們提高利息,我不答應這個合作就斷了。”
說完也從兜裏拿出一張紙條。
“這就是證據,證明草民沒有說謊!”
安德福的臉上有些無語。
有什麼東西能不能一次性拿出來?
他在這裏站着不說,還要一次一次的來回跑。
感情把他當猴耍呢?
卻也不敢表露出來什麼,再次走了過去,接過李樹手中的紙條再次遞了過去。
這兩張紙條有些泛黃,明顯都是有些年頭了,根本就不可能是先做的。
而且,這三張紙條上崔芙的字跡一樣。
明顯出自一個人之手。
手印也是一樣的。
若不是崔芙,他倒是好奇,還能是誰?
皇帝擡起頭看向崔芙,厲聲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我……”
崔芙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過了一會這纔回應道:“真的不是臣婦,臣婦真的沒有做過這些!”
“再說,都已經過了那麼長時間,就算是我和他們簽了合同,他們怎麼可能會留到現在?”
她一開始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根本就沒放到心上。
早知道如此的話她早就把這些證據給收回來了。
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
李樹扭頭看向崔芙,冷哼一聲嘲諷道:“我們是錢莊,和什麼人合作自然會有條子,自然會保留下來。”
“別說你的條子,就算是再往前幾年的條子也在!”
陳科也跟着點點頭。
“正是!”
聽見這話崔芙癱坐在地上,臉上滿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