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手指向酒樓的位置。
“那個,姑娘,酒樓就在那邊,我帶你過去!”
說完就在前面領路。
祝語凝跟在後面,在一羣人震驚的目光中離開這裏。
很快他們就到了酒樓。
這裏的夥計認識許昌,看見是許昌沒有多說廢話,直接領上二樓的包間。
這個酒樓之所以出名,正是因爲下面有個臺子,每次酒樓的老闆就會請來很多舞娘,在這裏表演跳舞。
有這些舞娘的助陣,就算沒錢來二樓,也願意來一樓看這些舞娘的舞姿。
二樓的桌子靠近窗戶,在這裏扭頭就能夠看見外面的舞娘。
祝語凝在窗口的位置坐了下來,許昌在旁邊站着,臉上滿是笑容。
“祝姑娘有所不知,這裏可是魚膠鎮最好的酒樓,祝姑娘可還滿意?”
這種店在現代隨處可見,不過,在這個時候確實不常見。
能夠用這種辦法,也能夠看出這家店的老闆是個精明之人。
祝語凝點頭,擡手揮了揮。
“一般般,還行!”
聽見這話許昌立即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更甚。
“那祝姑娘先在這裏喫飯,等一會我在帶你去別的地方轉轉,一定讓祝姑娘好好認識一下魚膠鎮。”
聽見這話祝語凝扭頭向許昌看去。
知道看人,也知道宣傳家鄉,在現代妥妥的導遊。
只是有了這個強搶民女的惡習,不太好!
不過祝語凝還是點點頭,擡手指了指對面。
“行,只要你以後不強搶民女就是最好的,一起喫吧。”
聽見這話許昌愣了一下,過了一會這才反應了過來。
看着祝語凝臉上並沒有在意的意思,這才坐了下來。
另一個包間,一個滿臉刀疤的人皺了皺眉,然後擡手。
隨着他的手擡起來,旁邊的人全都飛了出去,從二樓的窗口直接飛到祝語凝所在的包間。
直逼祝語凝。
看見這情況祝語凝立即蹲了下來,臉上滿是驚恐。
許昌立即站起身子,看着這些人厲聲道:“你們可知道她是誰,殺了她的話後果不是你們承擔的了的!”
聽見這話距離許昌最近的人冷哼一聲,臉上滿是嘲諷。
“就是知道她是誰,纔會想要殺她!”
我去!
祝語凝立即擡起頭,剛想要問話,但看見他們這麼凶神惡煞的樣子只能夠重新把頭低了下來,不敢再多說什麼。
許昌皺眉,咬牙像是決定了什麼。
他直接走到祝語凝的前面把祝語凝擋在身後,直盯着這些人。
“爹啊,兒可是盡力了,若是出了什麼事你可不要怪兒子。”
說完許昌就哭喪着臉向門口喊去。
“你們還在外面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真要讓他們殺了我?”
聽見這話外面人的臉上更加嘲諷。
“外面的人現在都已經倒下了。”
聽見這話許昌的心裏更加恐懼,不過,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還站在祝語凝的前面。
這些人一點一點的靠近,在馬上就要靠近許昌的時候高逸從二樓飛了上來,直接擋在許昌前面,和這些人纏鬥在一起。
看見高逸,祝語凝這才鬆了口氣。
許昌扭頭向後看去,顧不上那麼多一把把祝語凝給拽了起來。
“祝小姐,我們現在離開這裏,有什麼事情等出去後再說。”
說完就帶着祝語凝向門口跑去。
樓下早就亂作一團,這些客人和舞女全都開始四處逃竄,生怕會牽連他們。
看着這場景,許昌顧不上其他,帶着祝語凝就往外衝。
不過,在祝語凝沒想到的是,林五他們就在門口,明顯就是在等他們。
看見祝語凝,林五向前一步,道:“王妃,王爺有令,讓王妃立即回去!”
說完就扭頭看向許昌。
許昌明白,祝語凝沒了危險,他嗖一下的竄了出去。
那速度簡直不要太快。
看着許昌的背景消失在視線中,祝語凝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
果然,不能把希望放到許昌身上。
沒辦法,有了這件事情後,祝語凝不敢在鬧其他幺蛾子,只能跟着林五他們回去。
回去後,齊修墨正坐在後花園的石凳上喝茶,很是悠閒,沒有半點焦急的樣子。
祝語凝攥了攥拳頭,雖然有些不情願,卻還是走到齊修墨旁邊停了下來。
她對着齊修墨點點頭,扯開嘴角臉上滿是笑容。
“王爺,這次多虧了王爺,否則我就要涼了。”
看着祝語凝滿是笑容的樣子,齊修墨嗯了一聲,道:“太后想要殺你,若是你想要出去的話可以繼續出去。”
“也可以繼續把林五他們支走,不過出了什麼事情那就沒辦法了。”
太后!?
所以齊修墨知道?
顧不上太后爲什麼想要對她動手,祝語凝擡起雙手拍在桌子上,怒視着齊修墨,和剛纔的樣子判若兩人。
“所以說你早就知道,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早點告訴你?”
齊修墨挑眉,擡起頭和祝語凝對視。
“本王早點告訴你,你可會相信?”
祝語凝張了張嘴巴想要反駁,最後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只能夠閉嘴。
是啊,就算齊修墨早點說的話,她也不會相信。
會以爲是齊修墨不讓她亂跑的說詞。
不過那她也能夠注意一點啊!
“比起早點告訴你,還不如在你自己親身經歷一番,這樣才知道危險。”
“你!”
祝語凝擡手指向齊修墨,齊修墨看向祝語凝的手指,臉上有些不滿。
祝語凝立即把手指收了起來,冷哼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跑去,直接躺在牀上。
這一切全部都是齊修墨。
若沒有齊修墨的話太后怎麼會對她動手?
沒有齊修墨她現在早就走了,怎麼還會蹚渾水?
齊修墨竟然還這麼對她,讓她置入險境,真是不是人!
畜生!
越想越氣,祝語凝翻個身子把臉埋在被子裏面。
不過,齊修景是齊修墨的侄子,也算是有血緣的。
都是姓齊,這兩個人的差距怎麼那麼大?
想起齊修景祝語凝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公子溫如玉,也就如此,哪裏像齊修墨那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