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這兒!”
月清然朝着聲音傳來的發現看去,隨即擡腿朝着角落走去。
璟裕欣喜若狂,連忙朝着月清然走去,“小姐,真的是你?不對,你怎麼來了?”
“聽說這裏出了事來看看,樂哥兒呢?”
“在這裏。”璟裕帶着月清然往角落去。
當月清然看到在被綁在牀上不停掙扎的月弘樂時,心中猛的一跳,“樂哥兒,樂哥兒你怎麼樣了?”
月弘樂就像受到某種指令一般,雙眼空洞,不停地重複着掙扎的動作,就像聽不到旁人的言語一般。
月清然見狀,連忙給月弘樂診起了脈。
很快,她便發現了不對勁,立即查看月弘樂的耳後,然後立即起身,檢查一旁將士是否也一樣。
月清然也發現被綁在鐵架子上的小胖,疑惑的詢問一旁的璟裕,“他們的症狀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有沒有什麼共同的地方?比如同去過某一個地方,或是喫過飲過同一種東西?”
“要說共同的地方?那應該就是那次西垚半夜偷襲,少爺與衆將士跟隨副將軍一同上前迎敵,但對方來勢洶洶,去得也快,大家都很疑惑,在那之後沒兩日便開始這般了。”
月清然點了點頭,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慢下來,繼續詢問,“你當時沒與樂哥兒他們一起?”
璟裕連忙解釋道:“當時少爺本是要去向蒙將軍彙報的,但因爲當時敵人來得太突然,少爺便將彙報的任務交給了屬下,等屬下彙報完,少爺他們就已經歸來……”
月清然頷首,“那副將軍現在怎麼樣了?”
“情況與少爺的大差不差。”
見月清然在人羣中眺望,璟裕連忙解釋,“副將軍在他自己的營帳。”
月清然聞言收回目光,想想也是,副將軍可是軍營裏除了將軍外最有權威的存在,肯定有自己單獨的住處。
蒙將軍發現這邊的動靜,朝着月清然幾人走來,“怎麼樣?月姑娘可有收穫?”
蒙將軍做了個請的手勢,回頭看向璟裕,“看好這些弟兄,有什麼不對的第一時間前來稟報。”
“是!”
待月清然等人回到主帳中,月清然這纔看向楚君默,“你也發現了吧?”
楚君默微微點了點頭。
見這二人打着啞謎,蒙將軍沉不住氣的開口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清然這纔開口解釋,“是蠱毒!”
“什麼?”蒙將軍瞬間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月清然立即撲捉到蒙將軍表情中的信息,“蒙將軍可是知道些什麼?”
蒙將軍頷首,“要說蠱,可以說是禁忌般的存在,那是西垚一個名叫倉丘的部落,此部落地處偏僻,鮮爲人知,倉丘部落的人,無論男女老少,皆善養蠱、驅蠱,在一開始,倉丘部落一直以來都是不諳世事的存在,直到十幾年前,部落裏去了一個青年……”
月清然眉頭緊鎖,“也就是說,是這個青年帶離部落裏的那幾人將整個天下鬧得雞犬不寧?”
蒙將軍點頭,“一開始是在西垚皇室發現的不對勁,但想及時制止時已經晚了。”
“那那個帶離倉丘部落青年的男子是何人?”
蒙將軍看了眼問話的楚君默,嘆了口氣,“當時的西垚王爺,也就是前西垚皇!”
月清然瞳孔瞬間放大,“也就是說,那個西垚王爺通過那幾個青年的巫蠱之術獲得了皇位?”
蒙將軍點了點頭,“但他後來登上皇位之後,怕將來有一日這個部落的人將巫蠱之術用在他的身上,便在一夜之間,將整個倉丘屠殺乾淨,不過在登上皇位之後的第二年,也自食惡果駕鶴西去,當時,也有傳言,說他的死與那個被覆滅的部落有關……”
楚君默想了想後開口道:“蒙將軍可知此部落的具體位置?”
蒙將軍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