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機會既然有人送來了,那還客氣什麼,照單全收。
洪飛也沒想到,他算計了半天,布了半天的局,這個被算計的人知道後還會很高興。
而且這傢伙的主要目的還是殺人,探寶只是順手而爲。
他更想不到,這傢伙進去後,會一人一劍跟他安排的人馬乾。
其實陸清聽到那兩個丹堂弟子的對話,心裏就刺撓的。
他當時就猜到裏面肯定有什麼貓膩,經過堂主確認後,他很激動。
這次進去,所有的輔助能力他都不打算用。
他甚至都不會動用虛無步,純靠自己的武技,真刀實槍地跟他們幹,不惜戰死!
這個好乾分子憋了一年,這次被劉少陰,把他的熱血又激發出來。
現在離祕境開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白天專心研究器道,晚上再研究丹方。
抽空再練練武技和術法。他看了不少這方面的典籍,但還沒練習過。
他的戰鬥方式一直以快爲主,攻敵之所不備。
這也讓他的戰鬥過程並不激烈,往往很快就結束戰鬥,總是感覺缺點什麼。
他的智慧,他的防護能力,他的各種輔助手段,讓他在搏殺時變得更善於取巧。
這點是他的優點,同時也是缺點,缺少一種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氣和魄力。
所以他決定這次好好練練武技,打一場有血性的大戰,先拿這幫傢伙開刀。
第二天,這傢伙大搖大擺去了器堂。
“這傢伙去器堂幹什麼?”收到消息的洪飛問道。
“弟子也不知道,他的行動太突然,我很晚才聯絡到我們在器堂的弟子。”
“從反饋的情況來看,這傢伙去器堂做的竟然是拉風箱的活兒,這是雜役弟子乾的事兒。”
“弟子也蒙圈了,這小子到底在幹什麼。好好的丹堂正式弟子不做,跑到器堂做雜役弟子。”
“而且從丹堂反饋的信息也很少,這傢伙好像在丹堂很少露面。”
“曾經顯示過一次煉丹能力,他的煉丹能力好像很不錯,實力也不一般。”
“但那一次後,這小子就銷聲匿跡了,只是偶爾有人看到他。”
“連丹堂那個寧教習講課的時候,他都沒露面。”
“有意思,有意思,這小子越來越有意思了。”洪飛也看不透這個謎一般的陸清了。
“按理說,他境界提升這麼快應該找個安穩的地方一直練功。”
“可是他真的很詭異,先在陣堂待了幾個月,屁事兒沒幹。”
“就到了丹堂,又是屁事兒沒幹。現在又跑器堂去當雜役弟子,他到底在幹什麼。”
“如果他想一心修煉,陣堂應該是最好的地方。那裏人少,他能安穩地修煉。”
“我都有點服了這個小子,怪不得那個賤貨會看上他。”
“對了,調查方晴兒和程天虎信息的人有結果麼?”洪飛問道。
“我先說說這個程天虎吧,他出事兒後就被陸清帶到陣堂養傷。”
“不過從那兒以後,這個人好像就消失了。”
“哦!又一個神祕人物呀,低階弟子還能玩這麼花花,估計只有這個陸清了。”洪飛思索道。
“師叔,今天陸清還去了水脈找小魔女,據水脈弟子說,兩個人好像關係不一般。”
“雖然不是情侶關係,但也八九不離十。”
“陸清不是出去了一段時間麼,他們說這段時間水脈就是陰雲密佈。”
“今天陸清去了一次,馬上萬裏晴空了。”
“哦,還有這事兒,他倆還有一腿,他這是腳踩兩隻船呀。”
“奶奶個腿的,我是真無語了,這回我徹底服這小子了。”
“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竟然把宗門最美的花和最貴的花都給摘了,這小子到底是什麼做出來的。”
“我,我他媽鬱悶呀,真想不明白,不就是長得帥點麼,難道帥真的很重要麼!”
“師叔,弟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我覺得他能做到這樣,還是他自身有一定魅力,雖然境界低點,但真帥。”
“加上他進步快,對女修就有吸引力。我要是女修,經常和他接觸,也容易動心。”
“女修的想法其實比較簡單,在悠久的壽命裏,有個可以依靠的地方,長得還帥,天天看到也養眼!”
“嗯,你說得有點道理,明天你嫁給他吧。”
“啊!師叔,弟子就是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大,幫您分析的。”
餘慶年立刻跪下,不停地磕頭道。
“行啦,你起來吧!”
“你跟我也很久了,腦袋還跟榆木似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陸清肯定不簡單。”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早晚是個死,再讓他美一個月。”
“計劃變動一下,你們殺他的時候,不要破壞他的臉,把他的頭帶回來,我準備做個標本。”
“將來我會讓那兩個蠢女人在我牀上,一邊幹她們,一邊讓她們看他的頭。”
洪飛嘿嘿陰笑道。
“弟子明白,弟子明白!”餘慶年擦着頭上的汗水。
“好啦,你退下吧。仔細查查那個程天虎的事兒。”
“遵命,弟子告退了!”餘慶年躬身退出,剛纔他的心臟差點沒跳出來。
暗恨自己爲什麼嘴那麼欠,這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傢伙太可怕了。
餘慶年走之後,這傢伙又是一頓砸,其實他對方晴兒一點不感興趣。
雖然姿色還可以,也算眉清目秀,但比他玩過的很多女修要差很多。
方晴兒只是地位特殊點而已,不過這次聽說陸清竟然和她有染,恨屋及烏,他連方晴兒也恨上了。
再說陸清拿着調令到了器堂,器堂對他這個丹堂弟子的到來也感到莫名其妙。
只是調令裏面要求丹堂的人配合陸清,按陸清的要求做。
器堂的執事安排陸清跟一個大叔學習煉器,大叔煉器也有幾十年了。
這傢伙跟大叔到了煉器的地方,竟然把一個雜役弟子攆走,自己去拉風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