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自然不會上樑明遠的飛劍,萬一這小子以爲自己不會飛,把自己扔下去,就露餡了。
看到陳珂伸手過來,立刻就上了陳珂的飛劍。
陳珂自然是高興,從陸清答應加入他們戰隊,這丫頭就惦記上了,帥哥誰不喜歡。
只是她伸手拉陸清的時候感覺陸清很重,差點沒把她拉下來。
到了飛劍上,她的飛劍都搖搖晃晃的。
不過她喜歡搖搖晃晃的感覺,這樣就可以不鬆手了。
只是堅持了一會兒,她還是給飛劍餵了一塊中品靈石,飛劍喫飽了,總算穩當點。
這樣的感覺挺好,可以不時地有身體接觸。
不過她還是奇怪地看了陸清一眼,這傢伙肯定帶的重兵器。
看他揹着那把劍也沒多重的樣子,只比普通飛劍大一圈,長一點而已。
她不知道,實際陸清這把劍足有三百斤重,要比普通的飛劍重數十倍。
連他御劍的時候都喫力,這種重量根本不是煉氣修士可以駕馭的。
要知道御劍飛行,是修士控制飛劍。
像現在這樣陳珂可以控制她自己的飛劍,上面載重量再多一人也能飛,只是喫力點而已。
如果讓她駕馭陸清的劍,根本駕馭不了。
“小弟弟,你的劍很重吧。”
“嗯,我喜歡重兵器。”
“你是丹堂的,又不是器堂,怎麼會用這麼重的兵器?”
“呵呵,習慣了。”
陳珂也沒說什麼,一般能用重兵器的,戰力都不弱,這倒是增加團隊的戰力。
陸清對這個陳珂只是禮貌地回答,他想把手抽回來,好像難度挺大。
不過他知道,這丫頭應該不是壞蛋,壞蛋不會緊抓不放的。
不鬆開就不鬆開吧,這丫頭也算容貌清秀,小手也是軟軟的,手感還不錯。
人家畢竟是好心,怕自己掉下去,比方晴兒那丫頭強。
那丫頭上來直接薅脖領,弄得他一點尊嚴也沒有。
其實方晴兒也在人羣裏,方晴兒看到他來了,還要過來邀請他,被陸清傳音制止了。
笑話,她那個小隊能去麼。
兩個練氣巔峯,三個練氣九層,幾乎是最強的幾組戰隊之一。
估計是她非要去祕境歷練,他老爹沒辦法,就找個天團保護她了。
方晴兒看到陸清在一個女修的飛劍上,氣得直跺腳,還不敢過去。
陸清剛纔已經告訴她會有大行動,讓她千萬不要過來。
只是洪飛看到方晴兒也去祕境倒是緊張得夠嗆,他沒想到這個小魔女也能參加。
她可是方脈主的心頭肉,從來不參加什麼重要的行動。
她如果和陸清在一起,那他的計劃就泡湯了。
他如果敢對小魔女動手,方脈主一定會動用特殊能力去查的,保不齊這丫頭身上帶着什麼寶物。
而且他手下那幫練氣弟子根本不會對方晴兒動手,他也不敢下這樣命令。
不過他看到陸清並沒和陸清在一個戰隊,心總算落下來。
他有點懷疑陸清和方晴兒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個陸清身上的很多東西他都看不明白。
因爲要御劍飛到後山的祕境入口,護山大陣就關閉了。
“衆位弟子,一會兒以團隊形式進入祕境。”
“你們每一組進入祕境的弟子,會被傳送到不同地點,好啦,你們進去吧。”
隨後,一組組團隊便有序地進入祕境,這時陸清已經感覺到探視自己的靈識增加到七個。
這倒讓陸清感覺有點意外,他覺得那幾個熊色能有三五個朋友就不錯了。
現在竟然有七個,這還是動用靈識的人,肯定還有沒探測他的,可能不會少於十個人。
如果這麼多人就有點奇怪了,他不相信秦趙二人所在的勢力會有這麼多人。
看來自己在什麼地方判斷錯了,應該不是這幫人的朋友。
看來要留下活口問問了,到底是誰惦記自己,如果是大長老的人,自己確實要小心了。
他現在還很弱小,如果準備充足,可以跟金丹修士對抗一會兒。
但自己身份一旦暴露了,後面牽扯的問題就大了。
現在除了幾個信得過的,還沒人知道自己的陣道能力,除非是陳長老被他們策反。
想想不可能,大長老不會對陳長老這樣的修士動心。
那就是個陣瘋子,一心琢磨陣道,根本不會參與派系鬥爭。
現在這種情況是明顯有人針對他,這一年多,他基本就是潛伏狀態,外人也沒看到他的特殊能力。
他分析這次被人針對一個是因爲方晴兒,因妒成恨。
另一個是有人知道蘇強和他的關係,怕自己會影響蘇強。
具體是什麼,只有抓到他們的人才知道。
現在針對他的人多了,他要提高警惕,他感覺裏面的情況會複雜很多。
譬如現在這個團隊,壞蛋一號已經確診了,但有沒有壞蛋二號,如果有會是誰?
除了蘇強和方晴兒,進去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是他的敵人。
這種未知的敵人很可能在你戰鬥的時候背後給你一刀,安師的教訓他記得很清楚。
他這次出來把所有的防護手段全部留在洞府。
就連一直形影不離的金屬片和牛毛針他都沒帶,還包括他抽空研製的一件陣袍。
雖然因爲沒有好材料,陣袍的檔次有點低,但裏面的陣法還是很強大。
裏面已經繪製了一系列防禦進攻陣法,完全可以抵抗築基修士的偷襲。
他計劃要經歷一場血與火的考驗,生與死的搏殺,所以陣袍也沒穿。
那幾個跟蹤他的人並未放在心上,他真正想對抗的是妖獸。
沒想到還沒進去,跟蹤他的人就出現極大的變化。
即使這樣,他也不打算靠外力,如果現在練氣巔峯都收拾不了,還拿什麼救凌若惜。
他計劃離開宗門就開啓自己的征途,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現在書讀了已經不止萬卷,路還沒開始走,今天開始自己用熱血走出第一步。
作爲一個修士,外力借用太多,會影響心境的修行。
始終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慢慢就會磨掉血性,始終生活在襁褓裏面的孩子長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