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如果我說您那些題,從第一題開始,所有題我都能快速破解,您信麼?”

    “什麼,你是說,這些難題你看到就能解開,根本不用多長時間思考。”

    韓長老驚訝道。

    “您覺得呢。”

    “看來師弟說得對,他懷疑你能很快解開這些難題。”

    “開始我還不信,後來你的解題速度越來越快,我也有點相信了。”

    “現在你這麼說,我絕對信了,真是難以想象,你這到底是什麼腦子。”

    “不會你接受的傳承就有這些難題吧?”

    “呵呵,師叔,這些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那我知道了,你的基礎陣道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程度。”

    “腦海裏可以疊加幾道陣法。”

    “師叔,其實那些難題沒必要全部解開。”

    “主要是思考的方法,我想你們的思路已經開闊不少吧。”

    “確實是這樣,我覺得已經摸到陣王的門檻了。”

    “嗯,師叔晉級陣王應該很快的。”

    “小子,你現在陣道到底什麼水平?”

    “呵呵,師叔,這就是我說的厚報。”

    說完,陸清直接在虛空畫起了陣法。

    韓長老大張着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陸清畫完。

    陸清一揮手,陣法直接打在洞壁上,只是陣法並未隱入洞壁內。

    而是浮現在洞壁之上。

    “你,你能虛空畫陣?”

    “嗯,就像師叔看到的,我現在武道實力還差點,陣法只能打入幾尺。”

    “留在外面,是想讓您看看這張陣圖。”

    “小子,你可是把我嚇到了,築基修士虛空畫陣,這是什麼概念。”

    “你的武道修爲現在至少也是金丹中期,甚至是後期。”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十年時間,從凡人修煉到金丹後期,你已經創造了奇蹟。”

    “大陣師能達到這個程度的也很少見,還有這,這又是什麼陣?”

    “哈哈,師叔,這可是一份大禮,裏面有新的陣道理論。”

    “您還記得第一題麼?”

    “記得。”

    “這個是那道題的另一個解法,而且是最簡便的解法,三個基礎陣就能解題。”

    “而這裏面就涉及一種全新的陣道理論。”

    “這,這是你得到的傳承?”

    “嗯,恩師他老人家,因爲被人陷害,重傷後被打入傳送陣,傳送到初元域。”

    “因爲沒有靈氣,他無法修復傷勢,勉強修好傳送陣,但再也回不來。”

    “他在初元域枯坐數百年,終有所得。”

    “我遇到恩師的時候,他老人家已經坐化,只留下一絲神念。”

    “師叔,您是陣道前輩,對我照顧有加,而且隱月宗風氣很正。”

    “所以我想把這份傳承留給隱月宗,希望隱月宗培養出更多的陣道人才。”

    “只是這些陣道人才,我希望他們將來都到前線,爲整個地元域貢獻力量。”

    “哦!小子,你簡直驚到我了,不只是你的陣道實力,你這想法也讓我佩服。”

    “呵呵,師叔,我也不瞞您,我將來也會去前線,我需要陣道人才輔助我。”

    “我也可以告訴您,我的陣道實力很強,您是頂級大陣師,但是我不比您弱。”

    “唉!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

    “你豈止是不比我弱,就你現在顯示的能力,恐怕在理論上已經是陣王了。”

    “真是不敢想象,你在這個年紀就達到這樣高度,我原來以爲你是陣道天才。”

    “一心要招攬你,你不願過來,原來是這裏根本沒人能教你。”

    “估計殿主除了武道境界比你強,陣道實力你不見得比他弱。”

    “呵呵,也可以這麼說,我差的只是武道實力,理論上的東西我不需要學習。”

    “如果你不是心在前線,我真想替宗門留住你,只是你是胸有大志的人。”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一定會好好培養陣道人才,將來我親自帶隊去前線。”

    “那就謝謝師叔了。”

    “師叔,我就先告辭了,你們先研究研究這個陣,回頭我會給你們講。”

    “你可別叫我師叔了,我這老臉都沒地方放了。”

    “哈哈,師叔不用自謙,我一天還是築基弟子,就要叫您師叔。”

    “也好,畢竟這是所有宗門的規矩。”

    “不過這傳承和培養弟子的問題,我肯定要和殿主商量。”

    “我覺得你還是先和殿主見一面好,你當面跟他說效果會更好。”

    “嗯,師叔可以把殿主找來,你們先研究這套陣法,等我過來給你們講這個傳承。”

    “行!就這麼定了,謝謝師侄了。”

    “師叔客氣了,我先走了。”

    陸清告辭沒多久,韓長老洞府就多了三人,殿主、副殿主和金丹師弟。

    幾人聽到陸清的陣道實力全都嚇了一跳,殿主和副殿主還有點將信將疑。

    這是什麼級別的天才,築基期竟然有陣王的實力。

    接着四人圍着陣圖,看了半天。

    都是一知半解。

    “這傳承的意義重大啊,我們兩個老傢伙也要認真聽課了。”殿主認真的說道。

    “殿主,人家把前輩的傳承留下來,我們只能感激。”

    “確實是這樣,他是人族的希望。”

    “數萬年我們和妖魔爭鬥,一直處於劣勢,就是沒有好的領軍人物。”

    “前線那些元嬰,誰都不服誰,沒一個有統治力。”

    “希望他能成長到中流砥柱。”

    “我覺得他應該沒問題,陣武雙修的天才,一旦他進入金丹期,絕對是耀眼的明星。”

    “對了,殿主,有件事兒需要您出面。”

    “哦,什麼事兒?”

    “他在打聽一個女修的消息,是他的青梅竹馬,女修是在初元域被擄來的。”

    “宗門那次去初元域,是金長老帶隊的。”

    “如果我去詢問,金長老未必能告訴我。”

    “哦!我給他傳音,讓他過來一趟,你當面問他一下,有我們在,他不會隱瞞。”

    不多時,金長老來到洞府。

    韓長老便向金長老詳細問了十年前的初元域之行。

    金長老看到兩位殿主都在,自然不敢打官腔。

    不過覈對後才知道宗門去的只是中元境,並未到北元境,而且也沒有金丹期女修。

    幾人也知道陸清找的人並不在宗門。

    金長老一頭霧水的被攆了出來。

    第二天,陸清在洞府見到了殿主、副殿主。

    面對兩位元嬰修士,陸清並未顯得侷促。

    知道凌若惜並不在宗門,只是稍顯失落。

    他讓韓長老詢問,只是確定一下而已。

    跟他們攤牌的目的,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

    接着,陸清給兩位元嬰和兩位金丹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