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橫跨三個不相干的領域,他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看樣子主人指不定哪天還能變成鬼修。
這次陸清依舊沒能降服,魔器還是不願順從他。
無奈之下,只好重新封印,繼續用魔息感化它。
給陸清的感覺,還是因爲他的實力不夠。
即使有魔息感化,但魔器也不願跟隨一個金丹修士。
老魔說這件魔器至少是魔皇級別的武器,境界差別太大,魔器反抗是必然的。
收好魔玉盒,關閉大陣,驅散魔息,陸清便返回岳陽谷。
不久之後,陸清離開的地方再次出現兩個元嬰修士。
“師弟,這次的魔息跟上次的好像相同。”
“嗯,我感覺好像也一樣,可是我們最近加強搜索,一直沒發現異常呢?”
“確實很奇怪,這股魔息至少應該是魔王級。”
“我們這些元嬰修士都出來搜索,卻沒有絲毫線索。”
“好像它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
“看樣子那個魔王一直潛伏在這裏,可是這片區域卻一直平安無事。”
“那個魔王到底在做什麼?”
“我們還是回去稟報谷主吧,只是一個魔王,掀不起風浪,他可能在這裏探聽消息。”
兩人悻悻分返回岳陽谷。
岳陽谷劍堂一間修煉室內。
“你確定進入劍堂藏書殿的修士是符堂的?”
“沒錯,小人確定,這段時間小人一直在那裏值守,回劍堂後才聽說師兄找尋此人。”
“當時他拿着薛執事的身份玉牌進的藏書殿。”
“小人並未在意,現在想想這個洪陽應該就是那個人。”
“嘿嘿,彭千,你瞞得我好苦啊!”
“看來這傢伙是你們符堂看中的人,怪不得詢問的時候,他跟我打馬虎眼。”
“自以爲是的傢伙,既然你做的初一,就別怪我做的十五。”
姬勇知道他也奈何不得彭千,但他知道彭千是符堂外堂的主力。
只是他有點奇怪,這小子怎麼會拿着薛執事的玉牌?
難道他是薛執事的人,而那個彭千也在爭取這個人,所以才透露這傢伙的信息。
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你們看中同一個人,這中間倒是可以做點文章。
不過這是猴年馬月的事兒,當下還是先找洪陽報仇。
這是奇恥大辱的事兒,現在人已經找到,先找師兄商量一下。
想到此處,姬勇便急急離開修煉室,去找他那位金丹期師兄。
“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撞大運,看看能不能碰到聶師叔麼?”
“沒錯,我找了好幾個人詢問,他們給的建議都是這個。”
“聶師叔平時的蹤跡根本沒人知道,誰也不知道她會以什麼樣貌出現在外面。”
“可能是女,也可能是男,千面魔姬的名頭可不是白給了。”
“看來我只能經常去主堂區域纔能有所收穫。”
“是這樣的,不過其他幾個我已經找人聯絡過。”
“我們約好時間,就可以過去相親,萬一師兄有看中的,就不用找聶師叔了。”
“也對,麻煩師弟幫我聯絡,我最近也不閉關,等師弟的安排。”
“師弟放心,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師兄放心,明天我就給您安排!”
於是陸清又開始相親之旅,剩下這幾位女修看過之後,女修對他的印象都不錯。
就連兩個金丹女修都表達了可以相處一段時間的意願。
不過陸清對她們一點興趣也沒有,馬青雲聽到陸清婉拒的消息,也是愁眉苦臉。
只好建議他自己去主堂找聶小雨,他覺得聶小雨應該符合陸清的標準。
但是聶小雨能不能看上陸清,就是兩回事兒了。
說實話,如果沒有彭師兄的要求,他都感覺煩了,這傢伙太挑了。
“師兄,你去主堂的時候,真能遇到聶師叔,儘量順着她。”
“她可不是好惹的,惹惱了她,你肯定沒好果子喫。”
“師弟放心,我不會撩閒,即使看上了,也不會盲目地往上衝。”
“道侶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強求的不是福。”
“師兄明白就好,我這裏有塊玉牌,你用這個可以進出主堂區域,這是彭師兄借給你的。”
“謝謝你們了,我明天就去主堂看看。”
第二天一早,陸清便直奔主堂,他剛離開符堂,姬勇就接到信息。
陸清對跟蹤的弟子自然不屑一顧,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那個姬勇派來的。
“師兄,那個洪陽去了主堂區域,我們怎麼辦?”
“師弟,我們這就過去,你先出面挑釁他,就說我要跟他切磋一下劍技。”
“你只提我是你師兄,別提我的境界,否則他不能應戰。”
“如果他問我的境界是什麼你再說。”
“他如果拒絕,你就說我會把境界降到築基期跟他比劍技。”
“他要是拒不答應怎麼辦?”
“那我就出面,直接挑戰他,用言語攻擊他。”
“如果他認慫,即使不打,對他的道心也會有影響,這也算間接爲你報仇了。”
“不過我覺得他應該能應戰,我們劍修要的是捨我其誰的心境。”
“如果同級應戰他都不敢,將來也沒什麼出息。”
“明白了,我這就過去找他!”
他對自己的師兄可是很有信心的,他這個師兄是劍道天才,已經修煉出劍意。
在築基期的時候就是他那個時代的宗門前三,師兄也一直是他的偶像。
陸清悠哉悠哉地在主堂區域溜達,一雙眼睛在四處觀察。
我去,你們還能行不,在宗門內易容幹什麼!
他進來後,已經發現三個修士是易容的,不過水平都不高。
到底能不能找到聶小雨,他也不敢確定。
這個聶小雨的易容術絕對不一般,至少跟面肌術同級別,很可能發現不了。
修真界如此之大,肯定有高級的易容術,凡人的面肌術肯定要差一籌。
他剛到地元域時,方晴兒的易容術就成功瞞過了他。
後來他研究過方晴兒的易容術,確實是近乎神蹟。
那張薄如蟬翼的面具絲毫不影響音容笑貌,看起來沒有一絲生硬的感覺。
他也知道爲什麼在主堂看到易容的人多,因爲這裏的很多修士都需要外出行事。
易容是他們的保護傘。
不過凌若惜的易容術是他教的,如果真的是凌若惜,他倒是能馬上識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