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比江辰還慘,明心的一身白衣已經破破爛爛的,原本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也毛毛躁躁的披散在身後。
明心似乎也察覺到江辰的目光。
四目相對,兩人相視一笑。
湖泊旁的小木屋裏。
兩人一邊喫着靈果,一邊閒聊。
“你是怎麼搞成這副慘樣子的,活像被人圍攻了一樣”江辰咔嚓一口,這麼一對比,感覺自己的狀態好像還可以。
明心愣了一下說道“其實跟被圍攻也差不了多少了,我師父一個人都不知道能抵多少人了,不說了,我得回去泡靈藥浴了,感覺渾身都疼”
江辰看着明心僵硬的從實木椅子上站起來。
要不下次,幫明心準備一個軟墊子。
明心終於站起來了,回頭看了一眼江辰,正好看到江辰上揚的嘴角,微眯了一下雙眼。
“江師侄,今天是幹什麼了,我剛纔看到你走路的樣子就像被妖吸了精氣神一樣”
江辰微微的抿脣,一臉嚴肅的說道。
“練劍,一天了,都沒有效果,感覺身心疲憊,我也要早點休息了,明天早起,接着練劍”
明心嘴角一勾帶着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
“江師侄要努力了,雲師叔性子比較急,我師父他們都怕他把徒弟打死了,所以這麼多年都沒有收徒弟”
“真的?”江辰一臉驚嚇的表情問道。
“假的”明心說了一句就走了。
至於雲渝白爲什麼這麼多年沒有收徒弟的原因,大概就是懶,雲渝白除了修煉的事情,對宗門的事情一點都不上心,更不願意收一個弟子來打擾自己。
爲什麼收江辰爲徒弟,那是因爲他都渡劫,再不收徒弟就要飛昇了,到時候成了唯一一個沒有收徒弟的長老,也不太合適。
加上明心的賣力吆喝,這對師徒就成了。
只能說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當然這些,明心是不會告訴江辰的。
第二天,江辰依舊上山出劍。
一天過去,銀色的劍刃已經有一半出現了紅色的火焰。
只是這火焰極其的微弱,就薄薄的一層覆蓋在劍刃上面。
第三天,江辰上山,出劍。
火焰已經能完全覆蓋劍身,只是火焰略微的稀薄,殺傷力還差了一點。
第四天,江辰上山,出劍。
……
這頭江辰忙着出劍。
界壁附近,顧清看着一身紅衣的女子,眉頭微微的皺起。
一年前,顧清不過是給紅衣帶了一回路,兩人交換了聯繫方式。
顧清就覺得這紅衣說話太赤裸裸了。
過後兩人似乎就斷了聯繫。
結果,一年之後,顧清再來界壁駐守的時候,竟然又遇到了紅衣。
這下紅衣除了每天駐守界壁的任務,剩下的時間都是纏着顧清。
周圍的弟子對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
顧清的耳根微微發紅,支支吾吾拒絕的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顧師兄,我最近得了一瓶好酒邀請你品嚐一下”紅衣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的拉着顧清的衣袖說道。
顧清慌亂的往後退,那副模樣活像被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
“哈哈,顧師兄,你的反應太有趣了”紅衣捂着嘴偷笑。
一旁的玄誠子還是一本正經的盯着界壁上的陣法觀看。
對着兩個打情罵俏的人絲毫不關心。
觀看一會,還要拿紙筆記錄一下。
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紅衣眼中閃過的一絲失落。
在紅衣的大笑聲中。
顧清似乎是下定決心了一樣,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已經是金丹修士不用喫飯,而且晚上要回去修煉,很忙”
說完,顧清就走了。
看着離去的顧清,紅衣又屁顛屁顛的跟上去。
看來紅衣的目標就是顧清或者玄誠子。
玄誠子看着兩人離去,搖搖頭。
餘下的弟子也只不過是看笑話一樣。
“這合歡宗的弟子確實不同凡響”
“別說這紅衣的眼光挺高的啊,上來就看上了顧師兄,哈哈”
……
在第五天的時候,山頂上。
微風輕輕的吹起髮絲。
江辰手持長劍。
突然,猛地拔劍。
劍出的瞬間。
原本銀色的劍刃,瞬間充滿了火焰。
紅色的火焰將劍刃完全包裹,就像這原本就是火焰化作劍形一樣。
一劍出。
“砰”的一聲。
地面上也出現了一個坑洞。
只不過這個坑洞只有錘頭大小,跟雲渝白那可以埋人的坑,比起來不值一提。
第六天,練劍。
第七天依舊練劍。
第八天早上。
山頂之上。
雲渝白看着江辰將地面砸出臉盆大的坑的時候,點點頭。
“不錯,你的第一招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了,接着往後練,上次,你只演示了前四劍,但是我感覺這劍招應該不止四劍”
“回師父,一共七劍,以我現在的實力只能施展前四劍”江辰答道。
“你先練着吧,先把這四劍練好,我最近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你四劍都能凝聚出火焰的時候,我還沒回來,你就找明心,讓他帶你去悟劍意”雲渝白思考了一下說道。
“是,師父,我知曉了”江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