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圭璋也痛苦,對香雪念念不忘,想起來心裏就是一根刺。
那麼個嬌滴滴的美人,現在不知道被哪個老東西壓在身下糟蹋。
他也因此常恨秦箏箏。
如今,香雪居然回到了顧家。
顧圭璋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感激看了眼秦箏箏。
“當然記得了!”顧圭璋幾乎迫不及待。
這次香雪換了身緊緻的旗袍,比上次那套衣裳更顯身材,顧圭璋像個餓極了的人,恨不能立馬吃了她。
一頓晚飯,顧圭璋覺得格外漫長。
熬過了漫長的晚膳,顧圭璋讓衆人上樓,只留下香雪,兩個人在偏廳裏喝茶說話。
連秦箏箏都不在場。
“是表姐接我來的,說我在鄉下不容易,以後要靠表姐喫飯。”香雪低聲對顧圭璋道。
顧圭璋實在忍不住,一把將她拉過來,抱在懷裏。
香雪欲迎還拒,嬌柔着喊了聲:“老爺!”
“願意跟老爺嗎?”顧圭璋喘着粗氣問她。
香雪咬脣,低垂了眼簾不答話。女人不答,就是嬌羞的說願意。
顧圭璋一把撕開了她的旗袍。
眼前是嫩白白的美景。
“老爺,叫人看見.......”香雪往後仰着腦袋,讓顧圭璋捏得更順手。
“不怕!”
偏廳裏的動靜很大,香雪在鄉下早就被賣給老地主了,開墾過的女人,更知道怎麼配合。
她一點也不知羞恥,叫得銷魂,樓上都能聽到。
二姨太聽到了聲音,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恨不能把牀頭的花瓶都砸了。
妙兒道:“那個香雪真像個狐狸精。”
“她就是狐狸精,不安分的狐狸精。”三姨太失笑,“家裏有好戲看了。”
二姨太恨得要吐血,三姨太覺得好玩,秦箏箏自己,也是痛苦不堪。
誰願意家裏放這麼個妖精?
“若不是維維犯的錯太大,老爺的氣一直不能消,二姨太又太狡詐棘手,我何必用香雪?”秦箏箏嘆氣。
當然,秦箏箏把香雪接過來,不是沒有留後路的。
饒是自信將來能處理掉香雪,秦箏箏同樣痛苦。
顧圭璋可是真喜歡香雪的,這叫秦箏箏如何忍受?
女人的嫉妒心很強。
顧輕舟住在三樓,又關緊了門窗,她倒是沒聽到動靜。
第二天早膳的時候,顧圭璋滿面容光,神采奕奕。
香雪坐在他身邊。
早膳之後,傭人想問二姨太,中午怎麼安排的時候,顧圭璋道:“以後還有太太當家。二姨太到底年輕些,不及太太穩重!”
二姨太白氏做了幾天的“太太”,就重新被打回了“姨太太”,管家的權力也重新交給了秦箏箏。
衆人不說話。
二姨太臉色慘白,低聲道了句是。
秦箏箏則掩飾着她的得意:“還是讓二姨太管着吧,我正好也忙裏偷閒,喫喫飯看看電影。”
“還生氣呢?”顧圭璋湊到秦箏箏跟前,又喊香雪,“安撫安撫太太,太太最近委屈了。”
之前的錯,再次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