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冰冷少帥荒唐妻 >第220章 好到極致,壞到極致
    顧輕舟一直坐在咖啡館,中途侍者給她添了兩次咖啡、兩塊蛋糕,以及一杯果汁、一杯溫熱的清水。

    這麼熱情,讓顧輕舟有點詫異,她擡頭看了眼侍者。

    侍者說:“方纔那位少爺付錢了,還有剩下的,小姐要不要嚐嚐我們新做的蛋糕?”

    顧輕舟微愣了下。

    想到司慕那麼生氣之下,還是幫她付了錢,顧輕舟感嘆:“他真是個紳士。”

    要是司行霈,估計直接把她賣在這裏了。

    “新做的什麼蛋糕?”顧輕舟問。

    “是黑森林。”侍者說,“您一定要嚐嚐,比紅寶石的還要好。”

    顧輕舟失笑:“那你端一塊來。”

    就這樣,司慕給的錢,都花在這裏了,咖啡館的侍者對顧輕舟很滿意,畢竟她這個上道,沒有把錢要回去。

    剩下的錢,都做了小費。

    這家咖啡館的黑森林的確不錯,巧克力很香醇絲滑。

    顧輕舟一口氣喫完,意猶未盡。

    她喫飽了,中途借用了下咖啡館的洗手間,然後就坐着看書。

    咖啡館也挺厚道,沒有催她離開。

    後來光線變淡了,有譎灩的紅,顧輕舟擡頭,原來是斜照映上了玻璃窗,火霞絢麗,似一朵盛綻的繁華,絲絲縷縷潛入。

    已經晚上五點了。

    這間咖啡館離顧公館不遠,黃包車十分鐘就能到家。

    顧輕舟收拾東西,見門口有黃包車等着,她上車,回到了顧公館。

    “今晚司行霈會來的,他肯定想知道我們談了什麼。”顧輕舟心想。

    果然,纔到七點司行霈就爬上來了。這次,他沒有走後樓,而是從側面爬到了洗澡間,再從洗澡間進入顧輕舟的房間。

    顧家所有人都在一樓喫飯,完全不知道賊進屋了。

    顧輕舟吃了飯上樓,嚇了一跳。

    “過來。”他大搖大擺衝她招手,像自家的臥房,已經肆無忌憚到了這等地步。

    顧輕舟立馬落鎖。

    “今天和司慕說了什麼?”司行霈問。

    顧輕舟就把自己的話,告訴了司行霈。

    她要錢了,司慕沒這麼多錢,表示會湊給她。

    司行霈蹙眉:“爲這個拖?你明天就去跟他退了親,這筆錢我給你!”

    顧輕舟斜睨他。

    她打開衣櫃,拿出睡衣來換。

    脫去毛線罩衣,她的頭髮從衣領傾瀉而下,似流瀑般,那青絲宛如無數的絲線,密密斜織,像編了張極大的網,將司行霈攏住。

    他呼吸有點緊。

    “我不是爲了司慕,而是爲了司夫人。”顧輕舟一邊更衣,一邊和他輕聲說話,“司夫人認定我貪婪,若是什麼都不要,她更加不放心我。”

    她自顧自語,“再說了,怎麼也是一趟婚姻,我什麼都不要就同意退親,不是說明我大度,而是我廉價!我不能這麼廉價把自己給賣了。”

    說話的功夫,她解開了旗袍。

    旗袍褪去之後,隱藏在她髮絲見的後背肌膚,似玉般泛出白皙的光,略有略現。

    她的大腿纖瘦圓潤,一直往下,白皙得像雪,能晃到人的眼睛。

    顧輕舟的睡裙準備套在身上的時候,司行霈一把奪了過去,將她按在牀上。

    他親吻她,撫摸她。

    他粗糲帶着薄繭的手,沿着她腰際的曲線緩緩往上滑。

    “不行!”顧輕舟壓住他的手,不許他繼續下去,“會有動靜,被人聽到就慘了。我家的洗澡間不方便,你弄完了我一身髒,沒辦法洗!”

    她這些話,在他聽到都是廢話。

    她旖旎的姿色已經魅惑了他的眼,除了繼續下去,司行霈找不到後退的路了,他快要迷失,沉淪在她身上。

    顧輕舟之所以更衣,是想趕緊躺到牀上,萬一有人敲門,甚至破門而入時,司行霈能快速溜走,她也有得遮掩,畢竟她換了睡衣在自己牀上,沒什麼不妥。

    她這是自保。

    司行霈無數次將她按在牀上,無數次幫她洗澡,無數次和她在浴室裏嬉戲,她揹着他脫衣更衣,也沒覺得怎樣。

    然而,這對他卻是另一種刺激。

    換了個環境,同樣的事帶來不一樣的視覺衝擊。

    司行霈忍不住了。

    他第一次在她自己的牀上,和她做着最親密的事,屬於男人和女人的事。

    “不要這樣!”顧輕舟使勁掙扎,壓着聲音想吼,又不敢出聲,就一點氣勢也沒有,因爲司行霈在意蓄勢待發了。

    她再掙扎,牀就吱呀吱呀的響,害得她不敢動了。

    眼淚打溼了枕巾,一點也沒耽誤司行霈。

    結束之後,他用襯衫給她擦手,發現她的手掌都磨紅了。

    “輕舟。”他親吻着她的脣,輕輕喊着她的名字,向她道歉,“你太誘人了,我實在忍不住!輕舟,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他沒有喫她,只是在她面前舒緩了自己。

    “好惡心!”顧輕舟拉着被子蓋住腦袋,嗚嗚的哭。

    “不是第一次這樣,怎麼又噁心了?”司行霈失笑,鑽在被窩裏抱她。

    她的身子玲瓏纖瘦,纖腰盈盈一握,落在司行霈懷裏,格外的嬌小。

    司行霈心裏關於她的那一處,軟得不可思議。又軟又柔,稍微動一下就會盪漾,漣漪一圈圈的包裹着他。

    “這是我家,我的房子。”顧輕舟哽咽着說,“我的生活一塊淨地也沒了,你噁心死了!”

    司行霈抱緊了她。

    她還小太了吧?

    等她以後長大了,她也許會知道這是人的本能,沒有這種念頭的男人才是有病的。

    “你快走吧,我要去洗洗!”顧輕舟哭罷,推他離開。

    司行霈哪裏肯走?

    他摟住她睡。

    顧輕舟哭累了,爬起來去打水,拎了半桶水進屋子裏,自己擦洗乾淨,又逼着司行霈去洗。

    “你洗過了。”司行霈不想動,嫌棄水髒。

    顧輕舟捏他的耳朵:“快去!”

    司行霈嘆了口氣,心想這老婆好凶,以後他得妻管嚴。

    總之,他被顧輕舟逼着去洗了。

    洗了比沒洗要舒服,而且水桶裏有淡淡的馨香,那是顧輕舟的味道,司行霈很喜歡。

    洗完了,顧輕舟換了乾淨的被褥,然後將舊的被單都塞到了水桶裏,這才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