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冰冷少帥荒唐妻 >第350章 少帥的怪癖
    顧輕舟一直希望司慕可以儘快納妾。

    她對男人瞭解不深,只知道以前司行霈隔幾天不見她,就要折騰好幾次才肯放開她。

    司慕討厭顧輕舟,憎恨她,可萬一他憋得太久,腦子裏缺血而導致神志不清晰的時候,他會不會傷害她?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擔心,因爲她沒有這樣的魅力。

    司慕對着她,是絕沒有需求的。

    哪怕知道,顧輕舟也希望,司慕有個很穩定的姨太太。他的生理能得到舒緩,他整個人就更加正常一些,顧輕舟那點細微的擔心也能消弭。

    有了女人能滿足他的生理需求,司慕就絕不會對司行霈的女人再有想法了,顧輕舟也徹底放心。

    聶芸看上去有點卑鄙無恥,爲人也聰明機靈,而且韌性很足,可顧輕舟不怕她。

    論起心機,顧輕舟覺得自己能壓過聶芸。

    “唉!”顏洛水嘆了口氣,對顧輕舟現在這門婚姻,充滿了不快。

    果然,聶芸去找司慕了。

    她換了自己的衣裳,重新梳了辮子,一副女學生的可憐模樣,也不跟顏洛水和顏太太打招呼,直接去找司慕。

    她走到了外書房門口。

    副官不讓她進,她也不吵鬧,就在門口等着。

    司慕和顏新儂出來的時候,聶芸立馬走過來,眼中含淚看着司慕。

    陽光細細鋪陳了她的頭臉,她的黑髮有光澤縈繞。

    她頭髮很長。

    司慕呼吸微頓。

    “這是誰啊?”顏新儂問。他很好奇,怎麼會有個陌生人在自己家裏?

    喫飯的時候,聶芸不是這幅打扮,顏新儂已經不記得她的模樣了。

    司慕則道:“洛水的朋友。”

    他鬼使神差走上前。

    聶芸眼淚連連:“少帥,我做不下去了,要回家了。”

    說罷,她傷心哭了起來。

    司慕沒有答話。

    顏新儂好奇:“誰欺負你了?”

    聶芸更是楚楚可憐,往下一跪,就抱住了司慕的腿,死也不肯撒手,大哭不止。

    “參謀長,您先回內院吧,讓輕舟出來,我們回家了。”司慕道。

    顏新儂看了這一幕,濃眉輕擰,總感覺不太舒服。

    司慕怎麼招惹這樣的女孩子,還帶進了顏家?

    顏新儂沉吟了下,才道:“改日再來喫飯。”

    說罷,顏新儂就先離開了。

    顧輕舟很快出來,聶芸已經站起身,低垂着腦袋站在司慕身後。

    “走吧。”顧輕舟道。

    他們三個人一路無話,回到了新宅。

    聶芸想說什麼,愣是沒敢;司慕也懶得解釋,只顧走路;顧輕舟步履悠閒,牽着兩匹狼慢慢踱步。

    到了門口,司慕對聶芸道:“你先站在這裏。”

    聶芸大驚,還以爲司慕不要她了。

    不過,司慕若是不要她,她就每天守在這裏,讓左鄰右舍都看看。司慕是體面人,也是男人,他會收下她的。

    然而,聶芸想多了。

    司慕進去是開車。

    很快,他開了汽車出來,讓聶芸上車。

    他把聶芸帶到了一家大飯店,徑直上了四樓的客房。

    客房很敞亮,裝飾奢華。

    “先去洗澡。”司慕面無表情,對聶芸道。

    聶芸知道,他這是要她了。

    她忍不住心頭狂喜。

    她明明還想給顏新儂做妾,不成想一轉眼,軍政府的少帥對她青睞了,她即將成爲督軍府的姨太太。

    從此,她比普通大戶人家的正頭太太都要體面!

    聶芸忍不住要落淚,真是天降鴻運。

    司慕卻打了個電話。

    很快,侍者送了一些洗漱用品給聶芸,其中還有一瓶洗頭髮的香波。

    香波是玫瑰味的,有點清苦的香氣,非常好聞。

    聶芸洗了澡,出來時牀上多了件旗袍,是月白色的。

    司慕站在陽臺上抽菸。

    他沒有回頭,只是對屋子裏的女人道:“換好衣裳,把頭髮擦乾。”

    聶芸照做了。

    她想:怎麼要我穿衣裳?難道還要帶我出去嗎?

    她穿衣裳的時候,手有點發抖。

    她第一次把自己交給男人。當然,她的前途也來了,她隱約又有點興奮。

    旗袍很合她的尺寸,是她洗澡的時候,司慕打電話叫裁縫鋪子送過來的,還帶着新絲綢的氣息。

    聶芸開始擦頭髮。

    中途,司慕出去了一趟,他臨走時對聶芸道:“不要動,就呆在這裏。頭髮不要編辮子,讓它散着。”

    聶芸有點焦慮。

    她不知道司慕要做什麼。

    司慕這一去,就是六個多小時。

    飯店的侍者給聶芸送了晚飯。

    “他是不是回家,跟他太太說這件事了?”聶芸心中生出了無限的期望。

    司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他從外頭進來,帶着一襲寒意。

    聶芸立馬轉過身。

    司慕眼神微動,眼底有些莫名的情緒在流淌。

    他道:“轉過去!”

    聶芸不解。

    她還很害羞,就轉過了身子,背對着司慕。

    身後沒有動靜,司慕的呼吸卻好似急促了起來。

    他關了燈。

    沒有拉窗簾,月華鋪陳了滿屋,稀薄的光線中,司慕走了過來,緊緊擁抱住了聶芸。

    他輕輕吻了她的頭髮。

    “少帥......”聶芸顫顫巍巍喊了一聲。

    “不要說話!”司慕厲色道,“不準開口!”

    聶芸嚇了一跳。

    司慕的呼吸急促,他從背後吻她的頸項,吻她的頭髮,然後用力板過她的臉,吻她的脣。

    他吻得很急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般。

    聶芸不敢開口。

    他捏住她的下頜,讓她的脣貼緊她的,她滿頭的青絲落在他的懷裏。

    親吻完了,他又吻了她的頭髮。

    “你真髒!”他這樣說。

    聶芸一驚,不知這話從何說起,卻早已被司慕從背後按了下去,跌倒在牀上。

    她的面頰貼着冰涼的絲綢被子,人被司慕從背後壓住,動彈不得。

    旗袍被司慕一把扯開了釦子,銀扣落在地面上,有泠泠清脆聲,似月夜下錦鯉躍水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