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頤這邊在不斷前進的同時,另一邊大熊也已經將公司的架子支起來了。
名字很簡單,命運花園簡寫,是命園。爲了更平和化,改爲諧音明遠。
明遠公司。
通過獵頭公司,聘請了不少專業人士,體能訓練,格鬥訓練,槍械訓練,設備維護,廣告宣傳,公司安保。
大熊的效率之高,連李程頤這樣的外行看了,都感覺咋舌。
新公司的賬目資金除開之前大家湊錢,其餘都是大熊自己墊付。
然後,沒過兩天,李程頤便在網上看到了公司製作的預備廣告宣傳。
一則很精美的動畫廣告,講的是一個人意外遭遇怪異情況,無法自救,絕望時,被街邊路過的一個美女拉起手,兩人一起來到公司,在絕望和壓抑中,她經過努力得到了昇華。
最後成功找出了死角的線索,安全脫離,回到家和父母擁抱在一起,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廣告是很好,但現在不適合大規模打出去。”
明園公司租用的遂陽辦公樓內。
頂層,會議室。
彩虹糖拍着桌子朗聲道。
她嘴裏含着一根棒棒糖,一條光腿翹在光潔的奶白色桌面,穿着深色短靴的大長腿毫不顧忌的將鞋底的小熊圖案展現出來。
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鞋底還有個熊。
“死角人臨到關頭,正常的都會瘋狂搜索求救方法,所以我們其實不需要大肆宣傳,只要真正開始做。開始一單一單的做好生意,有人自己就會給我們宣傳。”
“糖姐說得有道理。”大熊點頭,她一身職業OL裝,白襯衣黑套裙加上肉絲,胸口釦子依舊扣不上。
“所以我們這裏接到了本地縣市的五個單子,大家看看,要先接哪個?”
她將手在桌面上一敲。
頓時所有人左側的牆面上,一下浮現投影畫面。
一共五個方形格子分別展現出了不同死角情況。
1封閉貨車。
2寂靜森林。
3黃昏街道。
4腐敗超市。
5未知水下。
李程頤看着這五個死角的資料。
“單子主人的財務怎麼樣?”他問。
“都不錯,收費明碼標價,我們不保證一定通過死角,但我們能提供他們需要的各種服務。包括各種訓練,裝備,藥物,常識。這些套裝加起來,從一萬到五十萬不等。其中還包含強化針。”大熊回答。
“強化針也行?不是官方會管控麼?”龍門吊詫異道。他就是做走私的,自然知道這東西管控有多嚴。
“我們現在是聯會成員了啊,份額多了。”大熊微笑。
“說起來,程哥得抽時間去一趟聯會了,那邊電話通知我們,馬上要召開聯會會議。”她看向李程頤。
“知道了。”李程頤點頭。他還在找惡念吸收來着,倒是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
吸收惡念後他纔有機會確定下一個花神位的主花。
現在的團隊同伴,合作都很不錯,他不希望再有什麼意外減員。
所以儘快加強他們的自保能力,纔是關鍵。
否則這些公司什麼的架子都是空中樓閣,鏡花水月。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被他吸引過去。
“是設備維護有什麼問題嗎?”大熊問。
“不,不是。”小棕否定,“是這樣,因爲有了超算和月季的幫忙,我昨天晚上,終於成功做出了一款滿意的生物材料制服。”
“制服?”大家有些不明所以。
“是挑選外觀式樣麼?”彩虹糖問。
“這是一點。重點是,這款制服我把市面上能夠加裝的生物材料模塊,都加上去了。”
小棕認真道,“它包含自動調溫,內部緊急製氧,常規防彈,防刺,防水吸汗,完全屏蔽身體熱輻射和心跳呼吸等功能。效果具體我是參照糖姐的生命衣改裝。所以我把它叫做小生命衣。”
靜.!
在場大家都知道糖姐的生命衣是價格極其昂貴的奢侈品。
還是一次性的。
大家都想要一套。
但這不只是錢的問題,還有有沒有資格向維邦能源定製。
而現在.小棕居然給他們說,自己搞出來了小生命衣!?
“測試過了麼?是一次性的麼?”彩虹糖極其沉着認真的問。
“測試過了,一切指標都沒問題,不是一次性的。但沒有變形隱藏功能。我發現生命衣之所以是一次性,主要在於變形隱蔽功能。所以我去掉這一塊,尋找的其他替代材料。就解決了這一塊問題。”
小棕回答。
“一會兒一起去測試下!”大熊拍板。
李程頤也沒想到,一直低調不起眼的小棕,居然一直在憋着大的。
這小生命衣如果能成對他們,對所有死角人,都會是巨大的福音。
幾人二話不說,散會後直奔小棕的改裝間。
在對還沒確定外觀的小生命衣一番測試後,確定沒問題。
衆人心頭對未來的希望大增。
保障越來越多。大家對未來也越來越有希望。
李程頤也心中加快了吸收惡念的步伐。
只可惜這兩天莊怡景有事,暫時回家。他找不到惡念目標吸收,於是便去尋之前的瑪麗安西聯。
但一樣的,瑪麗安居然也不在遂陽。
他只能一邊尋找新主花,一邊尋找新惡念的吸收目標。
開完會,確定了接單目標,然後和大家一起選定了統一制服的外觀式樣,李程頤沒有回家。
現在的家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小區了,而是他新買的那套別墅。
父母也已經搬了進去,現在天天忙着熟悉環境,熟悉鄰里,打理佈置新房。
下午五點十一。
離開公司,李程頤找了輛環城公交車,坐上後,找了個靠窗位置,一路望着路邊不斷掠過的景色。
花店的花他基本都摸過了,根本沒有合適的。
要具備能將花鱗衣分給其他人,還要能保證收回。
否則萬一給了僞裝之人,那就是平白資敵。
坐在公交車上,李程頤陷入沉思。
車上的人上了又下,下了又上,來來往往換了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