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照片,阮嬌嬌終於見到了儒雅清俊的傅家大公子,和他身旁曾經豔絕濠江的賭王小女兒季小姐。
像,太像了!
兩人朝她們走來,阮嬌嬌彷彿看見了翻版的季懷安,基因真的太神奇了!
“安安,有沒有看中的拍品啊?”
季菲和傅安安五官簡直一模一樣,冷白皮琥珀瞳,美的讓人眼前一亮。
哪怕上了年紀,人有些乾瘦,依然不減風采,反而美的更加凌厲。
她面無表情的時候,看着非常強勢冷漠,當傅安安走到她身邊,整個人一下柔和了起來,臉上的笑意和聲音都是溫柔的,只是眉眼間的憂愁始終無法揮去。
季菲替女兒理了理鬢邊的碎髮,傅展博笑着重複問女兒有沒有喜歡的拍品。
說話間揉了揉傅安安的腦袋,把季菲剛理好的頭髮又弄亂了,這動作惹來妻女齊刷刷的白眼,他無奈悻悻放下手尷尬一笑。
不用言語,單單隻這個氛圍就能感受到他們對女兒的愛意。
如果季懷安從小生活在父母身邊,一定很幸福吧。
不要說是季懷安,這也是阮嬌嬌曾經羨慕渴望的家庭氛圍……
“沒有喜歡的……”傅安安牽着媽媽的手走到阮嬌嬌她們身邊,爲父母介紹起了她認識的姐姐們,言語中帶着歡欣和一點點害羞。
“多謝你們照顧安安。還有上一次,多謝gillian和eve送安安去中環。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上門道謝,實在失禮。”
“不用謝我的,是gillian送安安回去的,我也是搭順風車。”唐思嘉不好意思笑笑,沒有領功,着重突出了身旁剛回神的阮嬌嬌。
“我們和安安是朋友,朋友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傅展博和妻子相視一笑,對阮嬌嬌等人說:“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會太見外。如果大家對古董有興趣,有時間不如去我開的尋古齋玩玩,或者找一天天氣不錯,去我們家的馬場轉轉,到時候就由安安招待你們。”
阮嬌嬌和唐思嘉她們應下了邀請,準備之後再約時間。
在傅展博夫妻倆確認小女兒真的沒看中的東西后,一家三口告別了阮嬌嬌她們,牽着手離開了展廳。
“哇!真的好像啊!”
“是啊!越看越像!”
在他們離開後,況茵茵等人倒吸一口涼氣,就連心中已經確認了什麼的liam也被這相似程度驚訝到了。
“gillian姐姐,季哥哥真的不是傅家人嗎?太像了!或者有沒有可能他們是一個祖宗,遠房親戚那種。”唐思瑋展開腦洞,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
“姓季嘛,也有可能是季小姐孃家親戚。”唐思嘉猜測。
“你傻啊,季小姐親戚長的跟她丈夫一樣,你自己聽聽離不離譜!”況茵茵無語極了。
“哦,也是哦……話說回來,我還是第一次跟季小姐說話,她跟以前看起來不太像,人很溫柔,一點也不冷漠。”
“我也是。以前看她很不好接近,脾氣很壞的樣,沒想到本人是這樣的……”
不喜歡嗎?
明明,她很喜歡啊。
……
連着兩天的晚餐都是在別人家喫的。
初五唐家,初六關家。
喫個便飯的同時,阮嬌嬌還和關裕榮達成了合作,兩人共同出資建一棟比怡合還高的摩天大樓,暫定66層高。
位置處於中環,阮嬌嬌之前入手的一塊地。
她出地出資,關裕榮出資出人,股份六四開。
他們準備建的大樓,底下作爲商場,只引進頂奢高奢品牌,上面是酒店式大平層豪宅,只租不賣。
頂層當然是空中餐廳,阮嬌嬌已經和唐家談好,共同打造一個港城最豪華的西餐廳,品牌獨立,但也能讓“嘉美”再上一層樓。
阮嬌嬌忙,季懷安也忙。
睜眼腦子是股票數字,閉眼前腦子裏也在想。
因爲超短線操作,他的注意力只能十分集中,時刻注意數字的變化。
在這樣的高強度工作中,季懷安面色疲憊,但精神卻異常亢奮。
付出就代表着收穫,相比季懷安當初一箱都裝不滿的本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箱半,還是一半已經換成了股票的情況下。
季懷安好像把天賦全點在了這種數字遊戲上,不僅自己玩,還當了胡家大公子的操盤手。
操盤當然不免費,除了胡世安的權限,季懷安爲他賺到的,必須拿走一半。
不過就算只剩下一半,胡世安也很滿足,最重要是他結交了這樣厲害的天才。
他甚至覺得季懷安像是股神降臨,不早點交好,自己就是傻子。
蘇富彼的春拍分爲兩天進行,初七上午下午和初八的上午。
一張請柬可以帶一個人前往,阮嬌嬌帶了查理管家入內。
拍賣會其實並沒有很多人想象中那麼高大上,富麗堂皇,衣香鬢影。
只有少數人會打扮比較富貴,大多數人和阮嬌嬌一樣,穿着日常便服入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拍賣會開始,哪怕看見熟人也只是點頭打招呼。
初七的上半場是早上十點開始,拍賣瓷器和畫作,不過重量級的並不在其中。
查理管家比場內的很多人都從容,遇到阮嬌嬌畫冊上打勾的拍品,等到拍賣師落槌前纔開始舉牌。
其他人會考慮拍品的實際價格和升值空間,但阮嬌嬌和查理管家不會。
因此一上午,只要勾選過出現的拍品,無一例外,全都屬於阮嬌嬌。
比起上午的冷清,下午就熱鬧極了,因爲拍品大多是珠寶,來的大多也是各家的女眷。
阮嬌嬌左右坐着唐思嘉和況茵茵,後面是帶着牌子的查理管家。
“看見了嗎?傅家大房、三房、四房都來人了!還有霍家,正室和霍生外面包養的小明星坐在同一排!哇,郭家也是,這回真是……哎!”
“哎!”
唐思嘉和況茵茵看着走道另一旁的座位,對着阮嬌嬌小聲科普,兩人表面在嘆氣,但眼裏興奮的光芒,反倒像恨不得那羣太太小姐當場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