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卻不依不饒,環着柳望舒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這生病吃藥,天經地義的事,怎麼是胡說了。”
說話間,他已經把柳望舒的腰帶在手指上纏了幾個圈。
柳望舒知道他要來真的,急忙推開了推他,“你這人,怎麼這般沒個正行。”
江影似乎對這句話很不滿意,用脣瓣輕輕抿了抿她的耳垂,“誰讓月兒這般誘人,我一看到便情難自禁!”
“你自己想,怎麼還賴上我了”,耳垂處溼潤的觸感讓柳望舒覺得有些羞恥,輕輕撇開頭,拉開她與江影的距離。
這傢伙,是什麼癖好啊,怎麼總喜歡對她的耳垂下手。
罪魁禍首江影看着那豔紅如血的耳垂,彎了彎眼睛,把柳望舒的手包裹在手心。
“若不是月兒自己偷偷想了那些事,我又怎麼會想”,江影輕輕一用力,手指嵌入柳望舒的指縫,將兩人十指相扣。
這話讓柳望舒更是羞的無地自容,都怪那該死的生死契,讓自己在江影面前沒了半點隱私。
“試試吧”,江影低啞的聲音再次在房間內迴盪。
這聲音像是帶着蠱惑,讓原本就頭腦空白的柳望舒幾乎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當柳望舒反應過來的時候,腰帶已經跌落在地上。
“這青天白日,要是有人來怎麼辦”,知道已經無法阻止,柳望舒只能說出自己的顧慮。
江影輕笑一聲,隨手一揮,原本還晴朗的天空已經是滿是黑壓壓的烏雲,黑雲間還不斷有閃電翻涌。
“現在,不怕了吧。”
誰會頂着這惡劣的天氣出門,柳望舒的心稍稍放鬆了些,輕輕應了一聲。
可下一秒,一道驚雷在空中炸裂,驚得柳望舒擅自一顫,往江影懷裏鑽。
江影輕輕拍了拍柳望舒的後背,輕輕哄道:“怪爲夫,忘了月兒怕打雷。”
他的語氣十分真誠,若不是他說了下半句,柳望舒便信了。
“月兒現在這般,算是在邀請我麼?”
柳望舒這才發現,失去腰帶禁錮,衣衫已經滑落,她與江影之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肚兜。
她想離江影遠些,可被他鉗制的死死的,動不了分毫。
這曖昧的氣氛讓她有些不適,她幾乎能隔着那薄薄的衣料,感覺到江影滾燙的體溫。
江影的指尖間輕輕滑過柳望舒如白玉般光潔的肩頭,忍不住讚歎,“姐姐這肌膚,便若那冬日白雪一般,好看的緊。”
“怎麼,突然換了稱呼”,柳望舒強壓住內心的躁動,盡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
“你猜”,江影又撤回到方纔的話題,“可冬日若只有白雪,也太孤寂了些。”
柳望舒微微蹙眉,摸不清他葫蘆裏賣什麼藥,問道;“什麼意思。”
“我來讓這雪地上,生出些紅梅可好?”江影雖然是在詢問,但是不等柳望舒應他,便開始了動作。
他吻過之處,便是一朵‘紅梅’。
柳望舒這才明白他說的意思,只覺得這場面過於少兒不宜,輕輕推了推他,“別鬧了。”
“嗯”,江影緩緩擡起頭,“不鬧了,該做正事了。”
他的話音剛落,柳望舒只覺身子一空,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嚇得她趕緊拽起牀上的外衫將自己蓋住。
可這夏日外衫皆是紗衣,薄如蟬翼,更顯得有幾分欲拒還迎的意味。
“去哪兒?”柳望舒的眼裏有幾分不解與擔憂。
生怕江影又出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
江影垂頭看了懷裏的人一眼,只覺有些口乾舌燥,“姐姐當初,不是邀我同去戲水?”
柳望舒微微沉吟,好像是有這這麼一回事,但自己當初只是爲了逗他啊。
“想到了?”江影挑眉,“我覺得今日便是個好時候。”
說罷,便抱着柳望舒快步向浴池走去。
浴池裏的水引自地下一處暗泉,水溫十分適宜,柳望舒向來很喜歡來這裏泡澡。
可一想到今日江影也在1,她在岸邊扭扭捏捏,就是不肯下去。
這一路上,她的腦子清醒了幾分,知曉江影今天是想在這水裏試試。
“又羞了?”氤氳的水汽將江影的身影遮掩住,讓人看不真切,連帶着他的聲音都帶了幾分朦朧。
柳望舒坐在池邊,狠狠用腳在水中拍打了幾下,“纔沒有。”
她的腳剛剛挑動,便覺得水下有什麼東西握住了她的腳裸。
江影破水而出,手裏握着柳望舒嬌小的玉足,水漬順着他完美的身軀往下滑落,匯入水中。
“那就快些下來”,江影低聲催促,“不然,我上去可就”
話還未說完,只聽“撲通”一聲,水面濺起了巨大的水花,柳望舒已經跳進了水裏。
江影從背後環住她,低聲道:“可算捨得來了?”
浴池裏的水有些燙,可江影卻比這水還要燙上幾分。
“姐姐”,江影吻了吻柳望舒的額頭,“我忍不住了。”
柳望舒不忍心讓他被慾望折磨,卻又憶起那晚撕裂般的痛,有些後怕。
“乖,不會讓你難受的”,江影眼裏的欲色更濃了些。
他在屋裏時特意與柳望舒說那些子渾話,便是想讓她身子放鬆些。
柳望舒也被他這樣子磨得有些難耐,便輕輕應了一聲。
平靜的池水裏泛起了陣陣漣漪,嫋嫋水霧之中,不見人影,卻不時傳來陣陣低吟。
柳望舒斜倚在江影懷中,臉色潮紅,胸口微微起伏,身上的痕跡,昭示着方纔的激烈。
果真如江影所說,不疼,反而有幾分……
江影看着懷裏出神的人兒,有些不滿,在她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不許想別的。”
“我,我沒有”,柳望舒被他咬的有些喫痛,語氣裏帶了幾分委屈。
這傢伙,怎麼這麼愛欺負人。
江影像是知道了柳望舒的想法,“你平日裏也沒少欺負我,在這事上讓讓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