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驅車趕往菜市場。
來到菜市場,嚴風自然是非常興奮。
“老闆,這個怎麼買。10塊錢一斤。”
“來三斤。待會我們過來付錢。”嚴風笑着道。
“好”而那老闆看到嚴風等人身後的攝像機也知道附近那個節目組又在拍節目了。
“老闆,西葫蘆來五斤”
“老闆,大蔥來兩捆”
....................
之後的半個小時,嚴風一直在買買買的過程,期間丫丫提醒了無數次沒有經費,而彭彭和子風兩個更是非常緊張,這要是被扣下了,那還不得上頭條。
“來,裝車吧。”看着勝利果實嚴風拍手道。
“各位老闆,這個錢呢就找戴帽子的那個男的,他是我們的導演,錢都在他手上。”在裝完車後,嚴風指了指不遠處的導演。
“好了,我們該回家了。”嚴風招呼着丫丫他們麻利上車。然後駕駛着車輛揚長而去。
“導演,我們好像被套路了。”一旁的小助理對着導演道。
導演此時也很無奈,但是沒辦法,拿了人家東西總不能不給錢吧。本來想的是這些人自力更生,誰知道來了個嚴風直接白嫖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節目有爆點了,加上嚴風現在的巨大流量,收視率有保證了,說不定還能突破到一個新的高度呢。
這邊回到蘑菇屋之後,彭彭興沖沖的對着家裏的何老師和黃老師說着剛纔的事情。
“不錯啊,小風,有你師祖的風範嘛。”何老師笑着道。
“嘿嘿”
將食材搬回廚房內。便就剩下劈柴了。彭彭自然先是演示了一番,嚴風便照貓畫虎,一個小時的時間還真劈了不少。
劈完柴,自然是開始準備生火做飯了。
“小風,你會做飯嘛。”何老師一遍洗着菜一遍和嚴風聊着天。至於丫丫和子風則是欣賞美景去了。彭彭則是在黃老師一遍打下手。
“會啊。”
“你最拿手什麼菜啊。”
“泡麪”
“額”
“老闆不當人,所以只能喫泡麪了。”嚴風雙手一攤。
“糖糖知道你這麼調皮嘛。”何老師翻了個白眼到。
由於是中午,到時也沒那麼複雜,簡單一人一碗麪就搞定了。
喫完飯後,便午休了。最小的子風因爲要考取大學,所以只能是抽時間用功讀書。
而丫丫則是睡美容覺。幾個男人則是在房間裏插科打諢,毫無睡意。
下午時分就是各自自由發揮了,由於沒有什麼活幹,本來嚴風是想摸魚就算了,但是想到是在錄節目,再加上人家給的價錢也不低。
還是要上班的,無聊之下,只能是拉着彭彭在附近閒逛了起來,體驗了一下當地風土人情。
回來之後,又和其他人晚了幾個小遊戲,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差不多下午五點多就開始準備晚飯了。
首先自然是丫丫的小龍蝦蓋面,隨後黃老師又做了幾道家常菜,最後纔是嚴風的炒隨便。
隨着衆人落座,何老師他們自然是舉杯歡迎丫丫和嚴風的到來,同時又感謝嚴風爲他們白嫖了這麼多的食材,怎麼說呢,這一季是不愁了。
“上午你們來的時候,我還跟何老師說來的一定是個老江湖了。因爲點這個菜的基本上沒有幾個年輕人,沒想到最後還真是個年輕人啊。”黃老師感慨的說道。
“是啊,我還說呢,這又是那個酒蒙子點這麼個菜。”何老師也是附和着說道。
“話說小風你的酒量很好嘛?”黃老師此時問道。
“也還好了,就一般。”嚴風擺手謙虛的說道。
“一般是多大量啊。”黃老師好奇問道。
“一斤左右吧。喝完能自己回家。”嚴風道。
“我的媽呀,那你真的夠可以的了小風。”何老師驚歎道。
“看來你還是個酒蒙子啊。”黃老師笑着到。
“也不是。偶爾偶爾。”
“話說,小風你當初是踏入這條路的。”何老師好奇的問道。
“被無量老闆騙的被,放學跟同學在商場玩跳舞機,被某個無量老闆忽悠了,她說每個月有工資。再加上找到我爸媽哪裏去了。”嚴風吐槽道。
“你說的某個無良老闆不會姓唐吧。”何老師配合道。
“她姓梅,叫沒良心。”嚴風很是配合道。
隨後衆人又嘮了一會,怎麼說呢,有攝像機拍着大家還是比較拘謹的沒有那麼開,畢竟有些圈內的話可不敢對着攝像機講出來。
而這邊喫飯的素材錄製完畢就打扮了,最後只需要拍幾個休息的畫面今年的錄製就結束了。
這邊隨着節目組的攝像導演都收工,回去休息去了,反正房間有固定攝像頭,到時候後期剪一下就可以了。
這邊黃老師從自己的行禮中拿出兩瓶對着桌上的衆人道“整點。”
“好啊,正好看一看小風的酒量。”何老師笑着道。
在場的幾人出了子風這個最小的不喝酒,剩下的也都沒有那麼多幾回,按道理來說嚴風作爲一個歌手是該好好保護嗓子的,但是從十六開始喝酒都喝了四年了,基本上啥事沒有。
幾人圍在餐桌上聊着天,此時沒有攝像機的拍攝,衆人很明顯是放開了不少。
而嚴風聽着幾位大佬的敘述也並不說話,很少發言,很安靜,只有大家共同舉杯的時候,他也跟着舉杯。
五個人分兩瓶,平均下來就是四兩左右,但是很明顯丫丫只是喝了一點便不行了,由子風帶着回房間休息去了。
而衆人大概也都明白一些內情,畢竟陳大導演夜會美女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了。可是還不能說什麼。
畢竟都是圈內人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男方現在還是圈內熾手可熱的大導演。
而兩名女性不在場,幾人放的更開了,尤其是老男人喝多了就是在緬懷過去。聽完兩個老男人對過去的回憶後,隨後散場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