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網劇,本子不錯。男主。”徐姐回答道。
“什麼劇”
“棋魂”
“嗯,那確實不錯。”嚴風認可道,對於這個劇他還是知道的。
“所以待會好好面試啊,出品方有桃廠,你是從桃廠出來的,應該會有優勢一點,但唯一的缺點就是你不是專業演員。這部劇男主戲份很重,所以待會面試,你好好展現你的演技。”徐姐說道。
“知道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會努力的。”嚴風道。
一行人來到桃廠,在一間會議室外,發現有不少男演員都等着了。
期間嚴風還發現不少熟人。其中範塵塵就是其中一個。
“嚴哥。”範塵塵看到嚴風驚喜道。
“你也來面試啊。”
“是啊,我姐讓來的。”範塵塵表示。
聽到範塵塵說他姐,不知道爲什麼呢,再見這小子,嚴風總有一種當姐夫的感覺。
“行吧。”
“就看咱兩個誰入人家導演的眼了。”嚴風道。說實話眼下他們這批人,能演的題材本身就很少,再加上現在圈內又是一窩蜂向着古偶出發,要麼大男主要麼大女主。這種題材很少。
所以撞在一起那是非常能理解的。
“不過,我估計我機會不大,你到時可以跟你個胡先旭爭一下,畢竟你比他火,而且已經拍了兩部劇了。再加上你這個音樂才子還可以給他們做主題曲。”範塵塵道。
“算了,看吧。”
二人隨後又聊天起來,期間自然說道了前段時間在魔都喝酒的事情。
“你對我姐做什麼了。第二天她就跟那個石頭男分手了。之前家裏人怎麼勸都沒用。”範塵塵道。
“自然是做一些男人該做的事情了。”嚴風心裏腹誹道。但是這話他還真的不敢當面說出來,要不然估計這小子會弄死他。
“好嘛,我拿你當兄弟,你卻睡我姐,還是在我喝醉的情況下。”
“我不知道啊,只是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啊。拜託我跟你姐那是第一次見啊。能說什麼。難不成我還能說分手,跟我好啊。”嚴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算了。反正跟那個石頭男分手就好了。”範塵塵拜拜手道。
“34號。”這是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小姐姐出來喊道。
“得,我先去了。”範塵塵隨後起身整理了一下儀表,然後跟着小姐姐進了會議室面試去了。
十分鐘後,範塵塵出來。
“怎麼說?”
“回去等消息,潛臺詞沒戲。”範塵塵撇撇嘴道。
“行吧。”
“我先走了,你加油啊,嚴哥。”範塵塵說着便與嚴風告別,怎麼說呢眼下範爺沒出事,他眼下雖然發展比不上嚴風和雞哥,但是一起出道的幾人中,出了雞哥和嚴風也就屬他最好了,尤其是背後有那麼大咖位的姐姐扶持着。
之後又陸續進了幾個面試者,才輪到嚴風。在跟着小姐姐走進會議室後。
“嚴風是吧,你表演一下這一段。”坐在右邊的導演說道。隨後一民小姐姐便遞過來臺本。
嚴風迅速查看,得這完成就是自言自語嘛,跟一個所有人看不見的靈魂對話。
不過連續兩部劇集的拍攝,再加上沒事就在現場觀看一干老戲骨表演,身邊表演老師天天跟着。
對於演戲嚴風也慢慢的摸索出了自己的心得。
“各位老師,我可以了”在看完臺本,將臺本上的幾句臺詞熟讀背誦後,嚴風對着幾人道。
“那就開始吧”導演說道。
嚴風隨後從旁邊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上去,然後擡頭道“你笑什麼。”
隨後心中默唸那個楚贏說的臺詞,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隨後又說道下一句“那當然了,下那兒。”
之後的臺詞敘述就按照這個方法,這是最笨的也是最實用的,因爲你不光要記對手的詞,還得背自己的。
不過正式開拍就不需要了。表演完畢後,嚴風自然按照慣例起身給在場的這些製片人和導演什麼的鞠躬。
而幾個製片人和導演相互看了一樣。最後還是由導演說道“那個嚴風啊,完了讓你經紀人聯繫一下我們。”
“好的。”嚴風隨後就走出了會議室。
這邊嚴風一出桃廠的大門上了車,徐姐就問道“怎麼樣。”
“那個導演說讓你聯繫他們。”嚴風道。
“不過,乾的漂亮,這事十有八九成了,看來我的重新排一下你的檔期了,這劇過完年才準備開呢。明年上半年你的行程看來得調整了。”徐姐說道。
“不是吧,今年才離過年還早着呢,你這就把明年上半年的活都安排好了,真是黑心資本家。”嚴風吐槽道。
“誰讓你紅呢,眼下糖糖那個不爭氣的在養老。祝緒單又沒出圈,整個工作室就指望你養活呢。”徐姐笑着道。
“你能不能管管她,讓她出來工作,進組拍劇,上綜藝,跑商演。”嚴風不僅吐槽道。
“她是老闆,我是打工的你說呢。”
“你不是也有股份嘛。”嚴風吐槽道。
“兩個萬惡的資本家就知道剝削我這種勞動人民。”嚴風繼續說道。
“行了,有本事別再我這說,在糖糖跟前說去。”徐姐翻了個白眼道。
“我要打得過她,還用得着你說?”嚴風道。
“行了,下班你回去收拾收拾搬家吧,明早直接飛魔都,你現在的住所幾乎是人盡皆知。糖糖在京都的房子一直沒人住,便宜你小子了。”徐姐道。
“我要是發現一些不好的東西怎麼辦。”嚴風色色的說道。
“那我管不着。”徐姐冷哼一聲道。
這兩個人這幾個月來鬥嘴的次數那是直線上升,有點冤家的意思了。關鍵是兩個人還都是嘴強王者,真實踐那就都歇菜了。
按理說一個都三十了,一個才二十,年齡差了十幾歲,只能說是奇妙的化學反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