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手術後一個月,嚴風實在是在醫院待不住了。這一個月來他總算是體會到什麼叫水深火熱。
幾個娘們那是勾心鬥角,用嚴風的話來說,有這來往的路費什麼的,還不如給自己多買點營養品呢。
而病房裏的勾心鬥角那幾乎是已經成了常態。就連鵝廠的那位王經理前來探望,也是不敢久留。
期間,雞哥也是來看了一番嚴風,只不過看到病房裏的幾個大姐姐,那是什麼都沒敢說,便離去了。讓嚴風大罵。不仁義。
然後小綿羊也過來看了一番。期間小綿羊一看這情況本來是想快速離開這是非之地的,但是嚴風死拉着不讓走。以一首歌的代價,換來了小綿羊爲他吸引火力三個小時。
最後範塵塵本來跑來是準備興師問罪的,我tm拿你當兄弟,你卻當了我姐夫。
可是一進病房看到自家親姐姐那不善的眼神瞬間就慫了,放下一堆營養品就跑了。連個招呼都沒打。
而經過一個月的休養,嚴風也是直接要求出院,主要是實在是拖不起了,這戲現在才拍了三分之一不到,再拖下去十一月前根本無法完工。
現在雖然行動不便,但是能拍多少就算多少吧,那些打戲是沒辦法,只能是替身上了。
對於嚴風強烈要求出院,幾個女人那是強烈反對,畢竟身體還沒好理所的,怎麼能出院呢。這要是以後落下一些後遺症可怎麼辦。
但是架不住嚴風一再的央求。還有外加上術後恢復的比較好吧。最後還是給他辦了出院手續。
當然爲了以防萬一,企鵝這邊還專門給嚴風找了個二十四小時醫生,就怕再出現什麼意外。
至於治安署那邊嚴風都沒管了,反正有公司的律師在,人家是專業的。也不用出庭作證什麼的。
出院後,嚴風感覺心情都美麗了許多,畢竟病房裏幾個娘們,怎麼說呢,這一個月以來,每一天至少能夠湊一盤鬥地主的陣容。
天天吵,頭都大了,不過還是痛苦並快樂着吧。現在出院了,楊密則是忙着宣傳新劇《暴風眼》去了,本來設想的是和嚴風合體宣傳,誰知道中間出了這檔子事,男主住院了,沒辦法本來兩個人的活,現在變成她一個人的獨角戲了。瘋狂跑旋轉。
而那些媒體自然也是不會放過。逮着機會就問她和嚴風的關係。
畢竟嚴風出事,她可是第一時間到了,隨後又陪護了三天,這段時間沒事就往襄陽跑。這傻子都知道。
不過楊密則是對於這些媒體一概沒有理會,直接扯到了劇本身身上。
至於其他幾個女人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尤其唐煙和肉巴在劇組拍戲,還都整天被一大堆媒體騷擾。
搞的是不厭其煩。可偏偏還拿這些媒體沒辦法,最後只能是一句“個人私事不方便透漏給打發了。”
這一下子恢復了清靜,嚴風還有些不適應。回到劇組後,嚴風現在跟個國寶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劉天仙的母親看他跟仇人一樣,對此嚴風也是相當無奈啊。誰讓自己拱了人家的白菜呢。對自己有點仇恨也是應該的。
這一個月好勝心完全那是被激發出來。不就是個搶男人,誰怕誰啊。至於那幫媒體,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都傳了這麼多次了,不在乎這些了,抓住幸福纔是最重要的。
這讓劉小麗可沒少罵自己這個女兒是個賠錢貨。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小貴了。
只不過神仙姐姐則是不理會。
由於嚴風還在手上階段,一番化妝換衣服下來也得很長時間。不過也沒辦法。這劇組停一天就是一天的損失,嚴風也想休息好。
但是很難啊,。檔期跟不上啊。
這邊換了戲服的嚴風揹着臺詞。至於不遠處的媒體狗仔什麼的早就無視了。
自己也是獨一人了吧,手術後一個月直接上工,勞模啊。
“感覺怎麼樣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這時候神仙姐姐直接過來說道。
“還行,沒問題。”嚴風笑着說道。他可是看到此時不遠處劉小麗正用殺人的眼神瞅着他呢。
“那行,要是不舒服你就說。”神仙姐姐關心的說道。
“我知道的,行吧,先來走戲吧。”嚴風說道。
“嗯。”
二人隨後就開始對臺詞。此時導演則是一邊忙着佈景。現在整個劇組那是小心翼翼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現在用導演的話來說,就是掉下片落葉砸到嚴風都不信。
雖然話有些誇張了,但是事實如此。
這邊一番對此之後,爲了照顧嚴風,幾段本來站着的戲,也被改成了坐着,反正不影響劇情就行。
這邊的嚴風在助理的攙扶來來到現場,隨後隨着場記開始打板,嚴風也正式投入到了拍攝。
雖然休息了一個月,但是這喫飯的本領沒丟,拍攝也是相當順利,基本上是走流程對詞就可以了。
上午的兩場戲拍完,在助理的攙扶下,回到放車內,先是換藥,然後一大堆瓶瓶罐罐的藥喫完。
這時候劉一菲就上了車,手裏拿着一個飯盒。
“剛讓人頓的烏雞湯。你嚐嚐。”劉一菲說着就打開飯盒,然後給嚴風盛了一碗。
此時車內的其他人則是很有默契的退了出去。
“不用這樣吧,天天這樣,我都胖了。”嚴風無奈的說道。
“你現在正是恢復的關鍵期,而且還拍着戲,自然要好好喫點補的,要不然以後落下毛病讓誰管你。”劉一菲一遍盛着雞湯一遍說道。
“我胃不好。我不想努力了。”
“瞎說什麼呢。你的那些好姐姐可一個個眼巴巴的看着你。”
“你喫醋了。”嚴風笑着道。
“沒有。”
“自己喝。我去背臺詞了。”劉一菲將放下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