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準時準點餵食,晚上不拍戲的時候一起恰個飯逛個街看個電影,然後回到酒店再深入交流一番。
對於身後的狗仔早就麻木了。
這些狗仔也從最開始的驚喜,最後變成了麻了,畢竟現在這全國人民都知道這幾個人之間的愛恨情仇了。再拍也就那樣了,無非今天喫火鍋,明天看電影,後天去逛街了。沒什麼新奇的。
所以最後身後的狗仔都不跟了。愛咋咋吧。
反正那點事在爆出去也沒多大水花,用網上的一句話來說,本身就是一片廢墟,哪來的什麼塌房。
嚴風要是一出道跟雞哥那些人來什麼純情人設,那現在估計都粉絲翻了天了都。
隨着嚴風出院補戲,那進度一下子就起來了。很少有ng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條過,用嚴風私下對神仙姐姐的話來說,這本身就是一部古偶劇要什麼演技。基本上都是走流程的事情,就是對上劇組的幾個老戲骨嚴風也是絲毫不噓,不敢說演技比人家好,但是對戲不落下風這個還是能保證的。
再加上在醫院的一個月,沒事就看劇本了。這對劇情的理解和角色的把控又上了一個臺階。
那拍起戲來還不是灑灑水,所以這進度一下子就上了來。
尤其是在打戲和吊威亞方面,劇組那是一萬個小心,嚴風本想着親自繼續親自上場,無非是拍着麻煩一點。但是被嚴令禁止。
“你又不是專業的武打演員往上衝什麼呀。好了傷疤忘了疼,再說這傷疤還沒好呢。”劉天仙看着嚴風不禁道。
“這沒事的,我就不信他還能再找上我。”嚴風不死心的說道。
“不行,我不同意。”
“哎呀。你也不想我出去被說成什麼數字先生什麼的吧。”嚴風苦勸道。
“那也比丟了命好。再說你一個小鮮肉這麼拼,讓那些圈內人怎麼自處。”劉一菲哼哼道。
“什麼小鮮肉。我是實力派好不好。”嚴風頓時說道。
“行了,別管了來吧,我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嚴風說道。
畢竟作爲一個爺們怎麼能被一個女人給比下去,雖然神仙姐姐入行十幾年,打戲的功底那是相當不錯,但是嚴風可不想被比下去。
再說了現在網上的鍵盤俠那麼多,這要是替身上場,他們可不管你手部受傷,直接鍵來就完事了。
見嚴風如此簡直,劉一菲此時還不好說什麼。
這邊的導演想勸來着,但是一看劉天仙勸都沒用,他就沒法說什麼了。沒辦法只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一條拍下了,導演那是心驚膽戰,生怕再出現什麼事故。不過好在都配合。
但是沒過,動作不到位。這種打戲是最難的。
此時一條拍下來,嚴風就有些累了,身體還沒有好利索。只能是先休息。
休息了一會之後繼續拍攝。出拳,閃躲。那是一氣呵成。
一場戲拍完已經是差不多一個上午過去了。
拍完後,嚴風也是享受着劉天仙的投喂。
“又是排骨湯。我都快成排骨了。”嚴風看着小餐桌上的排骨湯無奈的說道。
“我感覺你媽遲早會刀了我。”嚴風無奈的說道。
“說什麼呢。”
“明天白玉蘭,你要出席?”劉一菲一遍刷着手機隨口問道。
“是啊,有個獎項要上臺領獎。”嚴風說道。
“你怎麼知道。還沒公佈呢,”劉一菲問道。
“廢話,除了我你看看有一個能打的嘛。”嚴風白了一眼道。
“也是,你的演技還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你現在的人氣,不給你還真說不過去。”
“這可是第一個演藝獎項,可比那些國內的野雞音樂獎項值錢多了。”嚴風撇嘴道。
“怎麼你還想那個小金人啊。”
“也不是不可能,三十歲之前不說那個最佳男主,至少一個男配也得拿上,這是職業規劃。”
“呵呵。我不信。”劉天仙對於嚴風的這番說辭,顯然是不相信的。
歐美那邊排外嚴重,尤其是作爲華夏人,想要有一番作爲那是相當難的。
雖然嚴風的音樂已經打開了國際市場的打問,被譽爲新生代的天皇巨星,但那是音樂。
你要說拿幾個格萊美,劉天仙還是信的,尤其是今年的新專,那市場上一個能打的對手都沒有。
大概率能拿兩到三個獎項,至於年度歌曲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b榜冠一年。
不過能取得這樣的成績,已經是國內的no.1了。
但是電影方面還是算了吧。到現在國內拿小金人就那麼幾個,其中最爲人知的就是傑克陳的終身成就,至於什麼最佳男主,最佳男配那是連毛都沒有撈到。
“打個賭吧。”嚴風此時自信道。
“賭什麼。”
“我要是三十歲之前沒拿到任你處置,你說在上就在上,你說在下就在下。”嚴風說道。
“胡說什麼。”劉天仙頓時直接對着嚴風就是一腳。
“那你要是輸了怎麼辦。”劉天仙說道。
“我胃不好。”
“打住,你去年收入8個多小目標。”嚴風這話剛說出口劉一菲直接道。
“還要交稅,還有兩個躺平的分賬。”嚴風掰着手指頭算到。
“你直接說道。”
“我想給我的孩子找一個富婆媽咪。”嚴風笑着道。
“混蛋,誰要給你生孩子。”劉天仙此時臉紅道。他發現最近這小鬼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你想不認賬,白嫖我。”嚴風一臉委屈道。
“你幹什麼。”看着劉天仙不知不覺的拿起手機拍攝,嚴風頓時大驚。
“我給某人發過去,讓她看看什麼叫不要臉。”劉一菲腹黑道。
“別鬧。要不然今晚狀態不佳了。”嚴風頓時道。
“呸,色狼。”
“來喝湯吧。不得不說阿姨的廚藝真好。”嚴風這時候先給劉天仙盛了一碗湯,然後又給自己盛了一碗說道。
“哼。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