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嚴風的想法,今晚直接兩場大夜戲得了,他就不信這幾個娘們能在這裏跟他耗一晚上,總有熬不住的,只要走幾個,那剩下的就好辦了。
誰知道導演表示今晚劇組本來是準備團建的,沒有安排戲份。
“嚴老師,現在看來今晚只能是我們劇組人員自己去團建了。”導演也是適當的開了個玩笑。
聽到這話的嚴風那叫一個無語啊,這算什麼。
來到幾個女人面前。
“那個都挺好的哈。”嚴風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隨之而來的是幾個女人的一陣白眼。
“東西給你啊。生日快樂啊。”範爺說說着將手中的禮物遞給了嚴風,是一塊腕錶。
一看就價值不菲。
“生日快樂。”其他幾個女人也是急忙將手中的禮物地上。
嚴風一時間雙手間就堆滿了禮物。
這送完禮物後,氣氛就有些尬住了。
“我先回酒店換身衣服,飯店你們自己看着定。”嚴風含糊的說了一句隨後就匆匆的離去了。
沒辦法,現在全劇組的人都看着呢,儼然一副喫瓜的模樣。
看着嚴風離去,幾個女人自然是驅車緊緊跟上。
在回酒店的路上,身後的媒體和狗仔那是一路緊緊跟隨。嚴風此時那叫一個無語啊。
最後隨來想去,爲了免麻煩,只能是直接就在酒店的餐廳要了個包間。
換了身衣服下樓,推門進了包間,生日蛋糕酒店這邊自然是貼心的備好了生日禮物。
畢竟在嚴風這段時間入住後,他們酒店的客流量明顯加大。
“都不喫飯你們,看着我幹嘛。”
“哼。”
“渣男”
“花心鬼。”
在嚴風話剛說完,幾個女人就七嘴八舌的說道。
“那個,我剛好在附近拍戲,想着順道過來看看你。”趙麗音此時笑着說道。
聽到趙麗音的話語後,嚴風此時那叫一個幽怨啊,這叫什麼事啊。
其他幾個女人過來還情有可原,可是我和你真的沒什麼啊,就是朋友關係,現在過來不是純純的鬧誤會嘛。
還有把程蕭也帶過來,這下好了,迎接程蕭的必定是一輪審查。
而之後也正如嚴風預料的那樣,楊密幾人就對程蕭就展開了攻勢,可憐的程蕭哪裏見過着陣勢啊。
只是雙眼可憐的望着嚴風。
“喫飯,喫飯。”
“心疼了呀,某人。”楊密此時酸道。
“哼,王八蛋。”唐煙此時語氣不善的說道。
一旁的肉巴也是眼神不善的盯着他,天仙到時正常表現,只是做好自己的。
一旁的範爺到時笑眯眯的環顧着在場的衆人,一副看戲的姿態,她此刻真的想知道嚴風這個小鬼會怎麼應付這面前的情況。
“那個,我上個廁所。你們聊。”嚴風此時說道。他也想幫助程蕭,但是有心無力啊,這話剛出口就被堵回去了。
“不會吧,你半個小時都去了三次了。該不會是某些功能出門提了吧,我認識一個老中醫,要不要介紹給你調理調理啊。”楊密此時含笑着說道。
隨後起身的同事,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範爺。
“救命啊。”這邊嚴風出來包間,沒兩分鐘就看到出了包間的範爺頓時說道。
“這回想起我來了。姐姐愛莫能助哦。”範爺笑着道。
“你這是讓我死啊。”嚴風委屈道。
“哈哈,自己做的孽自己還,不過你要是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到時可以幫你。”範爺此時笑着道。
“什麼,”
“沒想好,等想好再告訴你,放心,絕對不會是什麼娶我之類的條件。”範爺此時說道。
“那個可不可以先小小的透漏一下。”嚴風說道。
“不可以。怎麼樣,”
“行。”此時的嚴風一想到包廂裏的那副場面就人都麻了,只能是答應。
“ok,看我的,不過確定不需要帶你去看醫生。”範爺此時突然調笑的說了一句。
“我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嚴風此時霸氣道。
“你也不行啊,上次誰先求饒的。”範爺鄙夷道,隨後就進了包廂。
嚴風這邊定了定身,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後才進了包廂。
一進包廂,好嘛。這都喝上了,只見飯桌上擺了五六瓶白酒。
這是要灌醉人的局面啊。
果然沒有什麼事是沒有一頓酒解決不了了,不過這主意能行嗎。這些女人除了程蕭可都是久經沙場,酒量還是不錯的。
此時看到嚴風進來,範爺給了眼神表示“主意已經給你出了,剩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嚴風此時無語,只能是今晚繼續小酒神的名號了,明天上午曠工了只能。
畢竟唐煙他們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就是爲了給自己慶生,總不能趕回去吧,再說這也不現實。自己現在可做不了這幾個娘們的主,除了能在程蕭面前展示一下大男子氣概,剩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喝着呢。來滿上。”嚴風此時思考了一下,然後回到座位上就說道。
“自己倒,老孃又不是你的丫鬟。”唐煙此時說道。
“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嚴風感慨的說了一句,然後給自己倒滿一杯酒,隨後起身。
“來,感謝你們來千里迢迢的過來爲我慶生,。不說了先來一杯,大家共同舉杯。”嚴風隨後道。
“好啊。”範爺此時符合道。
隨着範爺起身,這邊程蕭自然是不敢託大急忙起身,要知道現階段無論是咖位什麼的,她都是最小的。
於是衆人紛紛起身,然後碰杯開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由於是小酒盅所以都還算豪爽。
這邊第一杯就喝完,嚴風隨後就開始了賣慘環節,將自己以前的經歷添油加醋了一翻,竟然賺了不少眼淚。
然後趁着就會,又連續共同舉了幾杯,隨後在範爺的配合下,然後開始打圈。
半個小時下來就都有些上頭,幾個女人就開始對嚴風開始輪番控訴。
嚴風也知道這是必須經歷的。只是不斷的給她們賠笑。
當晚上十點多飯局結束,飯局上就嚴風一個正常人,就連範爺也是言語不清的說着些什麼,走路都打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