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麗斯汀抿了抿嘴:“老實說吧,男性朋友我們有很多,但他們的思想都不純正的。”
張海不由自主的看了克麗斯汀一眼,也難怪,這麼美的女人,男人不動心纔怪。
“你們住哪裏?”
按克麗斯汀的意思,是先將安凌夕送回公寓裏,安頓好她後,再把她送回家。
張海本不想進公寓裏面的,但克麗斯汀一個人扶着安凌夕很喫力,張海就跟了進去。
雖然地方是租的,但安凌夕住的公寓很高檔,在C市這個大城市裏,這樣高檔的屋子,意味着租金可不是鬧着玩的。
開法拉利,住高檔公寓,看來安凌夕的收入相當可觀。
公寓的擺設處處透着一股魅力,很讓人着迷。這股魅力,處處透着知性的味道。
單是看家裏的擺設,可以肯定喝醉酒的那個女人是才貌雙全的。
這樣的女人,是男人心中的女神。
克麗斯汀在公寓裏上上下下的,費了好一會兒的勁才安頓好安凌夕。
“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克麗斯汀抹了抹額上的汗:“安姐是時候要減肥了。重的啊。”
張海笑了笑道:“你和她都不用減肥,現在的就很完美了。”
克麗斯汀眼睛一亮,笑着坐在張海身邊:“問你個問題,安姐醒來你不許告訴她的。”
“如果是涉及到你們的祕密,那……”
“不會的”克麗斯汀將額前的頭髮撥向耳後:“男人的話,你覺得安姐比較吸引人,還是我比較吸引人?”
這話一出,張海傻了眼。
這問題問的……讓他怎麼回答?
“每個男人的眼光都不同,有些喜歡她那樣的,有些喜歡你這樣的。很難統一〖答〗案。”
“其它男人我管不着,我只想聽聽你的意見。”
“……”張海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這房間裏燈光很柔和,他和極品美女坐在一起,配合着這樣的燈光,這樣的問題,氣氛瞬間變得很曖昧。
曖昧得……讓他有種錯覺。
這美女是不是喜歡他?
剛想到這裏,張海就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的事!
他沒錢,沒車,沒權,是個‘三無’人士。頂多就是跟在老大身邊還像個男人,除此之外,他身上沒一處地方可以配得上人家。
身旁坐着的這個女人,單是長相,就能完爆N條街的男人了。
男人,只有她挑的份!
對上克麗斯汀期盼的目光,張海猶豫了幾秒後,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你笑什麼?”
“沒,沒笑什麼。”按他理解,女孩子都有種攀比的心態,就是想人誇誇她們:“如果是我的話,我喜歡你這種多些吧。”
既然她想人誇,他就勉爲其難誇一下吧。
此話一出,克麗斯汀眼睛一亮,心huā怒放。手伸過來抓着張海的避臂膀:“真的?你沒騙我吧?”
“……”看着抓着他的那雙玉手,張海臉上微紅,下意識的跟她拉開了些距離:“沒……沒有。”
“哈哈哈!我太高興了!終於有人說我比安姐漂亮了!”
說着,克麗斯汀站了起來,還〖興〗奮的跳了幾下。
張海眉角直抽,果然是女孩子的心態,稱讚一下子而已,開心成這樣。
慢着,她剛纔說的‘終於’兩個字,難道以前遇到的男人都喜歡喝醉那個女人的類型?
不過話說回來,喝醉酒的那個女人,氣勢上是比較強大一些,這樣一來極容易吸引男性的注意。所以克麗斯汀這樣說也不奇怪。
“你朋友這邊處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克麗斯汀點了點頭:“好。”
克麗斯汀的公寓距離安凌夕的不遠,公寓的檔次稍微低了一些,但格局卻不是平民能承受得起的那種類型。
下車時,克麗斯汀打了個哈欠,半眯着眼對張海道:“帥哥,還沒問你什麼名字呢。能說一下嗎?”
“我叫張海。”
“克麗斯汀。我的名字,她叫安凌夕。”說着,克麗斯汀又打了一個哈欠:“帥哥,如果你真沒女朋友,那我以後就多些叫你出來玩了。起碼在我熟悉這裏之前,希望你能多照顧一下。行嗎?”
“好。但……”
“我知道,你老大不給你任務的時候嘛。我記着了。困死我了,回去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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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說着,克麗斯汀下了車,朝張海擺了擺手:“帥哥,再見了。謝謝你今天晚上送我們回來。”
就在這時,張海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淨舒的來電。
放飛的心被繩索拉回來了似的,張海理了理心情,按了接聽鍵:“小舒,怎麼還未睡?”
“睡不着,很無聊,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哎,張海,你現在方便嗎?”
張海心裏一提:“怎麼?”
“你說故事給我聽,哄我睡覺?”
抽了抽嘴角,張海撫額:“都幾歲了,還聽故事!我正在開着車呢,不怎麼方便。你看看用什麼方法讓自己可以睡覺吧。我先掛了。”
話畢,也未等淨舒答話,張海掛上了手機。
淨舒這個小妹妹,能成熟一點就好了。
看了一眼時間,張海記起自己還有些事情未做。
剛纔克麗斯汀給他手機時,是約他老大易雲睿出去的。易雲睿是肯定不會出去的,所以他就‘代勞’了。現在事情‘處理’完,他得要給老大回個電話。
夏凝一邊喝着牛奶,一邊坐在一旁靜靜的看着自己老公收拾着牀單。
睡覺前易雲睿都要將牀收拾得乾淨妥當的,看着丈夫的身形,她很受用。
她很明白易雲睿做這一切都是爲了她,她習慣了‘乖乖’等着就好。
“好了。”易雲睿拍了拍牀單:“時間不早了,老婆,上牀休息吧。”
夏凝點了點頭,笑得壞壞的坐在易雲睿身旁:“相公,一起就寢吧。”
易雲睿雙眸閃了閃,撫着撫她的發:“你先躺下,我收拾完外面再進來。”
“哦。”每天晚上睡覺前,易雲睿都要仔細檢查一遍屋內的東西,例如有沒有關電源,天然氣什麼的。
易雲睿走了出去,沒一會夏凝就聽到他的手機響了,心裏一緊,嘀咕着這麼晚纔來的電話,不會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她正要下牀,眼角瞄到衣架裏還掛着一件衣服,便走了過去想要將衣服收進衣櫥裏。
手剛碰到衣服的口袋,夏凝發現口袋裏裝着些東西。將口袋裏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時,心裏猛的一揪!
是……安凌夕的個人名信片!
慢着,易雲睿怎麼會認識安凌夕的?
不對啊,如果易雲睿認識安凌夕的話,易雲睿肯定會告訴她的,或者會簡單詢問一下關於安凌夕的事情。
但如果是不認識的話,那這張名信片是怎麼回事?
名信片上清楚的寫着安凌夕的工作單位,世界時代週刊。爲何易雲睿一聲也不吭的?
難道……他跟她之間有什麼祕密?
易雲睿已經說完了手機,正走回臥室。夏凝連忙將名信片放回衣袋裏,快速的躺回到牀上去。
她剛‘躺好’時,易雲睿就進了來。
瞄到夏凝臉上的那一抹小驚慌時,易雲睿頓了頓,嘴角微微上揚道:“怎麼了?一副做了壞事的樣子。”
腦海裏飄過安凌夕名信片的事,夏凝嘴抿了抿。
做‘壞事’的人,好像不是她。
“沒啊,我在想着誰這麼晚給你打電話。”
“噢……”這句話語調微微上揚,這麼說來,某人是在偷聽:“沒什麼,張海打過來的。彙報了些情況。”
“那要出去嗎?”
“不用。事情已經處理好了。”說着,易雲睿坐到牀上,伸手將小妻子摟在懷裏,另一手撫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快三個月了。小寶寶有沒有淘氣?”
夏凝搖了搖頭:“不淘氣,小寶寶很乖。”
“那就好。”說着,易雲睿目光深了深,意味深長的看向小妻子:“老婆,三個月後,就是安全期了吧?”
夏凝當然知道自己老公話裏的意思,瞬間臉色一片潮紅。
“咳,再觀察一下,不急……”
“你不是說小寶寶很乖嗎?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再觀察一下嘛。畢竟才三個月。”說着,夏凝推開易雲睿,想掙脫他的懷抱。
大手一伸,重又將小妻子拉回來,易雲睿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我在考慮着,要不要告訴小寶寶他媽媽是如何‘折磨’他爸爸的。老婆,你難道沒發現爲夫很可憐嗎?”
“……咳咳!”易雲睿這話說得夏凝臉紅耳熱的,她當然知道易雲睿這段時間來的不容易,但再怎麼艱難也得要先忍着:“老公,你很難受嗎?”
易雲睿很老實的點了點頭。
“那真是爲難你了。”夏凝抿了抿嘴,‘可憐’的撫着丈夫的俊顏:“難受的話,不如我倆分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