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早上,一直興奮到晚上,她的心跳,幾乎可以用‘狂躁’來形容。
“修……”
“該改口叫老公了。”北堂修在妻子腰上的手一緊:“我喜歡你叫我做老公。來,叫一聲給老公聽聽。”
淨舒臉上漲紅,這句平常又理所當然的話,到淨舒這裏,此時此境,當真難爲情!
“老婆,”手指勾起妻子的下巴,北堂修微微眯眼,語氣更是溫柔:“老婆,今天的婚禮還喜歡麼?喜歡的話,叫聲老公,當慰勞一下我……”
“老公。”兩字一出口,淨舒的臉已經紅成了番茄,頭埋進了北堂修胸口深處。
這個婚禮,盛大美麗得超乎她的想像,極大的滿足了她身爲女人的虛榮心。能擁有那麼美好的回憶,她真的此生無悔!
當然,能嫁給北堂修,她這輩子已經別無所求了。
“哈哈哈!”妻子極少會害羞,今天的她比女人還女人,北堂修看得一片玩味,輕拍着小妻子的背:“還有五分鐘就到了。今天沒累着吧?”
淨舒搖了搖頭。
豪華而又強大的車隊在行進着,穿過一條條大街,最後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車子沒停之前,淨舒遠遠的就看到前面的景物,遠遠的就傻了眼!
天,這是北堂修和她的家?!
這儼然的……是一座皇宮!
一座偏日式的,古式古香的‘皇宮’!
清雅簡單潔中透着巨大的威嚴,有些牆壁選用半透明的玻璃,裏面燈火通明的,就像一顆散發着光芒的夜明珠!
而‘皇宮’四周,站滿了警衛,保鏢。這樣的陣仗,不要說進去住,在外面就讓人有倒抽一口冷氣的震撼!
淨舒下了車,傻站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向北堂修,不可置信的指了指面前龐大威嚴的建築物:“老……老公,這就是我們的……”
“嗯,這就是北堂家族的本家,也是我們的‘新家’。”緊握着妻子的手,北堂修並沒急着帶妻子進去,而是給足了妻子‘緩衝’的時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北堂修的妻子,北堂家族的當家主母了。”
淨舒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其實她早就知道嫁給北堂修意味着什麼,但現在看來,這個責任,好像遠遠超出她的想像。
能將家的規模建成這個陣勢的,那可是一方財閥或者是傳世大家族的概念!
她是當家主母啊,暈死,她何德何能能做這個當家主母?!
她可是生在普通人家,接受的也是普通人家的思想教育。‘當家主母’的概念,可不是說着玩的!
一時間,淨舒突然發現,她以前口口聲聲叫着的貧富對等,當理想接觸到現實,那可真的很現實!
面前是數排站得筆直的,或者是傭人打扮的,或者是黑色西裝革履的下人,北堂修爲人極其低調,以前跟她說起當家主母的事情,總是漫不經心似的。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當時說的話是那麼的幼稚!
“老婆,”北堂修在淨舒耳邊輕輕叫了一聲:“我們回家吧。”
淨舒嚥了咽口水,點了點頭。
“歡迎當家,主母回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的,所有下人大聲恭敬的說着,半躬着身體。
淨舒的心幾乎要跳到噪子處。偷瞄了一眼北堂修,剛好對上他看過來的眼神,那俊秀的臉容裏,透着一抹高高在上的尊貴,淨舒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
北堂修嘴角微微上揚,牽着淨舒緩緩前行:“老婆,我的一切,就是你的。放鬆些,以後你就是這裏的女主人了。”
淨舒眉角一挑,這責任重大啊,叫她如何放鬆!
突然間,她發現丈夫的笑裏,帶着了幾分‘邪惡’。
凌晨三點,C市碼頭還是人聲鼎沸,熱鬧不斷。
遊輪上的節目一波接着一波的,大有着不夜天之城的氣息。
“老婆,嫌吵嗎?吵的話,我倆回去睡覺覺?”易雲天躺在躺椅上,只穿了一條泳褲的他,修長健美的身材可是一覽無遺。就算他牽着自己老婆的手,其它女人的眼神還是貪婪的朝他這邊瞄過來。
冷薇薇輕咳了一聲:“易大總裁,好像你從前在家也是這麼開PARTY的?”
易雲天臉上的笑容滯了滯,隨即意識到妻子話中意思是什麼,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呵呵,那是以前的事了。年輕氣盛嘛,呵呵呵。”
冷薇薇半眯着眼,不快不慢的說着:“聽說易大總裁從前可是一個星期換一個女友呢。那些女友就算跟你分手了,還是極擁護你的,真是當之無愧的大情聖啊。”
就像一頭冷水直潑下來般,易雲天絲絲寒氣從腳底直往上冒,這次就算面前的人最多,節目最盛大,他也‘熱’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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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熱不起來,相反的,冷的感覺更加重。
老婆現在是要跟他來個‘大清算’麼?
“這,這都是過去的事了。老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不然你把我小弟,弟剁了!”易雲天‘義無反顧’的說着,手往上一揚然後重重的落下!
這手往下揮的這一瞬,一股莫名的‘痛’迅速瀰漫易雲天全身。
就像真的會被卡擦掉似的。
冷薇薇直直的看向易雲天,看了許久才轉過頭:“沒關係,我以前也認識不少男人。”
易雲天眼睛一下子睜大,身體一下子坐直:“什麼男人?他們現在在哪?”
“都給我殺了。”
“!”易雲天整個石化。
這叫做最毒婦人心嗎?
“大哥,大嫂。”易雲睿拉着夏凝來到兩人面前,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
此刻兩人都換上了泳裝,看來是不打算睡覺的樣子。
看着易雲睿的這身打扮,易雲天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三弟,十幾年來,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的‘真身’呢!看來我是不是要立刻買個六,合,彩什麼的,看能不能中!”
被大哥誇張的話逗笑,易雲睿道:“結婚幾年來,我和小凝都沒有真正的狂歡過,是我的疏忽。所以今天晚上我是不打算睡了。”
“噢……”易雲天看了夏凝一眼,意味深長的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