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盛世婚寵:老公送上門 >1419:遊說正統
    早上八點的安市一號地鐵站裏,站滿或坐滿了上班一族。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規律,成了大都市最常見的生活節奏。

    地鐵車廂裏的人羣看似熱鬧,實則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人與人之間橫隔着一抹淡淡的冷漠與距離。

    但是,今天地鐵裏某節車廂的情況,與往常有點不同。

    “年輕人,你長得可真俊啊。”某坐在座位上的大媽對面前站着的,稱讚着面前站着的,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滿是魚尾紋的眼睛,閃爍着如少女般癡情的眼神。

    “帥哥,你長期坐這條地鐵線上班的嗎?以前好像沒怎麼見過你。”一身辦公室制服的某白少女白領滿是好奇,但也同樣掩飾不住那濃濃的喜歡之情。

    這男人長得非常好看,還一身名牌的,應了那句話:只是看一眼就能懷孕。

    “喂,帥哥,你手機號碼多少?”另外一個女的更加大膽,一臉的‘我想跟你生猴子’的神情,直接掏了手機出來:“來,交換一下聯繫方式。”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其它人,接下來的一幕,就是各種年齡段的女人用各種方式問着某個男人要聯繫方式。

    而萬花叢中的那點‘綠’的司徒東卻是理也不理,一身雪白西裝,清洌的眼眸,還有那不時的看一眼手上戴着的限量版勞力士錶,都無不透着高冷疏遠的信號。

    今天是司徒東回國的第七天,剛回國時就接到了安市科學研究院院長陳樹深,陳院的邀請,於今天早上九點,出席科學院的學術討論會。

    陳院是他的恩師,陳院開了口,他是肯定會去的。

    他有車,原本打算直接開車到科學院的。

    至昨天爲止,他計劃着早上八點出門,按十五分鐘車司徒來說,八點十五分應該到達科學院。

    問題八點是時值上班高峯,車來車往,而且從他所在的A級別墅區到達科學院,途中要經過十個十字路口。

    按着每個十字路口上的紅綠燈停留兩分鐘來看,那得二十分鐘時間。

    他要在八點四十五分時抵達科學院,所以他有二十分鐘時間行車。從他家到科學院要十五分鐘路司徒,萬一路上出了什麼交通事故,或者遭遇什麼碰瓷事件,那五分鐘內是絕對解決不了的。

    而他又不想在八點前出門。

    所以,經過慎重考慮,有什麼交通工具是最保險,最不會出現意外而又能準時抵達的?答案就是地鐵。

    面對着越來越多女人的‘圍攻’,司徒東最是高冷麪癱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老實說,二十多年來,這是他第二次搭乘地鐵。

    地鐵人流很多,人一多,那就意味着塵蟎,病毒也多。

    他極度討厭這樣的環境。

    四周圍着他的女人從最初阮語的你來我往,逐漸變成爭吵,甚至開始出現初級肢體碰撞。

    場面有點混亂,讓司徒東感覺不可思議的竟然有人‘趁亂揩油’,某雙手好像在背後摸了他一把!

    司徒東了一跳,他是個男的,有人想揩男人的‘油’?

    司徒東臉色一冷,凌厲的眼神往四周人羣裏一掃,把公文包擋在了身後……

    物慾橫流,不像樣子!

    正當司徒東審視着哪個是最有可能揩他油的人,這時他身後站着的某個人突然急急忙忙的走開。

    這人戴着鴨舌帽,穿着一件風衣,低頭着,好像要將全身都裹在裏面似的,司徒東微微皺眉,總感覺這人很古怪。

    “停一下!”

    就在這時,一把清澈的女聲響了起來,一雙手攔了過來。

    正正擋在剛纔那個要離開的人面前。

    女人慢慢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向司徒東:“先生,你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不見東西?”

    女人約莫二十多歲,沒有時髦的打扮,穿着也不像上班族。一襲清綠的連衣裙,斜掛着一個手工小包,長髮飄飄的,雖然不是十分漂亮,卻婉如一股清流,讓人眼前一亮!

    愣神一秒後,司徒東立刻明白女人話裏的提示,他急忙檢查着身上的物件——

    “手機不見了!”他低呼了一聲。

    阮素雅挑了挑眉,轉頭對‘鴨舌帽’說:“將那位先生的手機還給他。”

    鴨舌帽不耐煩的揮開擋在他面前的纖纖玉手:“神經病!”

    阮素雅直接一把抓着男人的手:“別以爲戴了口罩就沒人知道你是誰!手機留下,不然報警!”

    鴨舌帽頓了頓,壓低了聲音:“女人,找死是吧?!”

    一聲警告,鴨舌帽將刀子拿了出來,抵在阮素雅腰間:“再多管閒事,要你的命!

    ”

    阮素雅臉色一沉:“收回你的刀!”

    鴨甜帽以爲阮素雅害怕了,笑了起來:“現在流行‘美救英雄’嗎?見那小白臉長得不錯就想路平不見是吧?那爺就只能‘拔刀相助’了!”

    阮素雅眉頭一皺,擡起腳狠狠的踩在男人腳掌上——

    “哎喲,”男人痛呼一聲,抱着自己的腿,一邊跳一邊罵:“痛死我了,小妮找死是吧!敢踩你爺的腳……”

    阮素雅眼明手快的從他衣袋裏搜了一臺黑色的IPON7出來,朝司徒東揚了揚:“這是你的東西不?”

    司徒東點了點頭,走上前去,伸手正要接過。

    阮素雅把手機往回一收:“解鎖密碼。”

    “75395146。”

    阮素雅將司徒東說的密碼輸了進去,解鎖成功,隨即遞迴給司徒聽東:“下次別穿這麼‘風騷’了,穿成這樣就等於給這些小偷機會。”

    ‘風騷’?

    司徒東目瞪口呆,女人說這話什麼意思?

    到手的IPON7就這麼沒了,鴨舌帽惱羞成怒,大聲吼着:“小妮子,今天爺不教訓你不姓張!”

    一句罵完,鴨舌帽一拳朝阮素雅臉上揍了過去——

    “小心!”事發突然,司徒東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阮素雅卻是臉不改色,巧妙的一閃身躲過了一拳:“要開打是嗎?”

    “知道怕了?現在沒用了!想泡小白臉拿爺開刷?看爺怎麼收拾你!”

    阮素雅火冒三丈,手攥成了拳頭,用力一拳就往男人胸口肋骨處揍去——

    “啊!”身體裏面悶聲一響,巨大的痛苦襲來,男人身體一軟,倒在地上,手撫在胸口裏一臉痛苦,不停的喘着氣:“咳咳,痛……好痛……痛死爺了……”

    男人臉色一下子煞白,痛得冷汗淋漓的在地上打滾,呼吸相當的困難,還不停的咳嗽和喘氣。

    司徒東立刻蹲在男人旁邊,手往他胸口上一探:“肋骨斷了!”

    這女人表面上看來斯文柔軟的,卻是一拳就能將人的肋骨打斷,臂力很大。

    “突發性胸痛,呼吸困難,刺激性咳嗽,”看着在地上掙扎着的男人,司徒東冷靜的分析着:“伴有胸悶,胸痛,是氣胸!”

    “氣胸?”阮素雅走上前來,直直的看着男人。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突然的,男人雙眼一片驚恐,一邊按着胸口,一邊掙扎着後退:“我都成這樣子了……咳咳,別抓我到警察局……咳咳,你們放過我……嗯……”

    男人話說到一半,手突然放在了喉嚨裏,拼命的喘氣,卻是喘不過氣來。

    看着男人快要不行的樣子,司徒東從公文包裏拿了一支筆出來,去掉了筆芯:“你別動,我現在給你做搶救,不然你有生命危險。”

    說着,司徒東在男人胸口裏摸了摸,高興着中空的筆管,猛的朝男人胸口插下去——

    “慢着!”阮素雅伸手擋着了他:“你想幹什麼?”

    “搶救他!”

    “用這支空筆管?”

    司徒東看了阮素雅一眼:“沒時間給你解釋了,他現在呼吸不了,情況十分嚴重,等不到醫生過來了,必須得立刻搶救。”

    “所以,你判斷他是張力性氣胸,然後你想對他實施‘胸膜腔穿刺抽氣法’?”

    女人精準的醫學用詞,聽得司徒東很是詫異:“你懂醫?”

    阮素雅冷冷的笑了笑:“張力性氣胸,患者常表現有精神高度緊張、恐懼、煩躁不安、氣促、窒息感、出汗等症狀,沒錯,都符合了。問題是老中醫講求望,聞,問,切。斷症者哪能這麼急切!”

    說着,阮素雅握起男人的手,想要把脈。

    “不要慢吞吞的施救了,情況危急,還診什麼脈!”司徒東拍開阮素雅的手,手裏的筆高高提起——

    “看,警察來了!”突然的,阮素雅手往後一指。

    司徒東微微一愣,轉頭看向身後。

    除了一堆圍觀的人,哪有警察?

    轉頭再看阮素雅,一臉淡定不慌不忙的把着脈,而男人快不行的神色,司徒東厲聲說:“這位小姐,這個小偷的確讓人討厭,但現在並不是公報私仇的時候。這男人快不行了,必須得馬上搶救!”

    “我有說過不搶救嗎?”阮素雅放下男人的手,從掛着的小包裏,拿了一個鍼灸包出來。

    看到這個鍼灸包,司徒東大喫一驚!

    這女的身手了得,還隨身帶着鍼灸包,難道是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