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她的臉色白了白。
慕容昊定定的看了她半秒,“幹嘛這麼怕我知道你的事?”
“沒有啊,你誤會了,總裁。”白樂雅否認得很快,令人很難相信她說的是真話。
不知怎的,慕容昊的心有絲低落,他想起了七年前的那個女子,那個與他發生了一夜情的女子,她不告而別。
他也不明白爲什麼事隔多年他還會想着她,也許是那晚她給他的特別感覺吧。
而從那以後,再沒有一個女子能給他這樣的感覺。
現在,眼前這個女人似乎給他的感覺跟那個女子有點相似。
當時他該死的醉酒侵犯了她,可他醒了也在找她,卻翻遍了S市也沒有她的消息,他知道,她在躲他。
他想負責,卻沒有機會。
“…你給我的感覺跟一個女子很像。”慕容昊突然輕輕的對她說了這句話。
白樂雅看他,驚訝於他突然跟她說這句話,這跟他一點也不像。
“是嗎,那她肯定很喜歡你。”此時她沒有了防備,淡淡的笑了下。
他轉頭看她,“不,只有……”他看着她沒有再說下去。
“什麼?”白樂雅看他。
慕容昊沒再說,拿起酒繼續喝着,一杯又一杯,此刻唯有酒的辛辣才能刺激他的神經。
白樂雅也沒再阻止他喝酒。
漸漸的,他醉了,像七年前那樣。
白樂雅覺得自己真的像他的保姆了,喝醉了酒就要她送他去休息,真是!
同樣的,如七年前一樣,白樂雅扶着他走出了酒吧,並將他放進副駛座,扣好安全帶。
白樂雅蒙了,她沒有他家地址呢,怎麼走?
轉頭去看他,伸手推了推他,“喂,你住哪?”
慕容昊動了動,在他褲帶裏的手機掉了出來,白藝伸手拿起來查看他的電話本,突然看到個死黨的字眼,便撥了過去。
“嗯…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打攪本少爺睡覺!”很明顯的,白樂雅的這通電話很不受歡迎!
白樂雅想了想,然後小心的問道,“你好,我是慕容昊先生的朋友,現在他喝醉了,請問他家的地址您知道嗎?”
那邊的人似乎睡得很迷糊,也沒注意聽,就聽到慕容昊,地址之類的,便迷迷糊糊的告訴了她,也沒懷疑她是不是騙子,然後啪的一聲將電話掛了。
看着已經掛斷的電話,白樂雅眨了眨眼,然後又轉頭去看慕容昊,“他的朋友就這麼放心?”
沒再多說,看了看腕錶十二點已經來了,啓動車子,一踩油門,車子呼的開了出去!
很快的,白樂雅來到了慕容昊的別墅前。
用盡喫奶的力氣纔將他扶下車,然後開門扶他進去,關好門之後扶他到沙發坐下。
“呼!”白樂雅全身軟得倒在了他身旁,兩手擦着汗。
其實房子內一直都開着空調,進來不久之後便覺得涼快了,久了就會覺得有點冷。
白樂雅看了看身邊的他,本來想走了的,可看他睡得這麼死,萬一被凍感冒了怎麼辦?
“臭男人!賤男人!讓你睡!讓你壞!”白樂雅雙手叉腰看着沙發上的他,突然伸腳踢他!
慕容昊居然被她踢醒了,整個人站了起來,但有些站不穩,嚇得白樂雅趕緊去扶住他,並伴着她的咒罵聲扶他往樓上走。
胡亂找了個房間把他扶進去,然後扔他到牀上,拉過一邊的被子幫他蓋上,然後轉身走人。
不料慕容昊這時候卻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扯將他扯回了懷中。
他醒了,雖然還有點醉意。
“你…好像她……”他微眯眼看她,伏在她耳邊呢喃着,意識卻不清楚在說什麼,只是胡亂的說着話。
白樂雅被他的話驚得心跳加快!
慕容昊,一手壓住她不許她動,另一手解着衣服,身上的衣服令他難受。
“你……”白樂雅再怎麼驚,也沒有被現在這個情景驚!
她好像又回到七年前的那一晚!
掙扎,害怕,恐慌,悔恨,眼淚…瞬間在她身上暴發!
慕容昊強壯的身體覆上了她。
夜,如此漫長,更令人心碎……
翌日。
一縷晨光自窗臺傾泄而入,灑在牀上那兩具不着寸縷的身體上。
絲絲微風將窗簾吹得輕輕飄動,它在晨光下時不時的替牀上的人擋住些刺眼的陽光。
“嗯……”
這時男人醒了,他睜開宿醉的
眼,用手撫住雙眼以緩解有些刺眼的晨光使得他疼痛的眼睛。
而躺在他懷中的女子還在沉沉睡着,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慕容昊低咒了聲,睜開眼看向懷裏的人,他以爲是自動爬上他牀的女人,一手推開她。
可當他看清的時候不由得驚訝了,怎麼是她?!
微皺眉頭,他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事,想着想着,咕噥一聲,眼睛無意間往下看,瞄到了兩人都只是蓋了一半的被子,而白樂雅白晰的女性身體此時讓慕容昊一覽無遺,大飽了他的眼福。
悶悶的低咒,像是在自責,忍住衝動伸手輕輕的幫她蓋好被子,然後走進浴室沖涼。
不久,浴室內便傳來了水聲。
而慕容昊剛進去不久,白樂雅也醒了,她微微睜開眼,動了下,全身痠痛!
身體的疼痛令她快速清醒,晃然間她想起了昨晚的事,低頭看了下被子裏面的身子,腦袋一陣空白!
而浴室裏的水聲提醒了她慕容昊已經醒了,還看光了她的身體!
完蛋了完蛋了!
反應機靈的她一下子自牀上跳了起來,抓起地上散亂的衣服快速的穿上,然後抓起掉在地上的包包走人!
而就在這時,慕容昊衝好涼出來了,正好看到她打開門要走。
“醒了。”
他挑了挑眉,邊擦頭髮邊走到她身邊,而門口的旁邊放着一個立櫃,頂上放着個顯眼的小木盒,慕容昊的手肘不小心的碰到了它,小木盒放得偏了點,被他一碰便掉在了地上。
木盒掉在地上,裏面有張看似像是相片的東西掉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