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得很快,沒幾天,她就把張振峯教的東西全掌握了,看來技術問題這關算是基本上解決了,正因爲只有我一個學成功了,所以以後開了鋪子,我就只能整天的在鋪子裏招待客人了。
當婷花問起我和阿靖是怎麼認識的時候,我很不好意思的說是在網絡遊戲裏認識的,婷花聽了不無驚訝。
“那麼你來x小鎮這麼久了,阿靖有沒有帶你四周逛逛,你有沒有想家啊。”其實婷花不是很能理解因網絡認識的戀情,是怎麼樣的。
“阿靖他很忙,我基本上除了認識這幾條街外,其它地方就不知道了。”
“不會吧,我家阿藍也很忙啊,不過他有時間總會帶我到處遊玩的,我是從河南來這裏打工的,他是我們組的領導,所以就認識了。”
“其實阿靖忙也是因爲他要還錢的原因,我不能過多的要求他。”心裏很羨慕婷花的生活,但嘴裏不能說出來,阿靖是她的男朋友,在他朋友面前,說什麼也要維護他。
“也是,聽說阿靖開電腦店裏借了人家不少錢呢,錢要多久才能還清啊?”
“不久了,明年應該可以。”
“到時候還清了,鋪子裏搞起來了,那就一切都好了。”說這話的時候,婷花很嚮往。
“嗯,一定的。”
他們決定在廣州進貨,因爲我就是在a市的,她能說粵語,溝通起來也比較方便,加上廣州是個大城市,一般來說在那裏批發的貨品比起其它省份來說便宜。
一年多來,我時時刻刻都在想着a市那邊的父母,雖然一個星期通電話好幾次,但畢竟是長途,電話費很貴,再加上看不到父母的樣子,讓我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都免不了傷心流淚,其實父母最想看到的,就是我和阿靖在一起幸福開心的樣子,很遺憾的,這次阿靖不和我一起回a市。阿靖的理由就是,他工作忙,不方便請假。
父母很早就弄好飯菜了,當我和阿藍踏進家門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滿滿一大桌熱騰騰的飯菜,全部都是我愛喫的,母親還在廚房裏做着菜,父親一見到阿藍和女兒,很高興的倒的兩杯熱茶,還親自爲阿藍點菸。
“伯父伯母都很熱情啊。”阿藍受寵若驚的在我旁邊小聲說道。
回到闊別了一年多的家中,我只感覺到非常的親切,潛意識告訴她,這纔是她的家,她的根,在這裏。
很久都沒喫過什麼肉了,桌面上的魚蝦蟹,雞鵝鴨齊全,讓我口水都流到脖子處了,趕了差不多兩天的車,她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和疲勞了,拿來起筷子就猛的喫。
雖然運動吧在x小鎮裏算是打響了頭一炮,但是光做店面生意是不行的,每個企業都必須要有業務員,爲此,張振峯給阿靖提了個意見,因爲x小鎮上流社會的人物都喜歡羽毛球和一些體育運動,所以他想讓我還有阿藍他們去學羽毛球,以此來結識多點上層社會的人物,張振峯的這個意見,阿藍他們都很贊成。
雖然我低糖,但爲了鋪子,她只有不顧一切的往前衝,
這樣子,我就開始了白天值班,晚上到x小鎮的體育館訓練羽毛球的日子。而張振峯,就主動認了我做徒弟。其實張振峯有兩個女徒弟,都一樣是美女,聽人家說,他的兩個徒弟球技都非常了得。
張振峯不接觸體育運動的時候是很和氣的,但如果他做起運動上來,那可不是一般的嚴格!第一天訓練,他教的就是怎麼抓球拍,食指要按着球杆以防滑落,姿勢如何,站着的時候右腳是跨前的,在一個小型羽毛球場地裏,站在中間的位置是最適合的,無論人家是扣球還是近攻,都能很輕易的跑過去接球。
這只是打羽毛球前的基本常識,張振峯仔細看了我的臂力,但出的結論就是24磅球線適合她的力量,24磅對於初學者來說,是一個很適合的球線磅數,因爲初學者臂力不般不大,嚴格來說是暫不懂得怎麼用力,越輕的磅數,彈的力量越大,但落點就越飄忽,越高的磅數打球時用的力道就越大,但落點越準。
張振峯首先教他們怎麼發球,他在球場的另一邊劃了一個圓圈,他要求我每天發500個球,每個球的落點都必須落在圓裏。
微則着身,按照張振峯所教的方法,我努力的在發着球,球打高了不行,對方會扣球,低了也不行
,過不了網,就只能是像平線一樣劃過球網,直飛到圓裏,這纔算是合格的發球。
其實晚上的活動也不光是發球,遇到一些愛好羽毛球的初學者,我和阿藍他們還是會搭在一起和他們一起對打的,大家半斤八兩的,打得很有樂趣,交戰完後,還可以介紹他們到運動吧裏買東西,做點售後服務,開心之餘還可以接觸到客人,何樂而不爲。
我對於打羽毛球是很有潛質的,她很聰明,只要張振峯說一次,她練一次,她就能抓住重點,晚上500個發球,她基本上能完成任務,但她身上必須要帶着兩支以上的果汁還有糖,以備不時之需。
晚上這個活動,阿靖會經常出現,可能他也愛好這個吧,但他一般不和我對打,而是自己一個和他的朋友對打,他也不是打得很久,只一會就推說有事,然後留下我一個,幹他自己的事情去了,曾經有好幾次,有好些朋友問着我,阿靖是不是外面還有女人,我只一笑置之。如果阿靖真有女人的話,她也管不着,也管不了。很久很久了,不知道她在阿靖心中的地位,是個什麼樣子。
曾經有一次,我發着球的時候,眼睛發着黑,身子一軟坐在地上,旁邊阿藍夫妻倆一看我的面色,嚇得叫了出來,急忙的跑過來說要把她送醫院,當時的我是聽不見身旁人的說話聲音,毫無疑問的,她是嚴重低糖了,坐在地上十分鐘後,她才勉強的說出了一句話,她告訴別人不用擔心,她只是身體不適,喫點糖就行了,她記得那天的晚餐她沒有喫,只帶了一支水來到體育館,她以爲,訓練了這麼久,她的身體狀況應該不錯了,誰知道,還是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