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才分你5000塊,這裏可真黑!”
“是挺黑的。”易龍隨口接上妹妹的話,就這點提成就能讓南嶺國的大明星們來這挨個被拍賣,看來那個祕密合同裏有點東西啊!
回去後,他一定要查一下這家東方娛.樂城背後的大佬,順便黑一下他的電腦,借閱一下這些合同,或許還真能查出些有意思的事情呢!
這和易鳳的想法不謀而合,她剛剛是出於衝動才拍下風奴的,可現在她卻對這裏的老闆產生了濃烈的興趣,或許風奴還能透露些有價值的東西。
南嶺國治安不太好,風奴還小,手上拿着那麼多現金,再加上易鳳把首飾也送給她了,要是自己回去,還真說不定會發生意外。
“張二狗,我們送她回家!”
易鳳年紀雖小,說話態度卻很堅決,張二狗本身就是個打工的,自然對主人的話惟命是從。
上車後,風奴小心翼翼的打探着車內,這輛車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樣子,看來她今天真是遇到貴人了。
她給張二狗報了家裏的地址,是南嶺國有名的貧民窟,張二狗嘆了口氣,這孩子命不好,生在這樣的地方,怪不得父母要把她拿出來賣!
車子越開越偏僻,離東方娛.樂城還是蠻遠的,易鳳有些好奇:“風奴,你是怎麼去東方娛.樂城的?”
“爸爸拿自行車載我去的。”風奴說的很小聲,頭埋的低低的,他家只有一輛破自行車,與這豪華的車子壓根沒有可比性。不過她也有些奇怪,怎麼一向那麼看重錢的爸爸沒有出現在娛.樂城門前。
幾人到達目的地附近,張二狗隨即主動下車開了車門,易鳳熱情的和風奴招手再見!
他們正準備發動車子離開,身後傳來風奴的尖叫聲,易龍眼神警覺,“好像發生了什麼。”
“我們快下去看看吧!”
雖然與風奴相識沒多久,可易鳳並不是見死不救的人。
張二狗有些遲疑,聽這尖叫聲,怕是出了什麼大事,要是他們跑去有危險怎麼辦?他倒是賤命一條,小姐,少爺可金貴着呢!
雖然身處南嶺國,易雲睿還是給易龍、易鳳安排了很多保鏢,他們都在暗處,但只要易龍、易鳳發生危險,他們就會立馬出現。
這也是易鳳有恃無恐,敢多管閒事的一個原因。
“帶我們去。”
易龍瞭解妹妹的心意,救人這事可不能遲疑,他說的並不大聲,但卻不容反駁。
張二狗只能無奈下車,給倆小祖宗打開車門。
“小姐,我要不去看看情況,你跟少爺在這等着?”想到程管家那張陰沉沉的臉,張二狗忍不住一陣顫慄,那可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主!
“我們一起過去吧!”易鳳有些着急,哪還顧得上張二狗內心的恐懼,拉起哥哥的手就往風奴家方向走去。
肩挎包袱,嬌俏的身形到處遊逛,嘴裏拿着一個饅頭,邊咬邊走,這十天裏,藍傾兒或坐馬車,或乘船,幾乎把龍鳳國周邊一帶地方玩了個遍,尚自覺得夠痛快,又僱了一輛馬車來到龍鳳國遠郊,一處港口處,這裏雖是人跡不多,但這裏的海鮮是出了名的,身上帶了不少盤纏,正好可以在這裏飽嘗一頓海鮮宴。
些富貴大媽,更是明目張膽的上前挑逗,說什麼帶回去做護院小廝,錢銀是大大的有。
護院小廝?護什麼院啊,傻子也知道,她可不幹那事的。
逛得累了,便找了一間客人頗多的酒店處落腳,打算好好的喫一頓海鮮大餐,走進酒店纔剛坐下,便有小廝走上前,滿臉堆笑道:“這位客官,想要點些什麼菜?”
藍傾兒把包袱放下道:“在海鮮嗎?”
服務生眼眸發亮道:“當然有,客官你可是找對地方了!這裏的海鮮是避風塘港最好的,客官你想點什麼海鮮也有!”
“哦這樣啊,那請問店內有什麼特色海鮮菜?”
見藍傾兒身上所穿衣料不錯,服務生來了勁道:“避風塘港的龍蝦和蟹是最出名的,龍是或生喫或熟喫,俱都色香味美,那蟹更是每隻都有人頭大,做法有十多種,我們店裏主打避風塘炒蟹,客官要不要試試?”
避風塘炒蟹……藍傾兒扯了扯眉角,敢情這裏是香港的古時前身。
“好,把你們的特色菜都給小爺上一遍,記着,如果是不好喫,小爺可是會找你算帳的!”
“嘿,客官你這可是放心吧,來過本店品嚐的客官,從沒有一個不讚本店東西好喫的,即點即做,絕沒花假,客官你要不去酒店後面的魚箱處點海鮮,點好了,這裏的廚子立刻給你做菜。”
藍傾兒想了想,站起身道:“也好,你帶路。”
“行咧,客官隨小的來—!”服務生叫了一個名堂,便領着藍傾兒往後面的魚箱處走去。
誠如服務生所說的,這裏的海鮮很是生猛,個頭又大,活蹦亂跳的,藍傾兒看着眼睛都大了,在服務生的指點下,挑了一隻兩斤多重的龍蝦,一條老鼠斑,兩隻大蟹,還有一些海蝦,想着一個人也喫不完,便收了手。
見着客人豪爽,服務生下了單,對藍傾兒奉承了幾句,歡天喜地的到廚房找大廚去了。
海鮮的香氣充滿酒店各處,藍傾兒口水直流,沒一會,服務生便捧着藍傾兒親點的海鮮,送菜來了。
果然快手!
“客官,這是本店特色,龍蝦刺身,清蒸老鼠斑,避風塘炒蟹,清湯海蝦,請客官慢慢品嚐!”
藍傾兒點了點頭,服務生便退了下去,逼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送進嘴裏,色香味美,果然是正宗海鮮,味道很不一樣!
食指大動,對着滿桌海鮮大餐,藍傾兒風捲殘雲起來。
一個小夥子點了滿滿一桌海鮮,旁人俱都紛紛側目,但俱都相視一笑,又自個喫自個的去了。
也不知是否錯覺,藍傾兒吃了一會,便覺喧鬧不已的酒店好像漸漸靜了下來,心裏疑惑,不禁擡頭一看,只見酒店前停着一匹白馬,馬上下來一白衣男子。
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容貌如畫,嘴角微微輕抿,帶出一抹凌駕於世間萬物之上的清高,周身上下不染一點凡塵俗世之氣,雖身處鬧市當中,卻飄逸出塵得直如神仙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