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出去走走是好的,散散心,這邊的事情交給我,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解藥。”少磯輕嘆了一口氣,直接掛了電話。
夏凝倒也不在乎。
喫飯的時候,夫妻倆並排坐在餐廳裏,對面兩個寶貝的位子空着,易雲睿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想念兩個孩子,不知道他們倆喫飯了沒有?
“老婆,要不我們也去南嶺國,親眼過去看着,還放心點兒。”易雲睿說道。
夏凝忍不住笑起來,“老公,你怎麼突然不放心了?可是你說的讓他們兩個人多一點兒歷練的機會。”
“他們倆畢竟還是小孩子,安全最重要。”易雲睿被老婆“嘲笑”了,一點兒都不生氣,擡手將夏凝的一縷頭髮掖到耳後,“不想去南嶺國也沒關係,現在正是東瀛那邊的盂蘭盆節,我們過去湊湊熱鬧。”
夏凝微微猶豫,笑着說道:“那我們去逛盂蘭盆節吧!”
“那我們即刻出發。”易雲睿牽住她的手。
夏凝微愣:“現在就走?機票買好了嗎?隨身的東西也還沒有收拾。”
易雲睿鎮定地看着她:“一切有我。”
站在身邊的他,始終如山嶽般沉穩可靠,從未叫她失望,夏凝徹底安下心來:“好。”
等真正踏上行程,夏凝才知道易雲睿早有預謀,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甚至調來專機,一個多小時後,他們直接在東瀛落地。
“老公,”夏凝遲疑着看向駕駛座上的易雲睿:“你是不是來要執行什麼祕密任務?”
“不是任務,更不是祕密,”易雲睿側頭看她一眼,眼底浮現些笑意:“我偶爾也想學學那些小年輕,陪老婆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夏凝立刻嗔他一眼:“你一點兒都不老,那些小年輕無論是外形還是內涵,都遠不及你。”
她嬌嗔的模樣,實在可愛動人,易雲睿心裏一動,忍不住伸出手,與她十指相扣:“老婆,我想讓你體會各種心情,見識各種風景。”
“嗯。”哪怕是老夫老妻,夏凝依然有些受不住他這般撩撥,即便只是言語,她心中也十分羞澀,急忙把他的手放回方向盤:“好好開車!”
“是,都聽老婆的。”
這男人,真的越來越能撩了!而且,他只對她如此!夏凝彎着眉,心裏泛起蜜一樣的甜。
車子駛離機場,向着舉辦盂蘭盆節的地方而行,兩旁的風景始終如畫般好看,更能瞧見那座全球知名,山頂終年積雪的火山。
“想去看看嗎?”易雲睿見她始終望着富士山,就說道:“明天的行程尚未定下,你喜歡的話,我們就過去玩一玩。”
“好。”夏凝知道,哪怕自己拒絕,易雲睿也會因着她剛纔的特別關注而安排行程,倒不如她爽快地承認下來。
風景秀麗的山巒,想必會別有一番趣味。
“老婆,我們快到了。”
隨着易雲睿的提醒,街旁逐漸熱鬧起來,而舉辦節日的街道禁止車輛通行,易雲睿便找了個地方把車子停下,牽着夏凝下車。
“殿下,你不要不說話嘛!殿下……”
一路上鳳羽墨是未開口說過一句話,回到鳳後宮後,鳳羽墨還是不開口。
見着四處無人,藍傾兒就化成了章魚,緊緊的粘着了
鳳羽墨,施展她的‘嫵媚’之術,左哄一句,右哄一句……
很不幸的,連這個也失敗了。
這下子,藍傾兒就真的不轍了!
鳳羽墨生氣了,是真的生氣了,最壞的,就是她不知道鳳羽墨究竟生什麼氣!
鳳羽墨氣些什麼?
陪他靜坐了許久,藍傾兒手撐着頭,嘴脣抿着,睜着一雙大眼睛,暗忖着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他開口。
“殿下,”藍傾兒撇嘴道:“如果殿下覺得傾兒在這裏礙眼的話,那傾兒就走吧。”話畢,藍傾兒站了起來,轉身就往殿外而去。
手裏一緊,藍傾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還是這招最管用!
心裏一軟,藍傾兒就想坐回去,眼眸一轉,竟是甩開了鳳羽墨的手:“殿下不希望看到傾兒,傾兒走開一會就是,放心,傾兒不會到處亂跑的,就在這鳳後宮內可以了吧。”
話畢,藍傾兒就又要離開。
“傾兒,不要走。”鳳羽墨輕聲喚道。
這話一出,藍傾兒心裏一軟,抿了抿嘴,很是無奈的坐回到鳳羽墨身邊:“殿下,傾兒還以爲你不會說話了。”
“傾兒,”鳳羽墨看向藍傾兒,帶着些許語重心長:“傾兒,這裏但是皇宮,凡事切忌不要胡鬧,今天你但是把高王后給得罪了。”
藍傾兒眼眸一黯:“得罪就得罪了,殿下是擔心自己處境嗎?怪傾兒行事魯莽?”
這話一出,鳳羽墨當即愕在當場,眼眸裏像有什麼東西碎開了一般,嘴脣微微顫動着,臉色漸漸泛着了些白。
“傾兒,你剛纔說老公什麼?”
藍傾兒一窒,察覺自己那話是把鳳羽墨傷了,不由得一陣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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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就當傾兒什麼也沒說過吧。”
鳳羽墨緩了半晌,繼而長嘆一聲:“傾兒,老公自身倒是沒什麼,老公擔心的是你,高王后和軒弟,不是等閒之輩。怕的就是他們對你不利。”
“這事情傾兒當然是知道的,”藍傾兒眼眸一凝:“殿下,事情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就算真是失敗了,傾兒與殿下歸隱山林也是高興的,傾兒並不是在乎那些權位之爭,傾兒只是不想看到殿下如這受氣罷了。”
鳳羽墨眸色一柔,緩聲道:“這點老公何曾不知,只是我們現在,未到時候,傾兒,鋒芒不要太露,必損其身的。”
藍傾兒微微皺眉,鳳羽墨這話裏有話的,讓她有點緩不過來,正想開口詢問,就見宮外走來一衆人,爲首的正是劉老者。
“傭人見過殿下,皇子妃儲妃殿下。”劉老者行着禮道。
看着劉老者帶來的宮娥和侍者,兩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事,鳳羽墨站起身來,淡淡笑道:“免禮,劉老者,這一趟真是麻煩你了。”
“殿下客氣了,這是傭人應該做的,”劉老者俯身道,手上拂塵一揮,轉身對身後站着的宮人道:“你們是鳳後宮的人了,以後可要好好伺候皇子殿下和皇子妃儲妃殿下,如果有什麼做得不周到,小心你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