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你還小,有些事情不讓你知道對你來說是一種保護,是好事!”
“我不信,哼!”
“聽話,不讓我現在打電話讓老肖過來把你接走去他的研究室搞化工去!”
嚴教授臉一黑,肖芊芊立馬沒了脾氣,乖乖去一邊整理材料了。品書網 .
葉青跟着嚴教授一路走到了最靠裏的辦公室裏頭,嚴教授關門,而後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纔開了口:
“葉青啊,你知道嗎?我們搞學術的最講究嚴謹科學,不應該去迷信那些牛鬼神蛇的,至於什麼仙啊神的那更是無稽之談,都是古人想象出來的而已。”
“不!並不是這樣的。”葉青搖了搖頭。
嚴教授一怔,推了推老花鏡深深的看了葉青一眼,嘆道:
“是,確實不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八三年春的那一次考古行動,我至今都不會相信這些,更不會動搖我的信條。”
“太行山姑娘洞,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青直接問道。
他能察覺到,這對於嚴教授來說是一件不同尋常的經歷,甚至直接讓嚴教授直接改變了自己的研究態度!
“我研究了幾十年的先秦化,參與太多太多這段時期的考古發掘了,翻譯過不少的字,這個領域裏頭一直有一個很大的爭議,那是先秦煉氣士是否真的存在過?可沒人親歷過那個時代……”
“存在!”葉青很突兀的來了一句。
“葉青,你……你爲何這麼確定?”嚴教授眉頭緊鎖。
葉青往後退了一步,只是擡手一抓化氣成兵,一柄凝實如真的真氣劍直接捏在了手。
“你……這?”
嚴教授震驚踉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半天無話可說。
“嚴教授,我是你口所言的煉氣士,我可以跟你保證先秦之前華夏有着一段恢弘壯麗的修行明的,但先秦之後,這明直接斷了,很離詭異的斷了!而後延續三千年走了另一條不一樣的現在明。我現在想知道,您對於那段時期的研究有哪些?又知道那些祕聞?”
葉青的話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他表明身份的之後,直接表達意圖。
嚴教授那麼怔怔的看着葉青,突兀的慘然一笑,搖了搖頭:
“葉青,其實我猜到你的身份,我也知道在這世間也確實真的有修行者的存在,有個什麼古武界的存在。但,事實,從考證學來說,我不能確定先秦真的存在過煉氣士,我們都知道那個時代確實存在過那些人,可是不能考證,葉青你懂我的意思嗎?”
懂!
葉青當然懂!
似乎所有的神話都是口頭相傳延續至今,你說軒轅劍,有實物流傳嗎?沒有,那是待定。
“沒有什麼有效的字記載,也沒有什麼能極具說服力的物證鐵證……我們都心照不宣的認爲它是存在過的,但從學術角度來說,你不能考證它,那它是不存在的。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任何一個時代的落寞,總會在歷史的長河留下點什麼,等待着後人去解開它面紗。
可是先秦封神時期,什麼有價值的都沒有留下!
對此葉青猜想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那位斬斷了世界樹之根埋葬一個時代的狠人刻意抹去了這一切。
第二個便是或許還存在什麼遺蹟,但末法已久了,已經不再修行的人無法窺視這些遺蹟。
如鍾南山的活死人墓,葉青估摸着重陽真人生前修爲做多不過陸仙境大成,但饒是如此,如果沒有機緣巧合,當世無人能找到真正的活死人墓!
“所以,太行山姑娘洞是嚴教授你此生髮掘的唯一一座可以考證封神煉氣士的遺址嗎?”
突兀的,葉青明白了嚴教授的深意,驚呼道。
果不其然,嚴教授一拍桌子,激動道:
“沒錯,葉青,你說的沒錯!太行山姑娘洞是我發掘的唯一跟先秦之前煉氣士有着重大關聯,具有絕對考證價值的遺址。你贈給我的那尊鼎內的異字,我在太行山姑娘洞裏頭見過,一模一樣!”
“當年發生了什麼?”葉青也激動了。
“當年太行山腳下的發山洪,衝出了幾件青銅器被當地村民撿到了,我們得到消息之後立即成立考古隊,從太行山腹地的一個姑娘洞找到了古遺址,那是我一生都無法忘卻的畫面。”
嚴教授將到這兒的時候,眼眸神往不已,繼而嘆聲道:
“誤入姑娘洞是巧合,當時天下雨,我們一行人在嚮導的帶領下去了姑娘洞裏頭避雨,突然斗轉星移,周邊黑漆漆的山洞一下子變成了一座大氣古樸的宮殿,雕龍畫鳳,何等的氣派啊。”
“宮殿?”
“對!很大的一座宮殿,銅柱高達十幾米,內部足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正堂之有一尊九層高臺直對天日月,那應該是個古部落祭祀的宮殿!”
銅柱高達十幾米,內部足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祭祀宮殿?
這話算是葉青聽着了,也禁不住震撼不已啊,他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聽着嚴教授的描述已經心生嘆謂。
“九層高臺直對天日月,這是道場啊,參日月造化的道場啊!”葉青驚歎。
“是啊,當時我們站在九層高臺下面仰望着,彷彿見到了一位高高在的神靈一樣,心生敬畏差點忍不住匍匐跪拜在地。”嚴教授深深道。
“那後來呢?”
“我不知道我們怎麼進入那裏頭,大家都在震撼,震撼到了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我當時腦子還算清醒,發現在我的左後方有一堆白骨,白骨之下一塊刻着密密麻麻異符號的龜殼,但是我抱住那張龜殼,而後洞外一聲驚雷,青銅宮殿不見了,我們還在姑娘洞裏頭,之後便再也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那一次的考古也是無獲而歸。”
“有沒有可能是幻覺?”葉青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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