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找回了自我。
……
末日世界。
周婉醒來後，感覺到自己身旁有人，她嚇了一跳，睜開眼後，才發現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回來的小可。
這小傢伙變回了人形，但依舊不穿衣物的鑽在被窩裏，光滑的小臉蛋上掛着滿足的笑容，雙手雙腳摟着她睡覺。
像是一隻纏人的小貓。
嗯，她本來就是貓。
“周婉……昨晚的夢是真的？”
念着另一個自己的名字，周婉揉了揉太陽穴，躺在牀上思考。
昨晚的夢和之前都不一樣，顯得十分混亂，她幾乎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誰，夢裏的小周婉是不是真實的，兩人的夢是不是連在了一起？
幸好，她和另一個周婉都很理智，知道自己不是對方，她們混亂的認知障礙中逐漸恢復清醒，找回了自我。
不過，夢裏的記憶卻很清晰。
尤其是她沒有意識到做夢，在幻想中和陳霽喫火鍋的時候。
清晰得讓周婉臉紅。
相互餵食，彷彿就是與陳霽接吻。
還是在另一個周婉的注視下。
“另一個周婉……她也把陳霽當男朋友了嗎？”
周婉回想起了另一段感受到的記憶，也就是小周婉與陳霽喫火鍋的一幕。
她看到了，小周婉在陳霽面前很隨意，很放鬆，頗有些酣暢淋漓的喫着火鍋，喫得飽飽的。
以周婉自己的性格，去推斷小周婉的這些表現，她認爲，小周婉就算暫時不把陳霽當做男朋友，也是把陳霽當成了很親密的朋友。
比好朋友還要親近幾分，周婉只會在少數幾個閨蜜，以及父母面前，表現出這種隨意。
“這下子……陳霽身邊的女孩子越來越多了。”
周婉小聲嘀咕。
一旁身材纖手，肌膚白皙的小可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露出來雪白優美的香肩。
周婉捏了捏她臉蛋。
這樣下去不行，得想辦法教會小可穿衣服纔行，不然下次陳霽穿越到這裏，就會看到一隻啥也不穿的貓娘撲入他懷中撒嬌。
讓她酸溜溜。
……
第二天，早晨。
陳霽醒來後，在牀上打了個哈欠，拿出手機看了幾眼。
“偉大的神，早安，您創造的太陽再一次照亮了我們……”
他照例接收到了來自阿斯塔娜的一百多條祈禱詞，她還順帶轉述了七位精靈少女們的一些祈禱詞。
比如妮娜小公主的，“神，您什麼時候再來神恩大陸啊？我跟姐姐都好想你，想你那如同森林一般令人陶醉的容貌。”
等等。
陳霽只回了阿斯塔娜一個字：
“早。”
之後，他纔看到來自牧小小的信息。
“伱說什麼？你在一個小空間裏見到了九域世界的人？！”
“對。”
陳霽回覆她，女帝馬上發來牢騷：“才睡醒啊？好慢，我都在這片空間中等了你半天了。”
牧小小依舊在仙門碎片產生的小空間內搜尋有價值的信息。
剛好陳霽要告訴她，關於仙門碎片的事。
“……”
牧小小給他發了一串代表無語的話。
“怎麼了？”
陳霽笑話她道：“是不是很震驚？九域世界的妖祖，去到其他世界也失去了力量，不得不跟在越野車後面跑，就跟某位女帝當初一樣。”
陳霽驚了，女帝還學會發表情包了？
“哼！”
牧小小眼睛裏流露出笑意，嗔罵他道：“你怎麼那麼笨啊，仙門碎片都拿到手了，幹嘛還還給那個妖祖？”
“那玩意又不是我的，我也不好意思搶他的。”
“什麼叫他的？”
牧小小傲氣凌雲，“本帝乃是九域天命執掌着，九域之內一切都屬於本帝，仙門碎片自然也在本帝的掌管中！”
陳霽被她的發言驚住了，“你說的似乎有幾分歪理。”
“本來就是！”
兩人瞎聊一陣，才轉回正題。
牧小道：“我就知道能限制本帝的東西不簡單，當初無上仙帝創造出的仙門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力量，一定是九域出現了某些特殊變化，導致仙門出現變化，天命指引我去將它摧毀。
摧毀得不乾淨的仙門化爲黑色碎片，散入九域內，但它們的力量還未消失，依舊有着與其他世界產生某種溝通的能力！”
她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語氣很是興奮，找了那麼久天命破碎的原因，終於有了眉目。
陳霽思考了下，說道：“當初你從九域帶去末日世界的天命碎片呢？”
“我留在了周婉宿舍裏，或許下一次我還能依靠它來使用九域的力量。”
她回答說道。
陳霽點點頭，又說：“我能帶你去交匯小世界的時候，再跟你說，想必你對那裏很感興趣吧？”
“當然感興趣啦，你趕緊想辦法把我帶過去，或許我把仙門碎片拿到手後，就能使用它發揮出一點效用！”
“乾元妖祖都不能，你確定你可以？”
“你把我和他比？！”
“行行行，知道你厲害了。”
“哼……我決定了，離開這片小空間，回到九域去召集他們，讓整個九域的強者都去搜尋仙門碎片！”
牧小小給他說自己要做的事，已經把陳霽當做一位可以信賴的人，或者說，想讓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陳霽也跟她說了周婉的事後，才與她結束了通話。
下樓買早餐的時候，陳霽接到了黃浩的電話。
“陳哥，今天你來上班不？”
“有事？”
“這個……！”
聽到這兩個字，黃浩人都傻了。
現在《趙國江湖》已經在全球火得一塌糊塗，狂賣五千萬份，在線人數也達到了這個數字，許多玩家不買後續的DLC，也在遊戲中玩得興致勃勃，四處遊玩，觸發各種事件慢慢練武，不想依靠《趙三恨情仇錄》來升先天。
身爲公司老闆，不，是公司董事長，陳哥居然問有事？
這可是幾百億的大項目啊！！
“有事你頂着。”
陳霽大手一揮，放權給……周婉。
沒錯，是周婉。
“有事你聯繫咱們公司的女總裁，女總裁沒回話，你就想辦法聯繫她的祕書，要是誰都聯繫不上，你就自己看着辦。”
“陳哥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是沒辦法看着辦啊！”
“那就放着，不管它。”
“好吧，我懂了，遊戲運行絕對沒問題，我盯着這點看就行……更新也沒問題！”
黃浩打包票說道。
“行，等這段時間忙完，投資到位了，我給你們發獎金。”
在黃浩反應過來之前，陳霽掛斷了電話。
他要去武俠世界看小淑女，準備去一趟南極冰山大陸，沒空管遊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