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米莉後面的行程似乎非常忙碌,況且對於體育經紀人她也不大熟悉,只能和自己說一聲抱歉了。
其實找經紀人的事情並沒有那麼難。
實在不行,就找俱樂部給你找一個,湊合用着就行。
不過這類的都比較一般,包括手中的資源,俱樂部的關係,可能都只是小範圍的在某個圈子裏。
甚至有可能都不是具有國際轉會的經紀人。
張博想要一勞永逸,要是有的選,他並不想選擇俱樂部推薦的經紀人。
雖然...
他現在也只是剛剛進入一線隊,只不過是要簽訂第一份職業合同的菜鳥,但他想的還是挺遠的。
...
“親愛的孩子,看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是不是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
珍妮弗姨媽看出了張博有點焦慮的樣子,忍不住的上來關心。
大概是因爲珍妮弗姨媽一直都是一個人,張博來了之後,倒是把她所有的愛都給了張博。
雖然張博原來有些不爭氣的,但如今浪子回頭,珍妮弗姨媽對他就更好了。
看到她擔心,張博連忙回答道:“被擔心,我是因爲要被提拔上一線隊,卻沒有找到合適的經濟人,正爲這個有些犯愁呢。”
張博說的簡單,珍妮弗姨媽聽完卻驚喜的跳起來。
“天啊!”
“你進一線隊了!”
“不行不行,這可是要慶祝的事情...對了!我先給你去做點好喫的!”
說完,珍妮弗姨媽就要去圍上圍裙,一副要去廚房忙碌的樣子。
只是張博聽得卻渾身一個激靈,看到珍妮弗姨媽的動作是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一看她那架勢,明顯就要去弄仰望星空派去了。
雖然很不想辜負珍妮弗姨媽的好意,但這玩意張博真是一點都弄不了。
連忙拉住珍妮弗姨媽道:“慶祝的事情不着急,咱們還得把經紀人的事情先弄好了。”
聽到正事,珍妮弗姨媽總算沒再堅持去廚房忙活。
坐在張博身邊,眉頭緊皺道:“怎麼你們球隊不給你安排一個經紀人嗎?”
張博嘆氣道:“有是有,只是如果有的選的話,我不想選球隊的經紀人。”
珍妮弗姨媽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但對經紀人的事情他就一竅不通了。
頓時也開始愁眉苦臉的說道:“哎呦,那真是有點麻煩了...我們身邊,也沒什麼經紀人啊...”
說着一頓,忽然想到了什麼,高興道:“對了!我有一個辦法!”
“實在不行,你找艾米莉亞啊,她自己不是就有經紀人嗎,你用她的就行了。”
說着屁股一挪,轉頭道:“我這就和艾米莉亞打電話。”
看着珍妮弗姨媽給艾米莉亞打電話,張博其實很想告訴她娛樂圈的經紀人和體育界的經紀人完全是兩碼事。
別的不說,就說那些具有國際轉會資格的經紀人,都得在瑞士銀行存有最低保證金爲十萬的瑞士法郎、
保證金由瑞士銀行提供並附不可撤回的聲明,聲明在法庭、仲裁庭或相關足球機構判決球員、俱樂部或其他球員經紀人因球員經紀人的活動而遭受損失獲勝時,將無條件支付該保證金。
這種制度保證了除了經紀人以外的所有人的利益。
當然了,經紀人的要求這麼多,自然收益也不錯。
一般爲運動員工資的4%—6%,商業推廣報酬可高達15%—30%,年薪起步價一般爲10萬元。
當然了,張博進入一線隊之後自己也沒那麼多工資,他的經紀人就更少了。
...
“太好了!艾米莉亞說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不過在那之前,她想和你談談。”
很快,珍妮弗姨媽結束了對話。
出乎意料的是,艾米莉亞竟然還真有門路。
只不過...
談談有什麼好談談的,直接把人推薦完了不就好了。
張博不明白艾米莉亞能有什麼和自己說的,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找了安米莉亞。
...
RoastingPlant
倫敦橋邊上的一座咖啡館。
張博和艾米莉亞相對而坐,邊上還有盧卡斯正無聊的攪拌着手裏的咖啡。
“該死的!”
“米爾沃爾的主教練是被哈里森的羊絨布遮蓋住了眼睛嗎?竟然讓你去一線隊。”
張博沒搭理小黑子盧卡斯的忿忿不平。
也不知道哪裏招惹這小子了,見面就懟自己,說什麼死活不信自己升入一線隊。
還是艾米莉亞似乎早調查過了,爲張博說了一句,才讓盧卡斯消停一點。
張博屏蔽了盧卡斯的嘟囔,直和艾米莉亞道:“還是要感謝你,能抽個時間幫我這個忙。”
艾米莉亞卻笑笑道:“應該的,正好也是認識一個人。”
其實對於張博進入一線隊的事情,艾米莉亞也很喫驚。
只是她心裏更有一個別樣的念頭。
想想那天生日會張博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那等我上了一線隊,我再來找你姐姐試試...”
不知道爲什麼,張博最後一句話一直盤算在艾米莉亞的腦子裏頭。
本來倒是快忘記了,結果沒過多少時間,張博還真上了一線隊。
不過雖然心中有些起伏,艾米莉亞還是有當演員的專業素養的,一點沒讓張博看出什麼異常來。
“不過雖然他有國際經紀人的資格,但他也是一個新手,如果你不放心,我勸你還是用球隊推薦的經紀人,這樣總不會錯的。”
艾米莉亞雖然推薦了候選人,但還是好心勸了張博一句。
只是張博倒是覺得菜鳥不是什麼問題。
他本來就是個菜鳥,倒是不怕犯錯。
而且還是國際經紀人,就更加不怕他坑自己了。
那傢伙在瑞士銀行存的保證金,就趕得上自己兩年的工資了。
當下笑笑道:“我倒是沒關係,畢竟我也是個菜鳥,知道最怕的就是沒機會。只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和我一樣。”
艾米莉亞也發現了。
自從上次看到張博之後,她就發現這來自中國的客人性格其實很灑脫。
也不知道上次爲什麼自己拒絕之後就開始有些放縱了...
難道是因爲真受了太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