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阿爾文從地上爬起來,他微微擡起頭,卻是看到一頭體型巨大的怪物正用灰白色的眼睛盯着自己怪物那慘白的皮膚上到處都是灰色的縫合線,其中一隻胳膊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狀的鐵鏈以及生鏽的鐵鉤“吼!!!”
怪物發出一聲低吼,它將手臂上的鐵鉤猛地甩出去,而目標正是站在那裏的阿爾文。
“快走!!蠢貨!!”凡妮莎低喝一聲,看着急速飛來的鐵鉤,女孩咬緊牙關,她一腳將阿爾文踢開,然後揮動匕首與之碰撞。
叮的一聲,凡妮莎猛地後退幾步,而襲來的鐵鉤則狠狠的插入旅館二樓的牆壁裏“這是什麼怪物!?”阿爾文顧不得被踢的疼痛,他努力爬起來問道。
憎惡,一種可怕的血肉怪物。”凡妮莎皺起眉頭,這種血肉造物對於牧師或者聖騎士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麻煩,但對於一位擅長刺殺的潛行者來說,除非使用匕首將其腦袋割下來,否則根本難以殺死,但看着憎惡身上那浮腫的皮膚,凡妮莎還是搖了搖頭憑藉她的力量基本上難以切開這傢伙的脖頸。
正當凡妮莎思考的時候,憎惡直接將整個旅館的二樓都拆了,瓦礫四處散落,趁此機會凡妮莎帶着阿爾文趕緊從樓梯口下到一樓,然後從後門處逃出去“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咱們趕緊走吧!“看這身後不遠處瘋狂的憎惡,阿爾文低聲說道。
“那頭惡想要毀滅夜色鎮,“凡妮莎說道:“在守夜人還沒來幫忙之前,我們得阻止它的腳步。”
“可是………”阿爾文看着凡妮莎握着匕首的那隻手,只見滴滴鮮血正從女孩的掌心慢慢滴落在地上。
“你受傷了。”阿爾文說道:“你也不是那個怪物的對手。
“或許吧,但總得嘗試一下。“凡妮莎將一瓶暗紅色的液體喝下肚,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那頭憎惡衝過去。
鋒利的匕首在憎惡肥大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可怕的傷痕,但卻並沒有造成一些致命的攻擊,甚至讓這頭怪物更加瘋狂“我們需要幫助!!”看着凡妮莎愈加陷入困境,阿爾文狂奔來到鎮子的另一邊找到了守夜人部隊。
“旅館那裏,有一頭體型巨大的怪物,它正在襲擊鎮子,我的朋友在努力抵抗但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得到消息的守夜人立即朝着旅館增援,當阿爾文跟隨着衆人趕來的時候,卻發現凡妮莎已經躺在地上,而增惡則沒有了蹤影“凡妮莎!”阿爾文趕緊上前檢查女孩的情況,只見她的腿上正在留着暗紅色的鮮血,嘴邊也能看到一絲血跡。
吼!!!
黑暗中,一根粗壯的鎖鏈精準的朝着阿爾文勾過去,伴隨着一道悶哼聲,生鏽的鐵鉤狠狠的刺穿阿爾文的手臂,然後拖着他消失在叢林中。
不!!”凡妮莎咬牙切齒,看着阿爾文消失的蹤影,女孩心中一陣絕望幽暗的叢林中,憎惡扛着男孩慢慢走着,在確定不會有人打擾自己的進食之後惜惡這纔將阿爾文放在地上。
吼—看着地上昏迷的男孩,憎惡發出一聲興奮的低吼,然後便準備將獵物整喫掉。
咔嚓咔嚓用鐵箍固定的下巴發出尖銳的響聲,當憎惡的嘴巴張開到最大程度的時候,一幽影出現在憎惡的身後,寒芒輕飄飄的閃過,緊接着憎惡的腦袋直接落在地上。
嗡黑暗中,一道瘦削的人影站在阿爾文的身邊,他俯下身查看了一下男孩身上的痕,然後掏出一瓶藥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已經有些腫脹的傷口上。
“別動否則我殺了你。”
茂密的森林裏,凡妮莎不知何時出現的身後,女孩緊緊握住匕首,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但還是表現得很平靜。
“小傢伙,你的朋友沒什麼大礙,“那人的話語聲有些沙啞,只能依稀能聽出來是女人的聲音:“另外,我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
身影閃爍之間,凡妮莎手中的匕首消失不見,而自己的脖子上則被架着一把冰冷的武器,攻守之勢瞬間逆轉。
“半獸人迦羅娜。”藉着暗淡的月光,凡妮莎看到了那人的面龐“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露面了,你竟然還知道我的名字,”
“整個艾澤拉斯的潛行者都知道你的事蹟。”凡妮莎低聲說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迦羅娜將匕首隨手扔給女孩:“看看你都保護了什麼“這是我的問題。”凡妮莎臉上帶着濃濃的自責:“我會回暴風城接受懲罰。”
“不要那麼着急。”迦羅娜低聲說道:“把阿爾文背起來,我帶他去卡拉贊。”
“可是妮莎還想說些什麼,但半獸人卻擺了擺手:“你也跟我回卡拉贊,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你是專程來保護他的麼?”凡妮莎低聲問道畢音是索林的兒子。”迦羅娜緩緩說道,言語中透着一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