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日,臨近午後,
——京都,
一間豪華酒店餐廳內,
“哈哈哈,相赫,你有看到薪火的採訪嗎?”
鼓着腮幫咀嚼飯菜,Wolf伸頭看着手機的內容,樂不可支的噴飯,“我現在覺得這小夥子還是有優點的嘛。”
“什麼優點。”
攪拌着咖啡,Faker眉頭微蹙,不解擡頭。
“誠實!”
咬了一口三明治,Huni明顯也知道情況,嗤笑說道:“昨晚擊敗SSG,薪火那個臭小子,面對媒體採訪,主動認慫了,沒敢對咱們放狠話。”
“算他有點自知之明!”
Huni大爲快意,
自家戰隊的兩把比賽,雖然皆是擊敗NB,取得雙殺成就。
可他在上路,一直在被蘇晨重點照顧,可被噁心的夠嗆。
“對了旺夫,咋晚薪火的狀態挺爆炸的,決賽你有信心面對嗎?”
Wolf好奇問。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嚥下嘴中的包子,小花生想到昨晚盲僧那逆天的一腳,遲疑說道:“雖然他的狀態看起來很好,可他的對手主要是Ambition前輩。”
在聯賽裏面,
他們在面對SSG,可都是直接橫掃碾壓的,根本打不到僵持的局面。
所以,
小花生還是很有信心,對位壓制蘇晨的。
至於Faker,更是慢條斯理的喫着飯菜,對昨晚的比賽拋之腦後。
Ambition,他出道的墊腳石罷了。
SSG?
S6世界賽,SKT2:0領先的情況下,不換新人,直接就零封了。
NB?
S7小組賽雙殺的菜雞罷了,有什麼好在意的?
如今,
就連網上對於奪冠的呼聲,在純理智的投票下,SKT母庸置疑是得冠的霸主!
這是三冠王積累下來的底蘊!
這時,
研究到深夜,纔剛睡醒的扣馬,打着哈氣頂着一頭略顯凌亂的頭髮,走進了餐廳內。
離的老遠,扣馬就皺起了眉頭,“俊植哪去了?”
“呃…還在睡覺。”
作爲舍友的Wolf,連忙起身抽開一張椅子,尷尬地解釋道:“咋晚回到房間,他又忍不住多加練了一會射手,所以早上就沒起來。”
“這樣阿…”
順勢坐了上去,扣馬滿意點頭,“俊植還是那麼努力,你們也得多跟他學學。”
“是阿…是阿…”
用胖手抹去額頭上的冷汗,Wolf訕訕一笑。
咋天晚上,
Bang確實在玩射手,只不過是用手槍射擊的遊戲罷了。
他們一直打到了凌晨3點多,
最後還是Wolf忍不住睏意先睡了,至於Bnag是幾點鐘睡覺,他就不清楚了。
有說有笑的喫完早飯,
“教練,相赫…我就先回去了。”
“行,記得下午兩點集合訓練。”
“知道了~”
端着溫熱的飯菜,Wolf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標準的雙人間內,
靠着牆內的大牀,Bang側翻着身子,還在呼呼大睡。
飯菜放到桌子上,Wolf一個泰山壓頂開始了叫人服務。
“阿西~”
睡夢中的Bang,眼睛激凸,臉色醬紫,發出慘叫,睡意頓消,瞬間清醒了過來。
……
望着連牙都沒刷,盤坐在牀上喫飯的Bang。
Wolf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無視身下發出‘吱呀’的聲響,欲言又止地說道:“俊植阿,有沒有發現這段時間,你變得有點懶散了?”
“有嗎?”
Bang不以爲意地扒着飯,嘴中含湖不定,“打RNG的時候,我的發揮不是挺好的嗎?”
“除了最後一局,你哪裏發揮好了?”
Wolf吐槽,“要不是上路差距太大,外加相赫的加里奧發揮太過亮眼,我們搞不好真要被RNG淘汰了!”
“你的狀態但凡保持的跟s6賽季一樣,他們早都被我們橫掃了!”
“橫不橫掃又有什麼區別,我們現在還不是進決賽了?”
Bang扭開瓶蓋,灌了口肥宅水,隨意道:“接下來的冠軍也是手到擒來,完成正常的訓練,適當放鬆放鬆,又有什麼不對?”
“還是說,從S5堅持到了現在,你不累?”
Bang的一句反問,讓Wolf陷入沉默。
確實很累,
SKT能取得如今耀眼的成績,就離不開它那堪稱地獄般難度的訓練量。
在這種重壓之下,
不管是他還是Bang,時常心理都會出現抑鬱和崩潰,這也是SKT在隊內配置心理醫生的原因。
“所以嘛…”
丟掉擦嘴的紙巾,Bang起身下牀,攬着搭檔的肩膀,道:“咱們贏下這次決賽都已經三連冠了,該拿的榮耀都全拿了,再去拼命還有必要嗎?”
“功成身退,享受生活,又有什麼不好?”
“你…說的對”
Wolf動搖了。
“趁着離下午訓練還有一段時間,不如我們來一場驚險刺激的…海島求生?”
“好!大吉大利,今晚喫雞!
”
“哈哈哈,來來來,我們這把玩伏地魔,別老是跟對面剛槍,苟到最後纔是最大的贏家。”
二人興致沖沖地打開電腦,進入自己最愛的海島喫雞。
……
與此同時,
京都某處高鐵站外,
一名面戴口罩和墨鏡,身姿修長挺拔的青少年?
站在一名舉着紙板的大齡青年身旁,小聲地問道:“宇哲哥,你幹嘛整這一出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帝都人那麼多,不拿個牌子怎麼能接到人呢?”
宇哲熱情洋溢地揮着紙板。
“可我媽不識字呀…”
蘇晨伸手按下紙牌,無奈道。
“啥?”
宇哲瞪大眼睛,臉色微微漲紅,“這你不早說?”
“你也沒問我呀。”
蘇晨無辜攤手。
按照之前電話中的約定,
蘇晨特意跟戰隊請了半天假期,來機場接自己的老媽,前來鳥巢觀戰!
“那回來你能找到阿姨嗎?”
宇哲擔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