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都在着這場比賽。
自打98年總決賽鬥毆事件發生後,馬龍幾乎被禁賽了整個98-99賽季。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要是換做其他球隊,可能球迷們也不會如此期待。
現在是孔布所執教的勐龍,眼下很多人對孔布的性格已經一清二楚,確信他不可能放過馬龍。
比賽開始前的熱身環節,孔布並沒有看到馬龍的身影。
八成是斯隆刻意不讓馬龍過來熱身,生怕孔布和勐龍衆將在熱身環節就揍一頓馬龍。
這場比賽,斯隆是不想讓馬龍上場的,不過馬龍不同意,他是鐵了心的要上場。
勐龍這邊忌恨他,他何嘗不是忌恨勐龍。
要知道當初他也是被孔布帶人上場揍了個半死,在ICU裏面躺了很長時間。
要是今晚避戰,豈不是表明了自己害怕孔布和勐龍,以後他還如何在聯盟中立足。
而且他已經這個年紀了,他不想整個職業生涯沒有冠軍,而想要奪冠的話,早晚都得要面對孔布這一關。
自己總不能躲一輩子。
“教練,求求你,讓我首發吧。”
“求求你,求求你。”
丹皮爾像是一條小狗,可憐巴巴的央求着孔布。
一碰上那些有着頂級內線的西部球隊,丹皮爾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無比狂熱的想要首發上場。
可惜孔布一直都沒怎麼給他機會,眼下勐龍第二陣容出場的比賽,大多都是一些內線弱雞的球隊。
“你首發?你在西部打了那麼長時間,跟馬龍交手過不少次,難道不怕他麼?”孔布好奇問道。
“怕,當然怕,不過我現在已經到了勐龍了。”
“以前我在勇士的時候,每次打比賽碰上馬龍,都心驚膽戰,生怕他突然給我一肘子。”
“我在西部打了三年,對陣了馬龍11次,給了肘了7次,每一次我都記在心裏。”
丹皮爾甚至連自己被馬龍肘了幾次,都記的清清楚楚。
孔布好奇,按理來說丹皮爾也是個粗暴的性子,給人肘了這麼多次,他竟然沒還手?
“你什麼都沒做?比如說肘回去?”
丹皮爾搖搖頭,“我只是個無名小卒,哪裏敢肘回去。”
“而且我感覺真的打起來,隊友也沒人會幫我,我自己也不會是馬龍的對手。”
“最關鍵的是,我那個主教練完全就是個瘋子,他只對自己球員瘋,對那些重磅人物,他就是一條舔狗。”
“如果我在場上引發了衝突,他絕對會收拾我。”
說到這裏,丹皮爾竟然說的眼眶泛紅了,看來那三年時間確實受了不少委屈。
其實這也是很多三流內線的真實寫照。
籃下就是身體對抗最爲激烈的地方,給人肘了掐了陰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三流內線大部分都只能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還手,因爲一旦還手了,聯盟處罰起來肯定也不會偏袒他們。….比如馬龍做了那麼多的惡,根本就沒怎麼被禁賽過,98年總決賽還是因爲逼急了斯特恩,才遭遇那種重罰。
要不是他傷的是大郅,而是傷的一些三流內線,斯特恩才懶得管這些三流內線的死活。
孔布遲疑起來。
“教練,讓我上場吧。”
“我現在臥推180公斤,體重120公斤,不管場上發生任何事情,我可以保證不讓馬龍傷到任何人。”
“求求你了,教練,這對我很重要。”
丹皮爾繼續央求起來。
孔布想起來一句話,天下苦秦久矣,現在的NBA情況也差不多,天下苦馬龍久矣。
在這個聯盟打球的內線球員,沒喫過馬龍肘子的可能一個都找不出來。
想揍馬龍的球員,數不勝數,可真正敢動手的也就那幾個超級球星,其他類似丹皮爾這樣的小嘍囉,哪有那樣的膽量。
甚至也不是每個超級球星都敢還手,比如說馬刺雙塔給他欺負的沒個人樣。
上將給他肘到休克,鄧肯給他直接跳起來踹到了臉上。
喬丹被他肘的倒地趴窩,很久都看不清東西。
也就羅德曼或者巴克利這種狠茬子,纔敢跟他過兩招。
除了場上的惡劣行爲,他私底下的行爲也讓人不恥,比如說把一個13歲的孩子搞大肚子,威脅人家不許上法院,否則不給撫養費,孩子家裏窮,也就只能妥協了。
一個月200美元的私生子撫養費,對他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他還要跟人扯皮不想給。
別說其他球隊的球迷了,就是很多爵士球迷也對他的行爲極其不恥。
更別說借自己的兒子之名騷擾隊友妻子了,真不是人乾的事兒。
看着倒也長的濃眉大眼,可惜就是人事兒不幹一件。
“好,既然你有這個膽量站出來,那今晚就給你一個機會。”
“不過你記住了,打架要講究個師出有名。”
“這樣纔不至於讓你站在輿論的對立面。”
“一旦你佔理了,那也就不要留任何後手,一切後果我會幫你收拾的。”
孔布看丹皮爾有着這麼強烈的求戰之心,乾脆就答應了下來。
丹皮爾的身板極其硬實,他說自己180公斤的臥推,絕對不是亂吹,而是在勐龍隊內體測出來的數據。
NBA歷史上有着很多臥推狂人,比如大本和馬龍。
大本是實打實有記錄的202公斤,而馬龍說是200公斤,其實沒有相關的記錄。
至於奧胖的190公斤,其實也沒有正兒八經的記錄。
像丹皮爾這種有記錄的180公斤,已經算是力量怪獸了。
起碼在很多NBA球員的力量排名中,丹皮爾都能排進前五。
他還不僅僅只是力量強,速度和彈跳在力量型球員中也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身高也不差,起碼比大本好得多。
另外噸位也要遠遠高於大本。
所以真要說打架的話,丹皮爾這傢伙戰鬥力其實非常強悍。….“你放心,教練!”
“只要他今晚敢動肘子,我會打到他直接送進多倫多第一人民醫院的ICU。”
丹皮爾大笑着說道。
他平時老聽孔布提及這家不存在的醫院,不懂什麼意思,只覺得很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