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纔來啊唐玲玲開開門,雙手扶住門,一臉幽怨,嘟着嘴看向門外的丁長生道。
啊,怎麼已經有人來了丁長生探頭探腦的向屋裏看了眼問道。
討厭,你給我進來吧。唐玲玲一伸手,抓住丁長生的衣領子給拽了進去。
唉,發情的女人惹不起啊,在人前,美麗的唐部長散發着讓人敬畏的部長威嚴,讓人看一眼都覺得這個女人精明強幹,讓人佩服,可是現在卻穿着一件吊帶裙,讓丁長生都不忍直視。
丁長生記得上一次他是神志不清的,但是這一次卻是清醒的很,爲了不至於酒後亂性,自己在楊曉家連酒都沒喝,只是吃了一個飽肚子。
去哪兒鬼混了,滿身的油煙味。丁長生一進來就聞到了滿屋子的香水味,但是唐玲玲卻聞到了他身上的油煙味道。
去我乾媽家了,現在就她一個人了,挺孤單的,我去看了看。丁長生接過唐玲玲遞過來的一杯酒,聞了聞,然後喝了一小口。
雖然他對紅酒不是很懂,但是還是喝出了這種酒的甘冽,實在是不錯。
還算你有良心,曉萌這孩子也真是不懂事,怎麼就走了呢。唐玲玲哪壺不開提哪壺道。
自私,這就是自私啊。丁長生微微一笑,將酒杯遞給唐玲玲,自己將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一個。
脫了吧,我現在幫你洗洗,明天早晨就幹了。說完唐玲玲將酒杯都放在了吧檯上,過來幫着丁長生脫襯衣。
你的事不能就這麼等着,等來等去就等黃了,我可能最近要去一趟省裏,到時候我去找找印千華部長,問問你的事,你看怎麼樣
那照你這麼說,省裏面找誰合適找梁文祥更不靠譜,要是梁文祥推薦你,羅明江更不會用你。丁長生皺眉道。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幹什麼
看你睡覺也是一種享受。唐玲玲在丁長生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道。
幾點了,我上午還有事呢,不能遲到。丁長生閉上眼,享受着起牀前最後的寧靜時光。
還不到六點,你有什麼事單位的事還是私事
我約了我乾媽去看看墓地,我乾爹還在殯儀館的寄存着呢,我想讓他儘快入土爲安。
真想讓你一輩子就這麼含着,太舒服了。
你要是想,就叫我,我隨叫隨到。丁長生支起腰身,看着通體雪白而又略顯風韻的唐玲玲,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一般,看着外表文文靜靜的,一般男人還真是滿足不了她。
丁長生知道如果再呆一會肯定出事,急忙起身穿衣服。
你剛纔說什麼什麼入土爲安唐玲玲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掀開被子的一角問道。
丁長生只得又重複了一遍,這一次唐玲玲瞪大了眼睛問道:這事你怎麼不和我說呢,我肯定也得去啊,上午幾點
哦,今天只是去看看墓地,先不下葬,下葬的時候我叫你吧,我乾爹本來也沒有幾個朋友,你算一個吧。
切,說的和親兒子似得。唐玲玲白了丁長生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