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說不清楚爲什麼自己會沉迷這點事,本來他們進來的時候纔是上午,結果一會到了晚上他們都沒能走出這棟別墅。
直到丁長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才把周紅旗從自己的懷裏拉起來,然後起身下牀拿了手機過來。
喂,李祕書,什麼事丁長生問道。
丁市長,薛書記想問問您和那位韓司長見面的怎麼樣,明天能和他見個面嗎,你們不是週二要去省城嘛,所以薛書記的意思是見個面也就踏實了,可以忙活其他的事了。李鶴佳說道。
還可以吧,我待會去見見他,問問情況,我再和你聯繫吧。丁長生說道。
哎,好,我等着您回話。李鶴佳說道。
接完了電話,丁長生把手機扔在了牀上,然後又爬上了牀,周紅旗又像是貓一樣偎了過來。
你要起來嗎,不餓嗎我都餓了。丁長生說道。
餓,但是不捨得起來,我怕這是一個夢。周紅旗說道。
只要你願意,這就不是夢,這就是現實的事情,當然了,你要是提上褲子不認賬,那我也沒辦法。丁長生說道。
你說你,要臉不,你把我強。暴了,你還有理了,我怎麼聽着這話像是需要我對你負責似的,還有比你再無恥的人嗎周紅旗閉着眼,輕聲慢語的說道。
有啊。
誰啊
當然是你了,你喜歡我就早說,喜歡我上你,你也早說嘛,還非得用這樣的激將法讓我上鉤,我現在算是想明白了,你就是這麼想的,對吧,拿着韓司長當鉤子,實際上想鉤的是我。丁長生問道。
周紅旗笑笑,沒吱聲,坐起來,扯過來一件衣服穿上就去了洗手間,丁長生注意到那件衣服是自己的襯衣。
喂,怎麼着,我來了湖州,你也不見我,喫飯也不請我,我們到底還是不是朋友啊司嘉儀總算是給丁長生打通了電話,質問道。
不好意思,我今天確實是有點忙,一天了都沒出屋子呢,這邊有個領導,很難伺候,現在還在忙着呢,等我有時間了,我馬上過去,你和羅香月在一起嗎丁長生問道。
對,羅香月請我喫飯呢,你太不地道了。司嘉儀說道。
行了,就先這樣吧,我這邊完事了和你聯繫。丁長生儘量保持一個很正常的語氣和語速說着話。
因爲就在丁長生和司嘉儀通話的時候,周紅旗騎在他的身上,彷彿是失控的野馬,怎麼攔都攔不住。
怎麼樣,他怎麼說羅香月看到司嘉儀掛了電話,問道。
嗯,說還在忙呢,我們先喫吧,不過剛剛聽着聲音怪怪的,除了他的聲音之外,我好像還聽到了其他什麼聲音,算了,不想了,餓了,來,喫飯吧。司嘉儀說道。
乖,我先走了,你晚上是住這裏呢,還是回去找你的小情。人去喫飯呢周紅旗問道。
什麼小情。人啊,司嘉儀,過來見姓韓的呢,看看有沒有機會,要不然,你明天帶她去見見姓韓的,我上次回白山,聽司南下說有人覬覦司嘉儀他們公司的技術成果,這樣的話,司嘉儀也是想找個可以依靠的大公司,當然了,必須要有背景的纔行,你沒發現嗎,要是沒有背景,啥公司都幹不長。丁長生說道。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晚上還回這裏來,你呢周紅旗問道。
今天一天了,你不累啊丁長生問道。
周紅旗臉色一紅,彎腰拾起來丁長生的一隻鞋向他投了過去,丁長生一閃,鞋砸在了牀頭上,周紅旗轉身離開了。
雖然看起來走路的背影有些異樣,但是看起來精神好了很多,再看丁長生,氣色可就沒這麼好了,看起來病怏怏的,彷彿是被吸乾了一樣。
丁長生也很忙,這位韓司長在湖州呆了兩天,丁長生陪了一天,羅香月陪着他在開發區轉了一天,然後周紅旗把他送到了江都上飛機走了。
周紅旗再次回到了湖州,當晚再次給丁長生打電話,說自己在水天一色別墅等他。
此時丁長生正在薛桂昌的辦公室裏商量着明天去省城的事,一看是周紅旗打來的,立刻掛掉了,給她發了個微信,還趁薛桂昌不注意,拍了一張照片,以證明自己真的在忙,待會再說。
沒想到周紅旗比他還厲害,居然拍了一張她穿着睡衣的照片從微信裏給他發了過來,照片裏的周紅旗,身着一件紅色說的絲質睡衣,丁長生從來沒見過她穿這樣的睡衣,除了臉沒有露出來之外,其他的基本都露出來了。
該突的突,該翹的翹,丁長生看了,瞬間有些走神。
那你明天一早開你的車,我知道你有輛好車,先來接我,然後再去接楚主任,我們一起去,怎麼樣,我讓我的車在後面跟着,你到省城要是想留下待一晚的話,我們坐我的車回來。薛桂昌說道。
行,我看這樣可以,那我幾點去接你丁長生問道。
嗯,也不用太早,八點吧,反正中午之前趕到就行,路上不急,慢慢開,一些事情,我們正好可以在路上談談。薛桂昌說道。
那好,這個點了,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休息,明天好爲領導們當司機。丁長生開玩笑道。
好,辛苦了。薛桂昌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