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通天之梯 >2911:指教
    你不要太過分了。聽了丁長生的要求之後,葉怡君先是驚呆了,接着她有些憤怒的怒斥道。

    丁長生笑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說道:要是一般的事,對你來說很容易做到,但是換句話說,對你來說很容易做到的事,你也不會覺得這有多麼大的難處,也就是和你發誓一樣,反正不遵守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所以,誓言往往和放屁差不多,誰也不會太當回事,你做不到就算了。

    葉怡君看着丁長生,慢慢說道:你是不是在想着什麼其他主意,慢慢的消磨我的意志,讓我不知不覺的陷入你的陷阱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我相信以葉團長的智力和見識,不會輕易的陷入到任何人的圈套吧,更何況是我呢,我只是要一個承諾,如果你騙我,我可能會拿着那東西去找車家河談談心,也只有這樣,我纔可能會相信你,否則的話,你們兩口子給我設置一個什麼陷阱,我陷進去了,找誰哭去丁長生說道。

    這是一句恭維,也是在講道理,而且是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很弱的地位和一個強者講道理,把葉怡君高高的捧起來,這世上還有誰比丁長生更能懂得女人的心呢,極樂圖不單單是對付牀上的女人,對於那些牀下的女人,怎麼才能騙到她們上牀纔是重點,也是難點,畢竟到了牀上也就是那點事了,之前的心裏對抗可能纔是最有意思的,極樂圖裏對女性的心理征服是丁長生最感興趣的一部分。

    獵人最爽的不是扣動扳機之後,而是扣動扳機之前,那些鋪墊以及和獵物之間的對弈纔是最讓人舒服的地方,這一點,釣魚的人都明白,漫長的等待和博弈,起鉤之後,一切都將歸於平靜。

    非要不可葉怡君問道。

    也不是,你不給,我們現在就可以走了,喫喝完畢了,還要怎麼樣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看着他的眼神,看上去充滿了曖昧,可是他說的又是那麼冠冕堂皇,讓她想不出理由拒絕,除了罵他無恥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語言了。

    你這是趁人之危,這是要挾,我要是給了你,你會繼續拿這件事要挾我,對吧

    不會,我只是自保,自保不會被車家河和你喫掉而已

    我說了我和他不是一夥的。

    誰知道誰保證保證有什麼用丁長生一連幾個反問,自己把葉怡君問的啞口無言。

    丁長生看着她有些意動了,接着加了一把火。

    你答應葉家,幫着葉家,這本身就是對車家河的背叛了,我讓你做的這件事,說實在的,也是讓你背叛車家河,都是背叛的事情,做一件,和做幾件有什麼區別嗎,我只不過是爲了自保和讓你背叛的更加徹底而已,這樣我們以後的合作,你爲我收集消息的時候,你也更能下得去手,狠的下心,否則,你的一個不忍心,就可能把我和葉家都推向萬丈深淵,畢竟,一如夫妻百日恩,誰也難保證你不會做出那種事,對吧丁長生問道。

    我保證葉怡君說了這三個字後就停下了,剩下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因爲她剛剛聽了丁長生說了好幾遍,根本不相信什麼保證。

    自己好像一下子被逼到了死衚衕裏,緊接着丁長生再次煽風點火道:你在這裏猶豫一分鐘,葉茹萍就可能早死一分鐘,你越是提早下決心,我們可能會更早的採取措施,將葉茹萍救出來,你說呢

    葉怡君最後咬了咬牙,不情願的站了起來,拿上自己的外套,提起包去了洗手間。

    丁長生的嘴角漸漸的露出了笑容,一招手,招來了服務員,埋單,服務員去結賬了,丁長生起身出去坐進了自己的車裏,等待着葉怡君出來。

    葉怡君進了洗手間,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臉色緋紅,不知道是因爲喝了酒還是因爲丁長生的無恥要求,但是無論是哪個,自己好像被堵在了風箱裏的老鼠,兩頭都出不去,活路被堵死了。

    猶豫了一會,打開了廁所的格子間,好在這裏是高檔餐廳,潔具是坐便器,國內廁所的很多地方都是蹲便器,這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葉怡君掏出來紙巾,將馬桶擦拭了一遍,這才坐了上去,只不過,是坐在了馬桶蓋上,而不是掀開馬桶上廁所。

    一層一層脫下來,直到最後剩下了那一件,下面的衣服都脫下來了之後,最後這一件才能脫下來,她拿在手裏,舉在自己面前看着,她之所以這麼抗拒丁長生的要求,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今天穿的這件是丁字的,在很多男人眼裏,女人如果穿這樣的款式,那是一種放蕩的表現,至少也是內心悶騷的表現,所以她實在不知道丁長生如果看到這件東西之後會怎麼想她。

    這件小衣服雖然是很小,布料少的可憐,可是它卻是她的一道門,門後面就是自己最神祕的地方,可是現在卻要她自己親手把門打開,不但是把門打開,還要把門拆下來給對方送去,這是什麼,這和親自向對方敞開大門有什麼區別

    可是自己要想幫葉家,就得接受他的條件,這是她最難的時候,可是再難她也得接受,因爲自己現在是不得不求人,而且葉家的人還一定要請丁長生幫忙,她以前實在不知道丁長生有什麼過人之處,可是從在酒吧打了車蕊兒,到現在自己面臨的境遇,她相信了葉家老人的眼光,這個丁長生,確實是不一般。

    喂,哪位丁長生正在等着葉怡君出來,他心裏也在打鼓,不知道葉怡君會不會在最後改變主意,所以一直都在焦急的等待,這時候電話手機響了,一看是江都的一個陌生號碼。

    是我,我在開會,在酒店裏給你打的。王友良說道。

    王書記,有什麼指教嗎丁長生問道,他很奇怪中南省紀委書記王友良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