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他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就看什麼纔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了。丁長生說道。
嗯,你在兩江怎麼樣
還行吧,對了,省裏又開始準備對袁氏地產下手了,這次是嚴查稅務問題,袁氏地產在稅務上肯定會存在問題,中國的企業,在稅務上沒問題的可以說是零,所以,讓她們姐倆注意點。丁長生說道。
怎麼,你不打算見她們嗎葉怡君問道。
我還有別的事,所以沒時間見她們了,下次再說吧,在這個檔口要是被人發現了也不太好。丁長生說道。
那行,我會轉告她們的,還有別的什麼要囑咐的嗎葉怡君問道。
積極配合,不要硬來,要講究謀略,所以我會繼續從各方面找突破口。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點點頭,說道:爲了葉家的事,你真是費心了,我在這裏代表葉家謝謝你。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她們已經謝謝我了,你代表葉家謝謝我,就打算這麼說說就算了
葉怡君聞言白了他一眼,說道:怎麼着,我這麼說說還不行,你還想怎麼着我們這個圈子裏都在偷偷的傳一件事,正好這是個機會,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葉怡君沒說什麼事,說到這裏之後,偷眼瞧向了丁長生,問道。
什麼事丁長生喝了口茶,問道。
嗯,都說你和翁藍衣之間有那種關係。
哎哎哎,別胡說,這怎麼可能呢,那娘們把我騙到了山裏,差點弄死我,要不是車蕊兒替我擋了槍,我這會早就成灰了,說我和你有一腿我還信,說我和她有一腿,那是對我智商的侮辱。丁長生說道。
是嗎不過看你這氣急敗壞的樣子,我怎麼覺得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呢葉怡君說道。
唉,你可饒了我吧,我是不會幹出這種事來的,再說了,我也沒機會幹這事不是,對吧,謠言,這是不是何家勝他們黔驢技窮了,開始編這種謠言來對付我丁長生臉色凝重的說道。
葉怡君看丁長生那認真的樣子,居然相信了他的話,肯定這都是對方對付丁長生的謠言,還幫着他出主意怎麼應對這種謠言呢。
今晚車家河沒在家嗎你出來這麼久了,他那裏沒問題吧丁長生問道。
他現在對我視如空氣,透明的,大難臨頭,都在尋找各自的退路,他的退路上又不需要我作陪,所以我在他的眼裏早就不是什麼角色了,要說是什麼角色的話,可能就是家裏做飯的保姆吧。葉怡君有些傷感的說道。
這下感覺舒服多了,你這個肩膀是不是借給很多女人用過葉怡君問道。
沒有,從不外借,都是現場用的,因爲有些東西借出去就還不回來了。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就這麼歪在他的肩膀上,多麼想這麼靜靜的待一會,可是丁長生的手卻不甘寂寞,在她的身後,撩起了衣服的下襬,一開始接觸到了她的美背,雖然看不到,可是現在能從手感上感覺出來,她的身上很乾淨,一點沒有這個年紀女人身上那些疙瘩之類的東西。
慢慢的,從腰部向上,就到了她背後的那根帶子上,她以爲他會解開她的那根帶子,她都做好了胸前被解放的準備,可是他的手居然在這個時候就停止了任何的動作,調頭直下,最終,撐開了帶有鬆緊的褲子,到達了背後那一條漸深的屁.股兜溝裏。
我今天的心情不好,你要是惹惱了我,又不理我,我可和你不沒完。葉怡君沒看丁長生的臉,依舊是倚在他的肩頭,但是言語間卻提出了抗議,這看似抗議的警告,卻成了丁長生進一步動作的號角。
怎麼,和我沒完還能怎麼辦,你就那麼點本事,還能把我怎麼樣丁長生繼續問道。
你一直都是這麼欺負她們倆的嗎能和我說說嗎葉怡君問完這話時,感覺自己的臉燙的很,好像是要燃燒一樣。
等有機會你親自去看看我是怎麼欺負她們倆的不就完了,我又不是作家,怎麼也很難描述當時的情況,親眼看見和聽別人說,那完全是兩回事。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愕然擡起頭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是在誘惑我嗎
丁長生笑笑,把他的手從她衣服裏拿了出來,手上居然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那是從哪裏來的液體,她心裏再清楚不過了,所以,當丁長生伸出手去,想要把手指放到她嘴裏時,葉怡君厭惡的躲開了。
噁心,我不要葉怡君站起來要躲開。
可是被丁長生一把按住了肩頭,就在葉怡君以爲今晚又要幹一些噁心的事時,卻看到丁長生居然把手指頭放到了他自己的嘴裏,津津有味的添了幾下。
然後,丁長生湊近了她,小聲問道:你今天是不是做好了準備來的,這味道里居然還有沐浴液的味道,這得洗了多少遍啊
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非得把你面前的女人扒的乾乾淨淨才過癮葉怡君不滿的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想要和我好,就得在身上的衣服扒乾淨之前,把思想上的衣服脫個一乾二淨纔行,不然的話,我們沒法再進行下去,這是我最基本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