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均警惕的說着,說着說着忽然變得安靜,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氣氛凝固了一瞬間,之後便是着急慌亂的跑步聲響起。
“有賊…救命…”
下一刻,便聽一陣乒乒乓乓的動靜從李莉房間裏傳出,房門從裏面打開,一個人影從中走了出來,左右轉頭看去,似乎想要搜尋什麼
但還沒有等他看清黑暗,忽然便遭受到了重擊,彷彿是被一輛車撞在了身上,重重的砸在了牆上。
然後緊接着迎面便撞上了數拳,眼睛鼻血直流,最後脖頸處承受了一記重拳,眼前一花,整個人順着牆滑落在了地上,昏睡了過去。
解決了這個人的張靈均扭頭看向一旁,另一個還在屋內本來正滿臉着急的要往門外去跑,往門外擠,但是卻因爲之前的事不由得僵在原地不知發生了什麼的敵人。
一步踏出,以速度爲目的的身體的所有器官,肌肉,筋膜,骨科,內臟共同所形成的特有結構,開始協同作用,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超越正常人體生理極限的血肉本質則提供了最大動力。
推動着人體好像一道箭一樣射出,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瞬間便來到了其面前。
那人慌忙的擡起手。
啪!
伴隨着一道火光,雷霆炸裂一般的槍聲在寂靜的黑夜之中響起,遠遠的傳開,驚的遠處圍牆上的白貓瞬間炸毛,叫了一聲,左右的看着。
擾的已經陷入到沉睡的小區,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醒。特別是以李莉的房屋爲核心附近的1棟棟樓中,隱隱有着動靜傳出。
李莉的出租房內,張靈均正站在剩下那個人的對面,一把捉着其拿槍的手,朝着天空舉着,槍口硝煙瀰漫,天花板有着一個彈孔…
“用槍!你不知道我不久前就是這麼贏的,這會兒費這麼大的麻煩也正是在對此防備着。”
說話間身體側扭,堅硬的胳膊肘撞在了對面之人的臉上,牙齒混雜着鮮血飛出。
痛苦的聲音還沒有傳出,便被勾拳砸在了柔軟的腹部所帶來的更加痛苦的感覺所覆蓋。
接着那人只感覺一隻手抓在頭髮上,被向上拉起,然後重重的落下,頭撞在了地上。
砰!鮮血、口水噴出,槍械砸落在地面上朝着一旁滾動。
又一次的拉起,又一次重重的砸下,砰!
再來…拉起…砸下…砰!
一灘血液流淌着,整個人便沒了骨頭一樣軟倒在地上。
張靈均揉了揉手背,看着一裏一外躺在地面上的兩個人,輕輕的出了一口氣,之前修行的結果,面對那個道化之地,面對‘原神’,面對那些不可名狀的東西時,結果很無力。
但是面對這些普通人,卻是超乎想象的有用,超乎想象的強大。
張靈均先是將兩人身上的武器摸出來,然後將兩人拖回房間內。
兩人痛苦的睜開眼睛,尋找着張靈均,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掙扎着卻發現掙扎不脫,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之後,臉上不由得變化萬千。
張靈均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在這裏?爲什麼要攻擊我?”
兩人沉默着沒有任何的回答。
張靈均繼續問:“這裏是李莉的家,李莉在哪裏?是不是被你們帶走了,被你們帶去了哪裏?你們爲什麼要帶走她?爲什麼要對付她?”
依然沉默着。
“我並不想動粗,也並不想用暴力的手段。”
張靈均說罷找了一個人將手上準備好的一塊布按在他的嘴巴槍,另一隻手抓着一根筷子,一把插入了大腿神經最旺盛的地方,卡在了骨骼中,扭動着將肌肉撕裂,讓骨骼磨損…
那人疼得冷汗直冒,掙扎着要喊出聲,但是卻被綁着,被堵住了嘴。掙也掙不脫,喊也喊不出。
嗚嗚…
最終只能如蛆一般扭動着身體,臉上出現了痛苦,猙獰的扭曲着,豆大的汗水涌出,傳出嗚嗚的聲響。
張靈均捏着他的嘴將手中的破布完全的塞進他的嘴裏,然後騰出手來看向另外一個人,溫和的道:“你給說一說吧。”
這人不知受到了什麼刺激怪叫了一聲,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張靈均在一旁又撿起一塊布,按照剛剛的樣子捂着這人的嘴,這一次是兩個筷子狠狠的插入大腿。
噗!
肌肉被暴力的撕開,痛苦順着神經錘打在精神上,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地發泄着,發泄口卻被堵住,破布塞進嘴裏只有支支吾吾的聲音傳出。
接着張靈均已經不再去管,而是有又來到另一邊,將剛剛被堵住嘴巴的之前那個人嘴裏的布取下,拍了拍肩膀,引起了不受控制的顫抖。
“看來還得是你…你那個兄弟他不知好歹,機會是給到你這裏了,現在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死扛,通過自己的毅力無視那痛苦。
“說不定你們的嘴硬真的勝過了這筷子,我最終也只能放棄這手段。
“只能是通過別的,通過手術來嘗試着撬開你們的心了,嗯…忘了告訴你了,我雖然不是一個真正的醫生,但我精通大腦前額葉摘除術…”
張靈均一向是反對暴力用刑的,在他看來,這種活實在太糙,實在是不符合他的審美。
同時效率也不高,在很多時候通過這種手段得到的情報的價值都不會太高,誰知道是不是胡說?很大可能都會爲了避免痛苦而胡說八道。
但這前提是對目標有着一定的瞭解,同時不那麼着急。
這會兒時間很緊迫,有限的時間內撬開嘴是最緊要的,如此便只能求助於暴力,這是能夠讓人開口的最有效的手段,可以說沒有之一。
三根筷子插入了這人的另外一條大腿裏面,攪動了一下。
然後微笑着又來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