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靈魂深處最深處,那充滿着整個精神的,好像一塊大石頭,好像一塊冰山一樣壓在心底,將所有的思維都拽着,讓整個人的意識幾乎凝固,讓精神幾乎承受不住的那些從龍蛇祖先身上以心印心得來的純粹的道理。
似乎是有所鬆動,或者說是有所覺醒,從原本沉重無比的負擔,變得有些活了,好像變成了至高無上的智慧,這智慧開始開始針對此進行運轉着,對此進行分析,計算,然後歸納總結。
最終確定這痕跡似乎是一個與自己有着莫大因果的東西。
然後,無上智慧更加的活躍,更加的覺醒,追尋着,計算着與此相關的事情,‘妃’感覺到自己的念頭貫穿了時空未來。
不多時眼裏便閃過一絲瞭然,心中一切都開始明瞭。
這痕跡似乎與警察有關,似乎是兩個警察造成的。
然後很快眼中就出現了兩個模糊的身影,一老一少,一黑一白。
…
…
時間,過去。
阮星死亡後的第二天。
奠邊,下城區,第五大道,維多利亞小區250號,2B,404。
張靈均的出租房。
自從老約翰兩個警察在從張靈均的住所出來之後,從那種莫名的狂躁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之後。
便不由得覺得之前的一切都恍然若夢,毛骨悚然,不能理解,同時又感覺到後怕不已,總覺得可能會再出什麼意外,於是不敢再多停留,不敢再多想。
連忙便離開了出租房附近,趕回到兇案現場,阮星的小區。
然後兩人按照之前與張靈均打交道的時候一同推測出的案件相關線索,在那小區的門口的不遠處,兇手必然會經過的那家叫作‘天旗’超市調出了昨天晚上的監控視頻。
將視頻調到張靈均那邊沒有監控到的阮星死亡只後,兇手離開之後的那個時間段。
然後沒有怎麼搜索就有發現,一無所獲,兇手當時確實從這裏經過,確實被拍到了,但是同樣也出現了張靈均此前是留下的監控的同樣的問題,監控在拍到時出現了意外,莫名其妙的花屏了…
雖然本來也沒有抱多大希望,但兩人依然有些失望。
但事已至此,卻也只能自我安慰着,鼓勵着,雖然沒有拍到但是或許可以在別的地方找到,畢竟現在已經有了畫像,知道兇手大概是個什麼樣子,長得非常奇特顯眼。
說不定就在這附近,因爲在很多的時候,兇案發生之後,兇手可能會因爲出於某種炫耀或者說是因爲擔心,會重新回到在案發現場。
正說着目光忽然被返回到最開始的頁面,目前正在實時拍攝的監控畫面中的一個路過的人所吸引。
只見他身材矮小,身上穿着一條布裁剪得體的帶着某些宗教色彩的白色長袍,極致的剪裁依然遮不住天生短小的四肢,肥膩的肚子,大耳朵,尖鼻子,賊眉鼠眼,醜陋而又猙獰,就好像是將老鼠塑造成人的樣子,又好像是人加入了老鼠的靈魂最終所塑造而成。
至此一切都不必多說。
踏破鐵鞋無覓處,一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黑人警察當即就要上前,但是卻被攔着。
老約翰道∶“先不要着急,從之前我們在兇案現場的那些發現,那些詭異的血跡符號,不正常的死亡儀式,以及哪天晚上監控中所拍到的畫面,以及我們之前的猜測,這傢伙可能是什麼邪教之人。
“看那寬大的好像道袍一樣的衣服,什麼都可能帶在身上,貿然動手可能有着什麼危險,另外我們還不知道有沒有同夥,這種傢伙一般都不會是一個人,不會獨自行動。
“從這次被鬧得這麼大,上面如此劇烈的反應,動用了那麼多警力也能夠看得出來不對。
“我們還是小心爲好。”
黑人警察眼神詢問。
老約翰繼續道∶“叫人,這會兒就在案發現場的不遠處,就在那小區的門口,大隊人馬就在小區裏面與附近尋找着線索,喊一聲就能來,正如之前所說,這次的事情不知背後有着什麼原因,有着什麼問題,上面動用了超過一般任務的警力,那麼多人忙了那麼長時間,和沒頭蒼蠅一樣,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所以還是叫人吧。”
人多勢衆,大隊人馬過來,再有什麼問題也得俯首。
這纔是正兒八經的六扇門的武功打法,又不是拍電影,拍電視,誰和你追逐、單挑。
“不必擔心,最後功勞也是少不了我們的。”
黑人警察道∶“相比那什麼功勞,我現在只想將這個傢伙抓住。”
“是啊,當然要抓住,我這也是爲了更加穩妥,更加的安全,我們只管着將人盯住就好。”
說罷老約翰便拿出了內部通訊設備,與上面領導進行聯繫。
…
…
這個被發現的趙家人正是‘元’,兩個警察並沒有找錯,之前的儀式,阮星的兇案確實是‘元’所犯下的,他是‘妃’這條線索,以及《永樂大典》這一系列事情的主要推動者與主持者之一,儀式當然得由他來完成,哪怕是註定失敗的儀式。
當然他這會兒來此可不是什麼兇手的心理,作爲一個身份不凡的趙家人,他可不會有着這種心思。
殺人對於他而言,早就已經習慣了,就好像普通人路邊碾死一隻螞蟻差不多,什麼感覺都不會有,不會興奮,也不會難過。
之所以來這裏,主要是看能不能守株待兔,能不能碰到可能因爲一事兒找來的田越醫生。
如果能夠將之碰到,抓到,一併也給解決了,便能徹底的了結了這麼長時間的糾纏,徹底的了卻了這一樁心事,同時也免得接下來的事情再出現什麼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