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我們要靈石有什麼用,那是大人們用的東西。平時用來修煉和別的聚集城交易用的。想不到你這麼厲害,一開始我對你不太友好,你不要放在心上啊,哈哈!”
鍾瀚突然之間聽到別的聚集地,突然有點懵圈了,從小到大鐘瀚還以爲這個世上只有共工城這座倖存者聚集城。
鍾瀚扭過頭看着摟着自己的地鼠,帶着更加疑惑的語氣問道。
“別的聚集城?那他們怎麼過去,這晚上城外又那麼冷並且還有妖獸不斷的出沒。他們不會被凍死或被妖獸圍攻嗎。”
地鼠剛要說話,只聽到六耳給鍾瀚解釋道。
“我們也是剛剛聽說有別的聚集城,還聽說有種東西,可以抵禦晚上的寒潮,而那些大人開啓神通後,注入他們的神通,就不懼晚上的寒潮,跟白天一樣暖和。”
鍾瀚還想問是什麼東西,大蛇回過頭對着鍾瀚說道,“你就別打聽了,我們這些人這輩子就死在這共工城裏。外面的世界不是我們能夠去的。”
“就是,蚯蚓兄弟,你就別問了,我們能活一天是一天,這天都暗下來了,我們還是回去城裏。走走。”地鼠繼續熱情的摟着鍾瀚朝着共工城裏走去。
在進來共工城後,在項禹彪的帶領下,鍾瀚他們一路朝着城北的道路走去,在一個道路入口,項禹彪幾個人都停了下來。
鍾瀚看着他們把自己帶的武器都拿到手上,鍾瀚以爲要幹架了,趕緊的吧自己那把鋼骨刺端了起來。
“你幹嘛,把武器交給項老大,讓他給交給管理者,城北這片區域是不能帶武器。”隊伍裏一個叫老牛的漢子對着鍾瀚說道。
鍾瀚聽到老牛的話,也放鬆一了下來,也把鋼骨刺交到了項禹彪的手裏。
項禹彪抱着鍾瀚他們十個人的武器,到了城西這片地方的管事處,把武器交了過去,拿回十張紙條。
項禹彪把其中一張紙條和一塊木牌隨手就交到鍾瀚手裏說道。
“下次你要用武器,拿着這紙條到這邊來取。對了,取的時候要交十張紅票的保管費。還有這牌子,你也藏好,沒有這牌子是不會給你進城北區的。”
鍾瀚接過紙條和牌子,這才發現出了貧民窟,這個工水城裏哪裏都要錢,這保管一下武器,就要十張紅票。
還不如自己帶上身上,但這管理者們,又規定了不能攜帶武器,這保管費,你不交也得交。不然進不了這城北區域。
鍾瀚把紙條和牌子收起來後,就跟着項禹彪他們身後走着。不住的打量着城西街道兩旁。
由於身份的原因,自從這座共工城被神通掌握後,鍾瀚除了貧民窟那片區域,還沒有到過別的地方。
看着道路上行走人,鍾瀚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有點格格不入。
至少住在這邊的貧民,身上的衣服雖然也有補丁。但沒有像鍾瀚一樣。跟個乞丐一樣,東一洞,西一個洞。
走了快有打半個小時後,項禹彪帶着他們到了一間二層還帶個院子的房子前面停了下來,對着鍾瀚說道。
“先洗個澡,我給你拿身衣服換換,我們團隊跟別的團隊不一樣,這麼半天的相處下來,你也感到我們十分團結。”
“嗯!”鍾瀚連忙點了點頭應道。
項禹彪這獵殺者團隊,跟鍾瀚以前聽說的獵殺者隊伍,的確還真的不一樣。
但鍾瀚只是聽說,別的狩獵者隊伍是怎麼樣的,鍾瀚也真不知道。也只能應是。
在進去院子後,一個有着快一米九的女孩子就從房子裏走了出來,看她樣子比鍾瀚年紀還小。
但看着有點傻傻的,似乎腦子有點問題。這讓鍾瀚覺的很是奇怪。
在見到鍾瀚一直盯着屋子裏出來的女孩子看,還有他那驚訝色表情,項禹彪對着鍾瀚解釋道。
“這是我妹妹,項雨晴,那場災難發生的時候她才五歲,可能是應該長的比尋常孩子要高大,這才活了下來。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就變得不會說話,也聽不到聲音了。整個人也是癡癡呆呆。你別介意。”
“哦。你妹妹她長的是高。”鍾瀚微微擡頭看着到了跟前的項雨晴說道。
“我妹妹雖然有些癡呆,但人不錯,以後相處久了你就知道了。我們進去吧。”
說着項禹彪帶着鍾瀚他們一起走進房子裏。
這房子的大廳裏,還有十一把凳子,還有一張長桌子看來是他們平時一起喫飯的地方。
因爲鍾瀚在桌子上發現了十一碗,擺的整整齊齊的。連兩個碗之間距離也是一樣。
項禹彪看着鍾瀚打量着屋裏,就開口說道。“蚯蚓,你先找個地方坐一會,我給你拿套衣服,其他人先去洗澡。”
六耳他們聽到項禹彪發話,都一個個的散去,拿着水桶什麼到了外面洗澡。
六耳走到項禹彪面前,把剛剛的三千五百張紅票交到項禹彪手裏。也提着一個水桶出去了。
項禹彪到了樓上,給鍾瀚拿了一套衣服下來,遞給鍾瀚說道。“那邊還有一個水桶,你拿着去用,也是老黑他以前用過的。”
鍾瀚一聽又是死去那個叫黑狗的用過的,雖然有點膈應,但是也沒有太在意,在接過項禹彪遞過來的衣服後,提着那個水桶就到房子外面院子裏。
在看到六耳他們脫光了一個個在洗澡,鍾瀚也不彆扭,直接也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放到一邊。打算洗完澡後洗洗曬曬。
脫光了鍾瀚,提着水桶來到六耳八人中間,在露天的水缸裏打了一桶水也跟着洗了起來。
這時候在旁邊那個叫大蛇隊員看了一眼鍾瀚,有些喫驚的對着鍾瀚嚷道。
“蚯蚓,你是不是哪家的公子哥啊,這身上一點傷也沒有,而且皮膚這麼好。”
“這蚯蚓是白,比起衚衕裏那些娘們還要白嫩,雖然我沒有見過那些大人怎麼樣,想着也應該差不多。”六耳被大蛇的聲音吸引過來,看了一眼鍾瀚,也開口說道。
地鼠已經放下水桶,扭過頭來對着鍾瀚開着玩笑色說道。
“蚯蚓,想不到你身上沒有多少肉,但力氣那麼大,你是不是修煉過祕術什麼的。”
鍾瀚被他們一說,也發現自己醒來後不一樣了,以前被蟲子叮咬的一點點白點也沒有了。
就連以前被打留下的傷疤也沒有了,貌似自己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鍾瀚被六耳他們看着洗澡,頓時有點尷尬,匆匆的洗了一下,就把衣服給穿了起來。
等鍾瀚穿好衣服,項禹彪也提着一個水桶出來,見到鍾瀚已經穿好衣服開口說道。
“蚯蚓,你怎麼洗的這麼快,也不多洗洗,這水是上午下雨接滿的,現在不洗過了今天晚上,也就不能用,洗澡的話要等下次白天下雨的時候纔行。”
“我在下雨的時候,淋着雨已經洗過了,你們洗吧。”鍾瀚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
說完之後想打點水,洗洗他換下來的破衣服。項禹彪開口說道,“你那身衣服就不要了。都已經發黴了,被你搓幾下可能都要變成碎片了。”
鍾瀚被項禹彪這麼一說,就把衣服扔到一邊,就像項禹彪說的一樣,這衣服只要動作大一點就會裂一道口子。
這衣服他還是在貧民窟裏,趁着收屍人沒有來,在一個死去的人身上拔下來的。他自己也不知道穿了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