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在平臺之上,清咳一聲後說。
“你們這羣人,都驕傲起來了是吧?”
本土的白色衣服覺醒者們驕傲的仰起腦袋。
月華詭異的笑了笑,說到。
“既然你們本土的這麼有傲氣,那我也不妨告訴你們,這一批裏面,所有的天才,全是正面藍星出來的。”
“你們這些本土的,應該大部分都是14歲的吧?連星喰都沒見過的你們,有何資格去嘲諷他人?”
“在你們面前的,這批正面藍星的覺醒者,都是從星喰大劫裏,艱難的存活下來的。”
確實,鏡像藍星的古代種,基本上都是今年剛滿14週歲,然後前來進行覺醒測試的。
現在天邪可以看見的,都是今年這鏡像藍星南部的覺醒者,都已經是覺醒成功的了。
和鏡像藍星的古代種不同的是,正面藍星的古代種,基本上全部都見識過星喰的恐怖。
而鏡像藍星的,出生到現在都沒見識過,甚至連星喰是什麼,長什麼樣子都未曾聽說過。
月華拿出來一把佩刀,慷慨赴義的說到。
“這是我曾經戰友的佩刀,他立功無數,擊殺了不知道多少星喰。”
“我爲什麼現在說起這些呢?因爲我在教你們團結,就是因爲我們這個小組團結,才戰功赫赫,我們配合的極爲順暢。”
“在曾經,正面藍星還沒淪陷之時,我和我的戰友們,躲在世界的陰影處,一遍又一遍的擊殺那些怪物,保護了這個世界的安寧。”
“不爲別的,我就是告訴你們,要團結一致,共同對外,你們都是古代種,都是英勇的古代種,沒有區別,希望你們可以團結起來,共同守護這顆美麗的星球!”
場下的覺醒者們,紛紛鼓起了掌聲,更有甚者,被月華慷慨激昂的說話感染。
紛紛叫囂着要去打敗星喰。
月華雙手往下按了按,提示大家肅靜後,再次說到。
“我知道現在的你們也還想着上前線,但是不要着急,正面藍星已然失守,現在的我們就是要好好的學習怎麼去對抗星喰,演練這些。”
“日後,機會合適之時,我們再進行打反攻!”
月華說完後,臺下一片歡呼聲。
就在月華在上面講的津津樂道之際,天邪突然感覺到了異樣。
他轉過頭來,看向身後的高樓,雙眼一眯。
隨即天邪扯了扯旁邊鍾順的衣服,對着他說道。
“老鍾,好像滿團長哭了。”
鍾順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問到。
“嗯?滿團長?什麼滿團長,沒見到她啊。”
天邪指了指上面的高樓,對着鍾順繼續說。
“就在上面。”
鍾順眼中的疑惑更加濃郁了,說道。
“你怎麼知道?”
天邪搖搖頭,看向高樓處沉聲說道。
“我……我好像可以感受到他人的負面情緒。”
“換種說法,我好像可以聽見別人靈魂的哭泣?”
鍾順白了一眼天邪,便不搭理他了。
這是什麼能力,鍾順壓根不信。
隨即,天邪從人羣中擠出來,正當他打算前往高樓看看怎麼回事的時候。
有幾名教官從暗中出現,攔下了天邪。
教官們佩戴教官帽子,臉上戴着個純白色的微笑面具,身披白袍。
顯得十分詭異。
他們說道。
天邪剛想解釋,突然身後竄出來一個人,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回頭一望,那妖媚的長相,是藍田。
藍田扯着笑臉,對着教官們說到。
“不好意思教官,這是我的朋友,他想找廁所沒找到,既然前方不能去,我們就去別的地方,天邪,我們走吧。”
藍田的眉頭微微上挑,天邪也會意,急忙附和道。
“走吧走吧,尿急死了。”
教官們點點頭,隨即回到了陰影處隱藏了起來。
宛如處在陰影處的英雄,在守候着這片淨土。
藍田將天邪拉到一邊,隨即問到。
“你幹什麼,去那邊幹嘛?”
天邪也是直來直去,直接說道。
“我在那邊的高樓上聽見了滿團長的哭聲。”
藍田一臉懵逼,用手背摸了摸天邪的小腦瓜子,自言自語道。
“這娃兒也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了?”
天邪眼見沒有人願意相信自己,便不再出聲。
不過,緊接着藍田出聲說道。
“對了天邪,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天邪搖搖頭。
藍田雙手抱胸,壓低聲音湊近天邪的耳朵說道。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叫馮大鵝的女生?”
天邪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記得,好像是我朋友鍾順的朋友,她當時還憑空製造了一把唐刀給我使用呢。”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她了。”
藍田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他繼續低聲說到。
“她失蹤了。”
天邪一愣,怎麼可能會失蹤?
一個好端端的人從不殺軍團裏失蹤了?
藍田見他反應如此,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說到。
“不僅失蹤了,甚至沒人記住她。”
天邪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你說她失蹤了還比較正常。
說沒人記得她,也太魔幻了吧。
天邪翻了個白眼,直接說道。
“真的嗎?我不信。”
藍田急忙的說道。
“你不信你就去問問你的朋友,就是認識馮大鵝的那個朋友。”
天邪將信將疑的拉着藍田,擠過擁擠的人羣后,找到了佇立在人羣中聽着月華演講的鐘順。
鍾順見天邪來了,還帶來了一個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還以爲是給他介紹朋友。
他拉直了自己身上的訓練服,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後,露出一副職業性的假笑。
他直接開口道。
“天邪你來啦?剛剛你去哪了?找半天沒找到你。”
隨即他側過頭,面向藍田,很禮貌的客套說。
“這位是你的朋友吧天邪,你的朋友長得真好看真帥啊哈哈,你好,我叫鍾順,很高興認識你。”
說罷,鍾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打算和藍田握手來着。
誰知道藍田撐着死魚眼回答道。
“你高興的太早了。”
這一刻,宛若時間凍結。
鍾順伸出的小手,尷尬的懸浮在半空中。
見藍田不願意和他握手,鍾順也只好收回自己的手,尷尬的摸了摸頭。
這一刻的鐘順,尷尬到用腳趾都可以摳出三室一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