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旺財每回去學校時,都挺高興,以至於送它去寵物學校的,這個習慣至今爲止還依然在保持。
到底是有經過系統化的訓練,旺財自然能看懂。
看到樓南燭的指令,動作迅速的趴臥在原地。也不再汪汪汪的大聲叫喚了,只偶爾能聽見它粗粗的喘氣聲。
一聽到青黛電話裏傳來的青黛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淡的,卻又帶着一絲愉悅,紀嚴謹便知道青黛沒有受到網上那些人的影響。
得出這個結論,紀嚴謹暗自鬆了口氣,沒有影響就是最好的。
隨後,紀嚴謹也不猶豫,直接開門見山的就給青黛道歉,
“對於你出事,我卻沒有及時做出應對措施迴應噴子,這既是我工作上的失誤,你更是因爲我的原因遭受了牽連,給你帶來的無妄之災。”
“給你帶來了十分不好的影響,我在這裏先給你道歉。要不是……”
青黛被紀嚴謹一上來就是一連串的又是道歉,又像是解釋的話弄得一頭霧水,連忙打斷道,
“紀哥,你在說什麼呢?這怎麼又扯到你身上去了?”
聽到青黛的疑問,紀嚴謹便在電話里長話短說的給青黛解釋了一番緣由。
紀嚴謹的這一行爲,倒不是爲了推脫責任,或是減輕心裏的愧疚。
想讓青黛能知道整件事是有人在背後作怪的同時,也是藉着這件事給青黛展現娛樂圈是殘酷的事實。
並不是你不爭不搶,別人就會放過你的。
青黛聽着那邊紀嚴謹說着的事,微微挑了挑細長的眉,沒有想到這裏面還有這樣一層關係在。
只是這倒是不能怪紀嚴謹,那個時候要是換成她在現場,她也會不留餘地的拒絕。
按照她的性子來,可能還比紀嚴謹更不給面子。
說道最後,青黛聽到紀嚴謹在電話那頭又說了句“抱歉”。
就算知道了她可能是受到了紀嚴謹的牽連,但事情的最終結果還沒有出來,一切都是未知的。
就算是因爲紀嚴謹當初做的那件事,有人在背後搞小動作,想讓她那又怎麼樣,對於這些事,她青黛還沒在怕的。
因此,青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定,
“這不怪紀哥,誰都有放鬆警惕的時候,再說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當初誰也沒有事先就能想到這去吧!”
聽到青黛話裏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還反過來安慰他,紀嚴謹心裏一窒,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暖意。
“沒有下次了。”紀嚴謹保證道。
“好的,我相信紀哥。”
接下來,紀嚴謹又自然的轉變了話題,
“對了,你前兩天舉辦的那個抽獎活動,收尾工作有人接手沒有?”
聽着紀嚴謹的詢問,青黛不由得擡頭看了一眼樓南燭。
按照她對樓南燭,那說做就做的性格的瞭解,知道他肯定已經把這件事安排給李想去辦了。
“嗯,已經有人去辦了,紀哥不用擔心。”
紀嚴謹,“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青黛看到不遠處的一人一狗,因爲她接電話的緣故已經停止玩耍好一會兒了,再加上感念紀嚴謹又是纔回來,一路舟車勞頓的,便說,
“好。”
青黛只覺那頭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紀嚴謹又說了句,
“你也好好養傷。”
可能是不常說關心人的話,這句在青黛看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代表關懷的問候語,被紀嚴謹說得有些僵硬。
兩人結束了通話。
但這好像並不意味着事情的結束。
就在這時,別墅大門外又傳來了車子的引擎聲。
一輛青黛熟悉的黑色車輛,被司機駕駛着開進了院子裏的停車位處。
車子挺穩後,副駕駛的車門隨之打開。
便見到李想的身影從副駕駛座走了出來。
想來還在車裏時,便看清楚樓南燭青黛的位置,一下車,李想便邁開步子,快步走到兩人的面前,躬身問好,
“老闆,夫人晚上好。”
樓南燭目光淺淡的看着李想,淡聲回覆一句,
“晚上好。”
緊接着又是一句,“事情辦完了?”
李想連忙回答道,“還有最後幾個流程要走,我現在需要夫人的幫助,這才上門叨擾。”
聞言,樓南燭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
得到樓南燭的准許,李想這纔有膽子,把視線放到青黛身上,卻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以至於整個人在面對青黛時,讓人看起來頗爲低眉順眼,
“夫人,請您把後臺的所有中獎者名單,還有收貨地址給我一份。”
青黛還以爲是什麼非常緊急的事,還要讓李想專門跑一趟,沒想到會是這種用微信說一聲就能搞定的事。
於是青黛微微點頭,說,
“好,待會我就發到你微信上。”
頓了一會兒,青黛又笑着說,
“以後遇到這種事,直接在微信上問我一下就行,不用專門跑一趟。挺麻煩你的。”
李想連忙回答說,
“不麻煩的,夫人,爲您做事是我的榮幸。”
聞言,青黛笑而不語,按照現在這個社會的話來說,沒有什麼榮幸不容信的,單純的你出錢我做事罷了。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既然事情得以解決,李想最近全部的工作重心都在青黛的事上。
對於樓氏集團的事,也有專門的人受理,他也就沒有其他事情要向樓南燭彙報的。
李想面對着青黛樓南燭的位置,微微躬身,提出告辭。
“老闆,夫人,那就不打擾您二位了。先告辭了。”
樓南燭青黛兩人點頭,稱“好。”
樓南燭這個人其實,在某些方面真是個爲人着想的好老闆,想到這裏離李想現在住的酒店有段距離,說,
“讓老夏開車送你回去吧。”
“是”
李想欣然接受,這邊是別墅區本就不好打車,有人送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