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團霧氣迅速在空中鋪展開來,並且顏色越來越深。
隨着天上的霧氣越來越濃,漸而嬌豔欲滴。
形成了一整片的雲層。
隨後,慢慢的下起了“雨”?
很快,整片虛擬戰場幾乎都飄着“血雨”。
並且血雨越下越大,越來越密。
見此狀況,李一天馬上開燃燒之血,順帶穿上一件全方位防護的“紅色雨衣”。
隨後,血雨落下,打在李一天的燃血之衣之上。
頓時就像沸騰了一般,“滋滋...”的冒着黑煙。
雖然血雨把整片地形,包括地上的所有物品都腐蝕了好幾遍,但就是沒能攻破燃血之衣的防護。
雨水就像飛蛾撲火一樣,不但沒能撲滅燃血之衣,血雨反而紛紛被焚燒成縷縷黑煙。
見此,血雨停了。
天上的血雲慢慢開始變色。
最後整片雲層變成了橙色。
接着又下起了橙色的雨。
可是,其結局跟血雨的一模一樣。
同樣毫無作爲。
然後雲層再次變成了:黃色、綠色、青色、藍色、紫色,共七種。
同時分別下起對應顏色的雨滴。
不過,無一例外,全都破不了李一天燃血之衣的焚燒防護。
統統最終都化爲一無是處的縷縷黑煙。
而且慢慢的,天上的雲層漸漸變得稀薄,體積也小了不少。
很顯然,這些雲層和“降雨”的魔力消耗,並不少。
反觀李一天,腳都快要站麻了!
特麼的…到底還打不打的?
有完沒完?
最可氣的是,自己掏出來的石凳子,經不起對方彩色雨滴的效果。
一下子連渣都沒了。
搞到自己站也不是,坐又沒地方坐。
要不是有燃血之衣的保護,估計就算自己身體沒事,衣服肯定也被“扒”光了!
女流氓!
女色狼!
現在,就算對方“虛”了,但是李一天的遠程技能也還是打不中她。
對方在濃霧中的飛行速度,還是不慢的。
就這樣,雙方都麻了。
李一天好想說:
是個男人!就下來大戰三百回合!
哎...可惜對方是個女的。
有人說,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哪怕你是對的!
而這句話,有的人活了大半輩子,才醒悟!
如果自己沒猜錯,對方這異能…應該是跟毒氣之類相關的吧。
但是這類東西,必須要接觸軀體,或者滲入身體內,才能起到作用。
燃血之衣簡直就是完克這類物質。
而且,就算沒有燃血之衣,只需開着血之狂暴,對方的毒也奈何不了自己。
就這樣,場上沉默了好一會。
最後,廖巧勤率先忍不住。
畢竟如此規模的霧氣,以及自己那樣漂浮着的動作,都需要不少的魔力來維持纔行。
這樣下去,自己會透支魔力而落敗。
與其這樣,還不如趁着最後的魔力儲量,放手一搏。
只見上空紫色的霧氣快速開始收縮,凝聚成一對巨大的蝴蝶狀翅膀,隨之依附在廖巧勤的後背上,輕輕的拍着。
廖巧勤頓時化身爲一隻“風度翩翩”的紫蝴蝶模樣。
隨後只見她白蔥小手一握!
頓時形成一柄紫色光芒的五米長刀。
然後飛過來,遠遠對着李一天就砍了下來。
任由她就這樣抽自己的臉。
反正對手的所謂長刀,不也是用那些霧氣做的麼。
在波動感應之下,清晰得很。
所謂長刀也只是改變了一下密度而已。
硬度不會硬得到哪裏去。
蠟樣槍頭而已。
果然,紫氣長刀劃過李一天的身體。
瞬間就只剩半截。
廖巧勤:“.....”
之後,她不甘心的繼續轉換其它攻擊模式。
可是,無一例外。
結局都一樣。
李一天甚至都看得連連打哈欠了。
好看是挺好看的,五光十色,多姿多彩。
可就是……花裏胡哨,無所作爲。
漸漸的,對方似乎也失去專注了。
居然斗膽進入到李一天的“射程”範圍內。
爲了懲罰她浪費自己這麼多的時間,李一天決定給她一些小難受。
首先十段斬過去,快速近身後,十段斬剩下多餘的斬擊,來回斬在她身上。
十段斬結束後,接個上挑。
然後空中連斬,落地繼續後裂波斬跟上。
裂波斬之後,預測她要掉落的位置,利用銀光落刃再次把她擊飛起來。
接着邁進兩段月光斬伺候。
同時十字斬也不能落後。
連突刺戳一戳,另一柄武器再把她挑起來......噬靈鬼斬收尾
反正前面的動作就是儘量避開要害。
一整套完整的基礎技能連招下來,到了後半段。
李一天有種在鞭屍的感覺......
“勝者:聖龍學院,李一天!”
不管此刻有多痛苦,但無論如何,只要堅持,痛苦終究會有退去的時候。——廖巧勤。
這是李一天目前爲止,打過最無聊的一場比賽。
至於對方的異能...
怎麼說呢?
對上其他人,好像…或許,還是挺厲害的。
可惜,對上了自己。
於是,就這樣,李一天“好不容易”的一路殺到了總決賽。
內心可以說毫無波瀾。
這不是常規操作麼?
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就像現場的那些觀衆們,比賽都還沒開始,就已在議論紛紛。
“狠人小哥,除了猛,其他沒話說!”
“可不是?人家除了不會飛,好像別的都有所觸及呀!”
“不!還有是的,他不會生小孩。”
……
“誰這麼皮?拉出去打一頓!”
……
“不過,實話實說,接下來的這一場決賽,狠人小哥可能也有點難了,畢竟這種異能天賦,再弱也不會弱得到哪裏去。”
“可不是,而且還非常的稀有!”
“切,說稀有,有什麼異能能稀有得過狠人小哥的?”
“噢!那倒也是。”
“嗯,不說這些了,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比賽開始就開整。”
“嗯,都準備好了,應該夠支持比賽打完。”
“好!來,來,來!先走一個。”
場所的兩側,分別兩個小青年。
看他們的裝扮,很顯然都不是富貴人家。
一個是相貌平平的小夥子,一身素裝,手裏拿着一柄奇怪的武器。
另一個則是白髮過肩的小青年,一束長長劉海搭在左眼上,腰間上掛着一刀和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