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潔,張晨陽是真喜歡李浩
2.有純愛地獄的劇情,不太瞭解軍校,私設如山
3.李浩的事情有誤會,雖然說是he,但不是純愛結局而是三人閤家歡(?)
—
禁閉室,田瑞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黑暗中,時間的流速也變得極慢。
剛入學就跟人打架被關到禁閉室的估計也只有他了。
帶他進來的學長說是讓他好好反思等教導員到了以後再把他帶出去。
“張教導員,就是這間。”有人在門口說話。
田瑞朝着門上的窗口看去,只能隱隱看到兩個人影。
門鎖被打開後,田瑞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兩人,一個是昨天帶他來的學長,另一個則是個不認識跟他年紀看起來差不多的人。
比起軍人,那個什麼張教導員更像是模特。
一身深藍色軍裝,加上優越的長相,襯得整個人挺拔俊美。
那就是田瑞和張晨陽第一次見面,張晨陽是他三年的教導員,第四年張晨陽離開了軍校,回到了部隊,帶他們的人也變成了李浩。
都是剛成年沒多久的小夥子,心裏總有那麼股叛逆的勁。
甚至在張晨陽第一天給他們上課的時候,有不少人都在討論起了張教導員的長相和其他的東西。
細皮嫩肉的人,實在不像是從部隊裏出來的人。
張晨陽在聽到有人說他長得白嫩,罵他是娘炮的時候,把那個新生揍得差點哭了。
也正是那一次,張晨陽給大部分人留下的印象就是容易暴躁,不好惹。
田瑞也是這麼覺得的。
對張晨陽改觀還是在第一年下半學期開學,大夏天頂着太陽除草,田瑞用鐵鍬用的手疼得厲害最後只能蹲在地上一點一點拔。
他向來對這種活動不喜歡,說是鍛鍊毅力,但田瑞只覺得這就是單純地受罪。
蹲的時間久了,田瑞起身的時候眼前一黑,竟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好在旁邊有其他同學,要不然估計他鼻子都要被壓塌了。
張晨陽原本坐在樹蔭下,看到田瑞暈倒立刻起身將他背到了陰涼的地方解開了他的上衣並且讓看熱鬧的其他學生別擋着風。
好在田瑞也沒特別嚴重,恢復意識睜開眼的時候正好跟給他擦身子的張晨陽對視上,對方眉眼帶着一股很淡的笑意:“好點了嗎?”
一股風吹過,田瑞清醒了不少,這才發現自己衣服都被解開了,敞着懷呢,身上還有點水跡。
晚上結束田瑞回到宿舍,同宿舍的人不停說着他暈過去以後發生的事情。
大部分都是張晨陽搶救他的詳細步驟。
快熄燈的時候,田瑞收拾牀鋪,張晨陽這時候卻到了他們寢室,還帶了一箱電解質水,說是給他們宿舍的人喝。
但實際上想要給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等到張晨陽離開後,旁邊牀的人開玩笑道:“張教導員對你真好啊,長得也好看,你要不收了他吧。”
這羣室友聚在一起總喜歡說點葷話,田瑞笑了笑沒說話,話題歪來歪去真歪到跟男的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了。
田瑞不感興趣,甚至有點厭惡這個話題。
第二天連帶着對張晨陽也沒什麼好臉色,但張晨陽同樣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
整個年級會進行一場野外生存的比賽。
在第三天的時候一場大雨打亂了所有的節奏,田瑞他們那組人失聯了,張晨陽披上雨衣拿着手電筒就上了山。
田瑞他們下山以後張晨陽卻還沒回來,隔壁班的教導員着急想要進山找,可是現在貿然進山可能遇到更多危險。
田瑞也想上山去找,可是卻被呵斥命令在原地等待。
好在張晨陽沒出事,過了兩個小時他從山上下來,臉上全是雨水,在看到田瑞等人的時候臉上緊繃的表情一下就鬆了不少。
“沒事就好。”
留下了這麼一句,田瑞看着張晨陽脫下雨衣朝着屋內走去,就是走路的姿勢看着有點奇怪。
心中有疑惑,田瑞晚上睡不着覺,去旅館大廳想問一下張晨陽住的房間時,聽到了其他教導員聊起了張晨陽的事。
原來張晨陽爲了去找他們傷了腳。
腳踝腫了一大片。
如果真的傷到骨頭,那張晨陽的軍人生涯也就結束了,腳踝骨折對他的影響是巨大的,嚴重一點說可以原地退伍了。
田瑞聽了這話以後心中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他在旅館大廳坐了一個晚上,天亮的時候張晨陽總算是回來了。
他看起來有些憔悴,被另一個教導員攙扶着,看到田瑞坐在沙發上,擰眉冷聲問:“坐這兒?”
田瑞站起身看着張晨陽的腳有些着急地問:“張教導員,您的腳沒事吧?”
張晨陽搖了搖頭,他旁邊那個教導員卻插嘴道:“沒事?你腳可差點廢了,你還以爲自己是18歲嗎?做事這麼衝動?”
“我不是嗎?”張晨陽嗤笑一聲。
那被懟的教導員深吸一口氣:“你都22了,還18呢。”
張晨陽笑了起來,似乎是真沒把腳上的傷當回事。
田瑞這時才發現,原來張晨陽也不是隻有冷淡的那一面,他也是會跟朋友開玩笑的。
從那天起,田瑞就對張晨陽好了不少,收假回來會給張晨陽老家的特產,平時見到也會主動跟他聊天開開玩笑。
兩人的關係似乎近了許多。
放寒假的時候田瑞問張晨陽要不要跟他回去一起玩,因爲他聽說張晨陽寒假似乎沒什麼事。
張晨陽聽到田瑞這麼說,眸子裏閃過一絲疑惑,耳尖泛着粉色,點了點頭。
寒假田瑞跟他女朋友終於見面了,他跟女朋友網上談的戀愛,面基那天田瑞特意找了身帥氣無比的衣服去見她。
還把照片發給了張晨陽,張晨陽回了句:挺好看的。
等到兩人晚上喫完飯,交換親吻各自回家以後,田瑞看到手機纔想起來,今天是張晨陽說來他們這邊玩的日子。
埋怨了一下自己腦子怎麼記不住事呢,他趕緊給張晨陽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呢。
張晨陽回覆得很快,他就在車站。
等田瑞趕到的時候,天空正飄着鵝毛大雪,張晨陽站在路燈下等他,還抱着一束花。
田瑞見他凍得耳朵鼻子都通紅了伸手摸了一下:“找個地兒待着啊,人都凍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