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們看到大漢已經倒地不起,連忙上前用手查探大漢的鼻息,確定大漢已經氣絕身亡後,才狠狠的朝着屍體吐了口唾沫說道,便宜你個王八蛋了。然後才迅速整隊回到了大營。
而另一邊,一支小隊正在往劍州方向搜索,看看是否還有漏網之魚。忽然一個士兵看到一箇中年文人,快速的朝着劍州方向急奔而去,這中年文人自然就是劍州主薄,他從大漢們行動以後就一直留在原地,等着大漢們勝利的結果,只不過他左等右等的等來了一隊士兵,這隊士兵好像是奉了軍令在搜索着什麼,起先的時候他也沒在意,只是等士兵們走進了主薄定睛一看,才認出這隊士兵就是昨天在城外的那羣士兵。
主薄看到這裏心裏也就明白了,他明白爲什麼沒有消息傳過來了,因爲那夥人肯定已經被全殲了,人家這是怕還有漏網之魚啊,這是要將那羣大漢的同夥一起都給滅了的節奏啊。所以這主薄看到搜索的士兵們離他越來越近,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直接扭頭就奔着劍州方向逃竄,他跑的時候不小心驚動了搜索的士兵,所以士兵才發現了主薄的行蹤。隊帥看到這個情況覺得情況有點不對。
那人如果是普通人看到一羣士兵肯定會嚇得雙腿發軟跪地求饒,哪裏還能有力氣逃跑,這時隊帥沉聲下令道,一定要將那個人生擒。此人恐怕是與那夥賊人一夥的,一定要抓住他,不能讓他給跑了。士兵們聽到隊帥的命令連忙分成了三個小隊,兩個小隊共二十人,一個小隊十人,分成左右兩路加快了步伐追趕主薄,而隊帥帶着剩下的人也朝着主薄逃跑的方向快速追擊起來,主薄抽空往後面看了看,就看見那隊士兵分成了三隊,兩隊左右包抄,後面還有一隊人緊追不捨,主薄看到這個情況,心頓時涼了半截。
他此時的心裏在瘋狂的咆哮道,那江州主薄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在江州太守被擒後輕而易舉的就掌握了江州大權,我也是劍州主薄我也想掌握大權,可是我怎麼就這麼難呢,如今還要被劉楓的士兵追擊,我真是太難了。想到這他不由的再次壓榨出自己僅剩的潛力,速度再次提升了不少,將追擊他的士兵遠遠甩在了身後,就在他想着趕緊跑到劍州城跟李吉報信的時候。
主薄往前面看看,又往後面看看,頓時心如死灰,心裏不停地咒罵這李吉不是個東西,他肯定早就知道這劉楓不好對付,讓我親自帶着人過來,到時候不管是劉楓勝了還是我勝了他都不喫虧,如今我的人已經死光了,就算回去了也不過是一頭沒牙的老虎,對他沒有了任何威脅。如果劉楓勝了,他大可以將全部的事情推給我這個主薄,說我自作主張,看來這李吉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這麼無能啊。
想到這裏他在心裏嘆了口氣,看來今日就是我的喪命之日,主薄此時已經沒有了力氣,只能跌坐在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後面的隊帥發現左右兩隊人馬已經將主薄的去路徹底的堵死,隊帥此時才慢悠悠的帶着剩下的人來到了主薄面前,隊帥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主薄才略帶嘲諷的問道,你怎麼不跑了,剛纔你不還跑的挺快的嘛,你跑啊你怎麼不跑了,害得兄弟們跑了多少冤枉路。
隊帥沉聲道,弟兄們將這個人帶走,我想我們已經立下大功了,將此人生擒回去不怕我們得不到關於劍州城的確切消息。隊帥手下的士兵們聽到這話,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異常。士兵們立刻用手中的武器在主薄面前不斷地比比劃劃,主薄看到士兵們的動作,立刻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立刻躥起老高並且大聲質問道,你們想幹嘛。
士兵們先是一臉的疑惑,然後卻是放聲大笑起來,隊帥在一旁大聲道,他們是在催促你趕緊起來趕路好儘快回到大營別他媽的裝死,要是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可就不敢保證他們會對你做什麼了。
隊帥說完這話用眼睛瞟了一眼主薄的屁股,主薄立刻感覺到菊花一緊,以前他只是聽說軍中有的士兵長年累月的和一羣大老爺們在一起,生理問題無法解決。他們就會將目光投向長得比較俊俏的士兵下手,以這樣的方式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他以前可是一點都不信的,如今看到隊帥這樣的目光,他腦子裏立刻就想到了他聽過的這些事,隊帥看着他的表情立刻就猜到了主薄的心思一樣,隊帥沉聲道,你要是還不起來趕路,老子就讓我手下人將你給那啥了。主薄一聽這話連忙拖着比平時沉重數倍的身體緩緩的站起了身子,朝着劉楓大營的方向緩緩的走着,隊帥則是帶着整隊的士兵跟在主薄的身後一起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