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風坐不住了,將手機丟還給王越,站起身來,朝包間門口走去。
王越詫異的,“哎,怎麼了,你要去哪?”
一旁的張文興拿起王越的手機看了看,笑道:“他不會是因爲這麼一張照片喫醋了吧?”
王越也笑笑,“這還是我們認識的沈凌風嗎?”
想了想,他站起來,“我去瞧瞧他去哪。”
沈凌風走出包間,手裏的手機就響了,一看,徐蓁終於回覆他了,
“走之前聯繫你,林靜說等把點的歌唱完了再一起走。”
沈凌風臉色沉了沉,拿着手機,朝徐蓁的那個包間走去。
王越走了出來,問他,“你去哪?”
“徐蓁的同學會就在這個酒吧,去打個招呼。”
聞言,王越有點詫異的,“怪不得我覺得那張照片看起來很像這裏的包間。”
嘴裏這麼說,但王越心裏已經在暗笑,覺得沈凌風這是肯定喫醋了,所以要去盯着自家妻子。
一心想要看戲,所以他緊跟着沈凌風。
沈凌風毫不猶豫的,開了包間的門,直接走了進去。
王越跟着一起進去,嘴角有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
包間裏,林靜和兩個女同學在唱歌,其他人有的在玩遊戲,有的在聊天,有的在聽歌,有的注意到了沈凌風和王越走了進來。
丙個儀表不凡的男人走進來,特別是沈凌風,高大英俊,雖然面無表情略顯得清冷,但自有一股矜貴、臨淵峙嶽的氣度從內而外透出來,引人注目。
金西蒙和徐蓁也第一時間看到了沈凌風和王越,很驚詫,在有些同學在互相詢問他們是誰時,金西蒙先站了起來,迎向他們,
“沈總,王總。”
說着,金西蒙看着他們的眼神帶着問號,詢問他們怎麼進來了。
徐蓁搞不清楚狀況,想不明白沈凌風怎麼就進來了,所以一時不知道是該起來當作是認識的過去打招呼,還是當作不認識坐着不動。
沈凌風看了徐蓁一眼,淡淡的,“聽王越說你和徐蓁也在這裏,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王越:“……”
金西蒙:“……”
什麼意思?
明明剛纔才和徐蓁發信息,叫她回家的。
王越笑道:“我剛看到了你發的朋友圈,知道你們在這裏,剛好我們也在這裏辦同學會,所以就和沈總過來瞧瞧。”
說着,掃視全場。
“你們玩得很開心嘛。”
雖然面帶笑容,可心裏覺得尷尬得要命。
看了一眼沈凌風。
這傢伙怎麼還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呀。
金西蒙見沈凌風不說話,但看了徐蓁幾眼,還不知道他是爲了她而來的,那就是裝傻了。
心裏雖然不爽快,但畢竟是老闆,邀請道:“沈總、王總坐下來喝一杯吧。”
話音風落,就聽到沈凌風開口了,“好。”
說着,走過去,坐在徐蓁的身旁。
“蓁蓁,晚上好。”
一坐下,沈凌風就似笑非笑地對徐蓁說了這麼一句話。
那個看着他的眼神其實是想說,你搞什麼鬼,沈凌風。
沈凌風嘴角微揚,覺得自家妻子這小眼神真可愛。
王越也過來坐下,金西蒙去酒櫃那邊拿空杯子倒酒。
聽到金西蒙稱呼“沈總”兩字,有些人已經猜到這兩個貿然進來的陌生人中那個長得最帥氣最貴氣也最冷淡的男人是沈氏總裁沈凌風了。
但還是要確定一下,好幾個人靠近金西蒙,“那人不會是沈凌風吧?”
金西蒙淡淡的“嗯”了一聲。
班長小虎低低的“靠”了一聲,“西蒙哥,介紹給我們認識呀。”
有個女同學說:“我看他怎麼好像認識徐蓁?”
金西蒙默了默,敷衍的,“是認識。”
康玉晶回過神來了,微微張開的嘴閉上,快步朝沈凌風走去。
看到沈凌風的第一眼,只覺得眼睛一亮,這個男人好帥,是哪個同學的朋友呀,還是走錯包間了?
看到金西蒙迎向他打招呼,聽到“沈總”這倆字,康玉晶驚住了。
竟然是沈凌風!
再聽到同學們詢問金西蒙,她就腦子一轉,覺得必須有所行動。
站在沈凌風面前,露出一個微笑,“你好,沈總。”
沈凌風正在問徐蓁喝了多少酒,聽到康玉晶的問候,擡眼看她,溫和的眼神瞬間轉變,冷冷淡淡的。
徐蓁連忙介紹,“她叫康玉晶。”
想了想,她又補了一句,“她男朋友是沈氏人事部的經理。”
本來想說出康玉晶男朋友的名字的,但記不起來了,只好作罷。
康玉晶覺得徐蓁很上道,主動提起了她男朋友,美中不足沒說出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所以自己連忙補充說明,
“是的,沈總,我男朋友叫莊銳安。”
這時,金西蒙拿着空杯子過來了,康玉晶拿起酒瓶,給沈凌風和王越倒酒。
沈氏總部的員工,沈凌風只要接觸過幾次,憑他的記性都記得名字,他是知道莊銳安的,
“嗯,莊銳安啊。”
聽到這句話,康玉晶很開心,“原來沈總知道他。沈總請。”
拿起倒好酒的杯子遞給沈凌風。
沈凌風覺得她熱情過度了,但不動聲色地接過杯子,“謝謝。”
康玉晶笑容燦爛的,“不用客氣。”
王越也接過康玉晶遞過來的杯子,笑道:“謝謝。”
金西蒙見這兩個貿然闖進來的老總手中已經有了酒,於是將班長小虎等幾個想要認識沈氏總裁的同學介紹給沈凌風和王越認識。
大家說着客套話,一一碰了杯。
徐蓁看着沈凌風的臉色,發現他和她的同學客套時,臉色挺好的。
可就是想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進來了。
爲了認識她的同學?
還是因爲她還不想走?
康玉晶好不容易等客套的場面平淡起來了,找到機會問道:“徐蓁和沈總是認識的嗎?”
雖然徐蓁說過沈凌風和張文興去她的網點視察過,但康玉晶看剛纔沈凌風直接就坐在了徐蓁身旁,還和她像是熟人似的說話,不由覺得奇怪。